有些人撩拨完人就想跑,也要看看这里到底是在谁的地境。
如此,在承风堂的厢房内,
江俊笑眯眯地给恭王手撕了一只烤鸡,心里却在想着到底要怎么说胡百万和他那个坑爹的儿子胡力之事,才能让恭王不那么吃惊。
恭王则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江俊,嘴角擒着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想着除了手撕鸡、烤鸡、煮鸡,煎炒蒸煸,还有什么可以把一只美味的“小东西”、拆吃入腹的好手艺。
总之,两人各怀心思,面上却笑得十分得益,看得旁边的无烟连连摇头,只觉得这餐桌上坐着两只阴险狡诈、满腹算计的大尾巴狼。
唉……他家少爷跟着恭王爷学坏了。
这厢江俊和恭王“宾主尽欢”,在西苑里头却立刻有人传了今日王爷的东向。
王府没有女人,这些门客却像极了后宫里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宫嫔,他们对着东苑长叹一口气,心里想的,却是他们果真入不了王爷的眼。
众人唏嘘之时,却有一人带了小厮往外头走,几个门客一看他奇道:“费先生这个时辰了还要出门去?”
费和畅点点头,笑着同他们拱手:“今日鸣玉在城中最大的酒楼约了人。”
那几个问他门客立刻悻悻让开了道路——为人门客还是当像费和畅这样的,此路不通,还能另找门路——在恭王府没能混出名堂,就同肃北侯府的小侯爷相交。
看他们的表情,费和畅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蹉心思,他微微一笑,便从那群人中走了出去——他同方煜珂真心相交,只当他是朋友,至于方煜珂出生如何,他并不在意。
羽城最大的那家酒楼依旧热闹,两件土坯房内还是那样热闹拥挤,掌柜没有在,费和畅等了半晌才同一个店小二说明了来意,那小二一听方煜珂之名,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来:
“原来您就是小侯爷等的客人!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来带您去——”
正在店小二去寻掌柜的时候,酒馆门口忽然又吵闹起来,有三五个年轻人拥着一个锦衣男子走了进来,他们脸上都有醉态,只怕是要生事的。
费和畅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就听见其中一个高声道:“掌柜!掌柜呢?!还不快些出来——迎、迎接我们的——胡、胡大公子!”
中间那个锦衣的男子傻笑着推了那人一把:“胡、胡说什么呢!我、我爹说了——!不、不许我们在外头,打着他的名号招、招摇撞骗!”
他们脸上都泛着酡红,在门口的几个酒客也悄悄端着酒碗挪了窝,喝醉酒的人最没有道理可讲,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妙。
这时候,店小二带着掌柜的回来了,掌柜对费和畅鞠躬,脸上露出几分惭色:“实在抱歉呐公子,今日客人有些多,叫您久等了。”
费和畅摇摇头,笑道:“不妨事的。”
掌柜的感激地冲费和畅作揖,就准备带着费和畅进去,可是门口那几个醉汉却看见了掌柜,挤过人群就朝着他们过来,还嚷嚷开了:
“掌柜!快给我们安排一间上好的厢房,胡大爷和我们要不醉不归!”
“对!还有最好的花娘!我们胡爷有的是钱!”
掌柜的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面上却挂着笑:“几位客官可否稍待片刻,让小老儿先将这位客官带过去,再来——”
“稍待什么稍待?!”那几个汉子借酒壮胆,上前来一副挑事儿的模样:“凭什么让我们等啊?你知道我们胡爷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只怕吓死你!”
掌柜的开门做生意,一年到头怎么没见过一两个闹事的客人,他笑了笑,转身对费和畅道了一句抱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给店小二使了眼色,这边继续赔笑道:
“几位爷,小店开门做生意,却也讲究个先来后到。费公子先各位一步到达小店,又是同肃北侯府的小侯爷有约在先,几位若不介意的话,小侯爷就在楼下,我也可去问问他的意思——可愿让朋友等上一等?”
他这话说的四两拨千斤,瞬间就把矛盾转嫁到了小侯爷的身上。
言下之意,便是这群人若再胡闹下去,那么就不要怪他这个当掌柜的不开门笑脸迎人做生意了。
果然,醉汉当中的那个锦衣公子还算是有点眼力劲儿没有全醉,听见了“肃北侯府”几个字之后打了个激灵,然后他眯着眼睛将费和畅上下一个打量,才哼了一声道:
“行,你去——你先去——我们哥几个儿啊!等!等上一等!”
他身边的几个小喽啰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他瞪住不敢开口。这边的掌柜便立刻招呼着费和畅下了楼,半道儿上掌柜的还是同费和畅表示了歉意:
“费公子真是对不住,耽搁了您一阵子的功夫,小人待会儿会送上一壶美酒赔礼。”
“掌柜的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开门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事儿。遇上这么些人,也不是您的过错不是——”
“我道为何费兄这半天都不来,原来是遇上了有人闹事么?”方煜珂的声音遥遥在走廊尽头想起,他斜倚在一间石室门口,笑得十分慵懒:“掌柜的,用不用我帮忙?”
掌柜连忙摆手:“怎敢劳动小侯爷大驾,您这么不是叫小老儿折寿么!”
“什么折寿不折寿,”方煜珂豪气一笑,走过来和费和畅勾肩搭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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