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端详了许久,才开口道:“他神志不清,光凭你这几巴掌,怕是打不醒,我们得寻出他神志不清的因由才行。”
沈已墨收回手,无奈地道:“他莫不是中了毒罢?”
季琢指了指地面上抓出的血痕,疑惑道:“他若是中了毒,血应当有异状才是,但这血瞧起来却同常人一般。”
沈已墨又探了探善雨的脉象,仰首望着季琢道:“脉象紊乱,不知是何缘故。”
沈已墨这话堪堪落地,久未出声的善雨突然龌蹉笑了下:“小娘子,你的两只奶/子真软真香,让爷吸吸看会不会有奶汁出来。”
这话下流至极,善雨瞧来不过十四五岁,加之又是剃了度受过戒的和尚,理当绝了男女之欲,怎地会说出这般的淫言秽语?
善雨停歇半刻后,喉间不断地耸动着,又舔了舔嘴唇道:“小娘子,你下身出水了,里头渴得很罢?快放爷进去捅捅,爷定然能捅得你欲/仙/欲/死。”
突地,一声呵斥乍响:“善雨,说得是甚么话,你六根不净,老衲留你在这聚善寺中,不是平白玷污了我聚善寺的清誉么?你速速收拾好了滚出去!”
白须白眉的住持原本是听闻善雨模样诡异,才弃了超度,匆匆赶来,未料想,那善雨之所以模样诡异,居然是因为思春了。
住持气得双目圆睁,转过身去,抬脚便要走。
堪堪走出一步,他方觉察出了不对,回过首去,立在沈、季俩人跟前,道:“尔等为何能出来?老衲命人将门锁死,将窗钉死,尔等应当出不来才是。”
沈已墨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天生气力大,只不过轻轻地一拍门,那锁便掉落了下去,全数是我的过错。”
住持盯着沈已墨,方要出声,那善雨却又发出餍足的笑声来:“小娘子,爷捅得你爽不爽?”
住持顾不得沈已墨,对着善雨怒道:“善雨,你休要再口出淫言秽语,你现下是在佛寺之中,不是在甚么勾栏院!”
沈已墨朝住持道:“住持大师,这善雨的模样分明与死去的净惠、净怨一致,他现下口出淫言秽语,许不是他能自控的。”
住持被善雨之言气得昏了头,得沈已墨一提醒,方细细地去瞧善雨,善雨面上的神情确实与净惠、净怨的尸身一致,三者皆是满面笑意,眼耳口鼻,甚至面上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笑意。
沈已墨又提醒道:“你再瞧瞧地上的血痕,这是善雨用手指抓出来的,他适才一面笑,一面以手抓着地面,那模样极是可怖。”
住持依言去瞧了血痕,又蹲下身来,去看善雨的手指。
沈已墨为了让住持瞧得仔细些,便将善雨的一双手塞到住持手中,自己松了手去。
住持的气力不敌善雨,善雨的十指轻易地挣脱了出来,复又去抓地面,须臾之间,地面上又生出了新的血痕来。
住持惊惧交加,顾不得思量沈、季俩人的来历,道:“请问两位施主可知善雨为何会这般模样,又如何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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