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伸手将我抱得紧紧的,我才察觉他好像有点颤抖。
他说:我当时其实不敢想你真的会醒来。你醒来之后,我又害怕知道你是怎麽想我的。阿久,万幸你真的愿意当我的皇后…
啊,怎麽会有这种人呢?该庆幸的人是我才对。
我下定决心,从他的怀裡做起身来。
我说:陛下,我们来结发吧。你老说我是你的结发妻子,但是,我,我都没有参加到自己的婚礼。
啊,但是洞房的部分除外,昨晚那算洞房了吧。
n好像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应了一声:嗯。
我们用旁边用来剪烛芯的小剪子各自剪下一小撮头发,然后一起绾成结。
当我们手指不小心碰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比火还要烫。
我把结好的头发放进n的掌心裡阖上,心里念叨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愿我们可以永不相负。
n很感动,撺着我的手和那束头发许久。然后他说:…阿久,虽然那时后你没醒,但其实我们结过发的。
…我收回!把我刚才澎湃的心情还给我!
我想要把他手裡的头发拽出来:你不稀罕,那给我!
但是我的力气远没有他大,n把手举高到我搆不着为止,他的眼睛裡又有星星在发光了,他说:稀罕,当然稀罕。这束朕留着,朕的那束,明天拿给你。
哼!我不稀罕了!爱谁谁去!
今天不会有车我说了我要休息三天!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丙戍日 亥时初三刻二分
昨天n不是要我把剩下的奶糖都给他吗?所以今天早上n离开的时候,就带走了我们结好的头髮,还有全部的奶糖。
其实奶糖也不能久放,他拿那麽多哪吃的完啊?
结果刚刚我等他来用晚膳,等了老半天只等来小陆子,拿着个漂亮的木匣子,裡面装的是之前我昏迷时n偷偷结的那束头髮。
小陆子:娘娘,陛下龙体微恙,今天来不了了。
我:什麽!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陆子:是,但是下午起开始剧烈腹痛…
我:怎麽会这样?太医怎麽说?
小陆子眼神漂移,吞吞吐吐的说:太医说,那个,陛下一口气吃太多糖,闹肚子…
怎麽会有这种白痴(# ?Д?)
总之,我现在要去养心殿侍疾了,大家再见。
昨天晚上跟那个智障结髮的人绝对不是我!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丁亥日 戌时正初刻九分
第十四日
昨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踏进养心殿。
其实宫裡到处看起来都差不多,凋樑画栋,金砖漫地。
我本来以为养心殿也是这样,况且n好像也不是个性喜奢华的人,从他平时的穿戴,还有他老上我那吃四菜一汤也没抱怨看得出来。
但是养心殿的陈设还是亮瞎我的狗眼。
到处都是金龙!到处都用明黄!全部都用金器!
小陆子带着我穿过金光闪闪的正殿,来到皇帝的寝殿。寝殿裡面就朴素了许多,用的多是深色,傢俱样式也是简单大气的路线。
大概只有寝殿是照着n的品味来的吧,想想也是,如果都像正殿那样金灿灿的,还怎麽睡。
我一进门n就看到我了,大概是不好意思,他一见我,就默默翻过身去面壁。
喂,小爷我拖着行动不便的身子翻山越岭可不是为了看你的背影啊。虽然也是挺好看啦。
我坐到床沿,伸手戳戳n的肩膀,他不为所动。
我:陛下,转过来。
n的肩膀不情愿的扭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转过来。
我想了一下,说:陛下,我带了奶糖来。
他竟然真给我挣扎着转过身来。n的脸上厌厌的,嘴唇跟脸色都有些发白,额角跟鼻樑上都有些汗,看得出真的挺不舒服的样子。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吃奶糖!
n垂下眼睛,有点委屈的样子:阿久,你给的,不管多少朕都吃。
我没好气地问:说!吃了多少?
n小小声的说:全部…
全部?我回想了一下,少说有四五十颗吧。毕竟我本来打算分给其他人的。
大概看我脸色不好,n赶快解释:你说了不能久放的。朕一颗也不想分人…
我:…
我:太医说什麽了?
n:就是一下吃太多糖,说没有大碍,开了些消食的药。
我感到有点绝望。一部分是对他的愚蠢绝望,另一部分是对看到他不适的样子居然有点心痛的我感到绝望,明明他是自己作的。
我想了下,还是说:陛下…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n看着我的眼睛稍微亮了起来,完全不推脱,掀起被子来。我踢掉鞋子爬上龙床,盘腿坐在他身边。
然后n居然还把衣服掀开,露出结实的小腹来。
可,可恶,不过就是腹肌,我以前也有啊(#???)
我伸手开始帮他揉肚子,他…他的肚子手感好好哦。可是我手上没劲,与其说揉,比较接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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