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的ròu_bàng……太大了,插得我好爽、贱妇爽死了……”方培垂着眼睛,干巴巴地念道,他的嗓音干哑低沉,虽然毫无感情,可听上去骚动人心,颇有种脆弱的诱惑。
张龙听说些风言风语,这个囚犯是陛下的禁脔,虽说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估计床上魅力了得,不知pì_yǎn操进去是何种极乐滋味。
他作弄了男人一番,玩够了便离开了。当晚,他带了吃剩的鸡肉,顺着铁栏缝隙扔进牢内。
方培等了大半天,以为狱卒言而无信地耍他,便缩回里面的角落,撕下一点干硬的饼,泡了水,小心翼翼地咽了下去。
地面脚步声逼近,有个东西塞了下来,方培慌忙爬到铁栏下,双手接住了啃了大半的鸡架。油腻的汁水淌了一手,肉香味窜入鼻腔,他迫不及待地将鸡连骨带肉吞进了肚里,吃着吃着卡住了嗓子,呛咳了许久。
作者有话说:嘻嘻嘻,求抱抱~~~喵喵!
第30章 仇敌(他对谷家乃至枭族的恨意越来越深)
元家扎根于广袤的沙漠,恶劣的环境铸就了骨肉中冷酷坚韧的性格,元凛自小从王城长大,十岁来到落焰城,小小年纪便开始征战沙场。元青去世后,他成为独挡一面的将领,不仅挡住了蛮族侵扰,还将西罗疆域拓展千里。
上次西征元凛遭遇暗算受了重伤,没能斩草除根,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如今他们趁着新王登基初期、立足未稳的时机,便要夺回失去的领地。
刚刚结束了一场恶战,天际吞噬了半面残阳,余晖洒在荒丘之上,元凛疲惫地坐在战马旁边,擦拭沾满鲜血的利刃。
几日前的画面再次出现——骚浪yín_dàng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修长结实的长腿无法合拢地大大张开,xiǎo_xué被jī_bā插成了松软的圆洞,灌满的腥臭j,in,g液涌出肉穴,难以言喻的污秽恶心。
好吃好喝地养着本该处死的枭族人,那个贱货却给脸不要脸,天真地以为攀附大贵族就可以逃出去,结果被灌了春药,给野男人肆意玩弄奸淫。
他知道不止自己一人肏过方培的pì_yǎn,可当丑陋的事实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怒火如燎原之势熊熊燃烧,他无法控制,也无须再控制。
元凛清楚自己下手有多狠,毒打了一顿后拖行了数里,即便男人身体健壮,也极有可能熬不过去。人若是死了,倒是便宜了那个贱货,从此之后,麻烦彻底消失,他再无牵绊和软肋。
擦净了剑锋上的血,收剑回鞘,镌刻花纹间仍然残存着那人猩红的血迹,却是从那夜起,再也无法抹掉。
正如那夜,方培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好似一直被擒住的濒死野兽,狼狈而倔强的眼神,起伏如山峦的美好ròu_tǐ裂开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随着血口而渐渐消逝的,正是男人那令自己眷恋不已、热气腾腾的生命……
心脏骤然紧缩,腐蚀般的毒液缓缓淌过内脏,带过一阵尖锐如刀的痛苦。
元凛摁住胸口,强行将思绪从男人身上扯回来。万千将士为了守卫国土而奋力厮杀,作为西罗之主,怎能耽于私欲?
“陛下。”
后方传来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元凛握着剑,皱着眉转过头,冷冷地盯着来人一步步走上前,满眼毫不遮掩的厌恶。
一身简单的黑色便装,浅金色长发衬着幽暗的茶色双眸,正是最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谷勉。
可惜现在并非动手的时机,元凛起身便要离开,但谷勉快走几步拦住去路,开口道:“元……陛下,这是有人故意陷害,猎场之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元凛冷笑了一声:“峡林包庇枭族二十多年,从你父亲开始,据守北境,不入王城,积蓄兵力,有密报说谷家意图谋反,这你又作何解释?”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谷勉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父亲留恋权势,就不会留下遗嘱,拥你为王。”
对于谷勉的断然否认,元凛完全意料之中,觉得分外可笑。
他三岁之时中了剧毒,抢救了几天几夜才摆脱了危险,向来冷漠的母亲,难得一次与他共进晚餐,却被连累不幸身亡。
母亲是先王的亲生姐姐,皇甫敬的爱女,皇甫家哪里肯善罢甘休,可暗杀之事当时闹得极大,最后却不了了之,只是处决了投毒的侍女。元凛心存疑惑,懂事之后询问父亲,父亲却面似寒霜,警告不许他再提起。
直至后来,乳母皇甫菱重病不治,元凛守在床侧问起了这桩旧事,女人虚弱的脸上泛起惧色,他遣去了医生和下人,她才气若游丝地答道:“少爷……夫人她……唉……峡林……枭族……容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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