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榕愣了愣,不知道为何自己舍不得摘下的订婚戒会让他忽然这么生气,只好摇了摇头,轻轻地哀求到:“不是的……没有……求你不要标记我…要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怕那野男人悔婚么?那也好,他凭什么得到你。”成霄把他的毛衣撕开,一把揉在那小小软软的乳肉上:“整个帝国也没有人会比我更好,你只能嫁给我,听到了吗?你早就和我订婚了,给我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狗东西。”
“啊……啊啊~啊!”硬挺的大屌重新插进他的身体里,这次进的却是那紧紧闭着的菊穴,虽然刚刚舌头舔得里头都湿透了,但是真正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插进pì_yǎn里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弓起身子,像油锅里的鱼一样挣扎着。
成霄到底还是不会真的伤了他的身子,见他实在绷得紧,大屌在那ròu_dòng里怎么挤也进不去,要是再挤就要撕裂了那娇软嫩穴,便咬开了手背上的伤口,凑到哭泣的oa嘴边。
“咬住。”
林知榕闻了一下便受不了了,很想顺从本能咬住alpha诱人的伤口,但仍然泪水不止地摇头:“不要……”
ròu_dòng里硬挺的guī_tóu慢慢往里送,时不时碾压在那脆弱的前列腺上,刺痛之余,已经开始慢慢地湿润起来,oa发情前期的身体一点点向这个男人打开。
“啊!……不要……不要进来……呜……啊……好疼……求求你不要再插了……不可以啊……”
成霄握住他软趴趴的yīn_jīng,抹了抹马眼上流出的yín_shuǐ,一边插着穴一边撸了起来。虽然是第一次,但是oa的身体却很诚实,很快就无法抵抗了,抽噎着把手覆在成霄手上。
如果被标记了,自己一定会被学校辞退,而这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愿意放过他一马不要插进生殖道里,他做什么都愿意。
察觉到他忽然放软下来,少将的眼神像狼一样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见他闪闪躲躲护着前穴,还主动用屁股吸紧了ròu_bàng,顿时又是一阵妒火烧心,一边强吻他一边把他的双腿分到了极限。
“就这么不想被我标记吗?”
“……求求你……我不能……”
alpha在这种时候本来就更加容易愤怒失控,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他一向就不是什么好人,向他求饶根本是羊入虎口。
“跟你订婚的这个狗东西要是知道你早就跟我订了婚约,现在我还操着你这小嘴要标记你,他还会跟你结婚吗?”
林知榕摇摇头,泣不成声道:“没有……没有…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他不愿意多提这位未婚夫,却也不是真的对他毫无感觉了,虽然他做过了让自己十分失望甚至绝望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保留着最后一点希望,奢望他有一天会回心转意呢?
男人一听愣了一会,瞪直了眼有点不可思议,狐疑道:“解除婚约?”
“嗯……嗯……已经……没有在一起了……”
喜怒无常的alpha立刻消了大半怒火,一边套弄着他娇小的ròu_bàng,一边挺着腰温柔地磨着他的骚点:“你早点说,我也不会那么粗鲁。”
林知榕察觉到他是打消了要标记自己的心思,微微松了口气,又被操着前列腺,猝不及防地被顶出了一声娇吟。
那软嫩的小pì_yǎn已经完全湿透了,娇羞地含着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从来没被插入的地方有些不安地吞吐着,被磨到了舒服的地方,连前面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的小ròu_bàng也流出了好多淫液。
本来被毛衣包裹得好好的两只嫩乳现在被冷空气刺得挺立了起来,成霄看了二话不说就两手揉了起来,林知榕低声地抽泣着,脸上羞红得像滴血一样。
oa显然是很享受这样子的操穴摸乳,但是太生涩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僵着身子又一次被操着菊穴到了高潮。
成霄从军装口袋里掏出oa镇定剂,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推了一针,过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带的镇定剂居然无效,林知榕摇摇头,瘦得可怜的手搭在他的手上:“a级已经没有用了……”
a级镇定剂失效,以他oa和平民的身份,没有人会向他提供a+级别的药剂,而且a+级的浓度可能会损害生殖机能,这在帝国已经是可以构成犯罪的事情了,谁还会冒这个风险?
少将一看就知道这个oa营养很差,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发情期对体力的要求也不容忽视。他打开智脑发送了一条讯息,从空间链里拿了条毯子和强效营养剂。
被裹在热乎乎的毯子里只剩半张脸,林知榕半昏半醒被喂了一管营养剂,一会儿就觉得肚子里暖暖的,但是强效的对他还是有点过头,喝了一两口他就受不了了。
成霄扶着他瘦得可怜的肩膀搓了搓,忍不住一阵心疼。他第一次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那么小,肉乎乎的一个刚满一个月的娃娃,父亲母亲特地为他办了满月宴,所有宾客都知道他会受尽宠爱地长大,风风光光地嫁进成家。
他连哭都不会哭,只知道咿咿呀呀地窝在成霄小男子汉的胸膛前,亮晶晶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么小那么可爱。
现在呢?他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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