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衣警察拿出证件,说着:“这是我的证件,对于您涉嫌一些越货贩/毒,杀人沉尸,地下赌/场与红线区(卖/淫)的事件,有当事人举报,所以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你们听谁说得,这明明就是诬陷。”衡昀承怒着:“今天我有重要的会议……”
“很抱歉,请配合我们调查。”那便衣警察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左右正要围上来,被衡昀承推开。
衡昀承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锁定在衡昀晔的身上,怒不可遏的说着:“是不是你?这几天是不是看我非常不顺眼?所以暗中给我使绊子,你以为扳倒我就可以得到整个公司是吗?”
衡昀晔冷眼斜视,轻蔑却带着同情:“不是我,你这种人遭报应不是迟早的事情吗?你还需要问谁吗?”
衡昀承怒气冲冲的瞪着衡昀晔:“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
衡昀晔冷笑着:“不是我处处跟你作对,是你处处跟我作对,我问你,如果一旦你得势,你会放过我吗?从一开始就不会,你还记得我七八岁那一年吗?家里很多人来要债,我小爸爸的手被伤了,我老爸护着我们,小爸爸把我抱着,那些人对他拳脚相加,他还是紧紧把我护在怀里,我爸被逼着捅了自己一刀,吓退了那些要债的人,在我爸跟小爸爸昏倒的时候,小爸爸怕我出声,就用了所有的力气捂住我的嘴,之后我看到那些人走向车边,你以为我们全都昏倒了,就打开车门走下车来随便踹了我爸一脚,轻蔑的说着我们这些人就是一坨屎,不配当你的亲人。还说你爸好手段,就贡献了一个小赌场就让我爸欠下巨额款项,从此咸鱼不得翻身。你们哈哈大笑走后,我一个人从满是鲜血的泥泞之中爬出来,宛若地狱爬出来的鬼魅,那晚的雨下得很大,连救护车都不愿意出行,我求了很久,我抱着两个快要死的人很久他们才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再也不会让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当然,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次不是我,在你把眼睛盯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早有别人把眼睛放在你的身上。”
衡昀承幡然醒悟过来,猛然扭头看向衡昀哲。
衡昀哲笑了笑:“大哥,你只知道金蝉脱壳,可是你知不知道还有一招叫做黄雀在后。”
衡昀承慢慢咀嚼这四个字,“黄雀在后,黄雀在后……”
想他一生也算出生入死,什么大的世面没见过,什么场景怕过,到头来却输给了这四个字。
黄雀在后,黄雀在后……
衡昀承笑了笑:“我想问一个问题。”
衡昀哲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低低的咳嗽一两声,没等他咳嗽完,衡昀晔接过话来:“别问了,我跟他根本就没有联手,我也不知道四哥怎么会突然发难你。”
衡昀晔与冉沫弥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回事,他一直都在为对付衡昀承而头疼,却不知道他专心对付衡昀承的时候,老四也在暗中对付衡昀承,今天这场股东大会明明就是一场他们孙子辈的内斗。
衡昀承淡淡看着衡昀哲,仿佛认命了一般,没有丝毫的不满,面对衡昀晔他很愤怒,因为衡昀晔不是暗地里伤人的小人,可是面对老四,也见怪不怪了。
衡昀哲终于咳嗽完了,说着:“你问。”
衡昀承笑了笑:“韩轶是你的人吗?”
冉沫弥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由自主的笑了。
衡昀承看见了觉得很讽刺,讽刺他的愚蠢,他不满的说着:“莫非冉少爷知道一些什么”
冉沫弥淡淡看着他,眼中并无嘲笑,淡的好像没什么表情:“这件事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自己。”
衡昀承冷笑着:“怎么讲?”
冉沫弥笑了:“韩经理是一个股东,一位经理,一个投资人,可是……他更是一个父亲。”
衡昀哲没有反对,衡昀承倒是疑惑了,转而看向衡昀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对他不薄,无论什么好处都跟他均分,你到底拿什么收买他了?”
衡昀哲笑了笑,并不是对衡昀承输了的蔑视,反而像兄弟间平和的聊天,可怜到了现在,兄弟间才能平声静气的坐下来叙叙家常。
衡昀哲一声苦笑:“冉少爷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并没有收买他,韩轶,是一位父亲。他是大哥你的岳父,将他唯一的女儿交到您的手上,希望您能好好的爱她,保护她,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可是您呢,不是冷漠就是嘲讽,一眼不和还闹矛盾,甚至是家暴,在她怀孕期间,几次三番打她导致她流产,精神抑郁……”
衡昀承笑了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衡昀哲面无表情:“那大哥知不知道,在三个月前,他的女儿,您的妻子在哈士顿一家精神病院去世,因精神抑郁导致的精神恍惚,最后自残身亡。您知不知道您的妻子死的多惨,自己在医生给她打针之后,吞针自杀,最后挽救无效死亡。足足痛苦了七八个小时才走完她这可怜的一生,这就是为什么您的岳父愿意回过头来帮助我而不是您。这也是为什么他下半生宁愿在监狱里度过也要拉你下马。”
衡昀哲面无表情,可是冉沫弥觉得他的表情很生动,仿佛在说着自己的亲生经历的故事,冉沫弥真有点儿佩服这个演说家,他的话生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仿佛这一场内斗不是内斗而是一部家庭lún_lǐ话剧一样。
冉沫弥看了看表,衡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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