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沫弥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情急之下问出了口,他这样的一家人让他觉得很疯狂,很无语,甚至是无力。
他如今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冉沫川,他苦笑着说:“那天在牢里,你早就知道衡起不是我失手打的对不对。”
冉沫川没有否认,因为他没有否认让冉沫弥一时之间有点儿晕眩,至少在那个时候,他那么的相信,冉沫川奔波是为了他,不想看他在牢里受苦,想要为他申诉……
他那时是那样的天真,原来,什么都不是!
想要笑,可是所有的笑容一到了嘴边就成了嘲讽。
冉沫川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他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出了这样的事情是谁给他撑腰,所有的话都集中在最后一点儿——谁给他撑腰。
那日,冉沫川早在冉沫境的嘴里听到冉沫弥被绑架的事情,之后冉沫弥果然出事了,而冉沫川觉得危机来了,他知道以冉沫弥的势力根本不可能到绑架人的地步,以冉沫弥对处理家人的感情那种处处掣肘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将冉沫境绑架,更加不会威胁他,那么背后一定有人……
这个背后的人是谁,这个人会给他们带来多少威胁,所以他要替冉沫弥申诉,一方面是希望冉沫弥说出实话,不再坐牢,顺带把衡昀晔拉下水,因为他知道冉沫弥无论如何都不会到失手伤人这一步,另一方面,他要找的就是衡昀晔背后的势力,这个势力带给他与衡昀哲的威胁太大了。
冉沫弥冷笑,不知道是讽刺自己还是讽刺冉沫川。
当时冉沫川一而再再而三问他关于他背后那个撑腰的人就是要找出那个为了衡昀晔撑腰的人,因为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威胁,衡昀晔可以小觑,冉沫弥也可以小觑,但是他们背后的那个人一看就是狠角色。
冉沫川要找的人就是黑老大,可是黑老大的行踪几乎无人知道。
冉沫川只能在他的嘴里套话……
冉沫弥笑着,笑声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痕迹,就那样不着痕迹的落在风中。
所谓的兄友弟恭是假的,各有各的算盘,他哥只是为了套他的话,并不是奔波为他申诉,他想要保护衡昀晔替衡昀晔顶罪所以隐瞒……
人生真的是很微妙!
一环套上一环,真是将兄弟两个字书写的满目苍夷,各打各的算盘。
“小弥,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只要你答应不跟衡昀晔一起鬼混,不再跟我作对,以后我有的东西,我都会给你一半,你想要考研,我把你送到最好的学校去读研,送你出国,什么都行……”
“谁跟你说过我读研就要出国的?”冉沫弥打量着他哥:“所以说,你还是不懂我啊,我现在考研不是为了出国,而是想要留下。”
“留下?”冉沫川诧异:“你不是一直想要出国的吗?”
“现在不想了。”冉沫弥笑了。
“你留下干什么?”冉沫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留下来跟我作对吗?”
“如果是的话,你要怎么办?”
“是的话,你挡了我的路,我只能把你当成挡路石,还能怎么解决?”冉沫川笑了笑:“总不能你挡着我路,我还要把你当成祖宗一样供着吧。”
冉沫弥苦笑了声:“随你。”
冉沫弥正要走,冉沫川拉住他,气急不像刚刚的镇定:“我对你不好吗?从小到大,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依着你,我都听你的,如今,你非要帮着外人对付我?荣誉,金钱,权利,我都可以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冉沫弥优雅的笑了笑:“您刚刚也说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您给的好与衡昀晔给的好完全不一样。”
冉沫川诧异的看着他:“哪点儿不一样?”
“他比你们磊落坦荡,他的东西我用起来很心安。”冉沫弥笑了笑,不知道讽刺自己还是讽刺他哥,那种讽刺越来越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表现出这样的表情。
“磊落?”冉沫川笑得放肆,冉沫弥从来没有看到他哥这样笑过,笑声让他毛骨悚然:“你们的手段如果磊落,就不会动用你背后的那个势力绑架人,割别人的舌头,这叫磊落?”
“至少我们不伤人,不害人,不偷不抢,用的是自己的资源,用的是自己的人脉,不像哥,你们做了什么事,为了让衡昀哲得到所谓的人脉,他娶了一个自己不爱与不爱自己的胖女人,那个女人给他摸黑戴了绿帽子,他就把人锁在家里,你毫不犹豫的动用手里的权利威胁他的岳父,哥,你是人民的父母官,你看看你的政绩,吹上天有多好多好,说到底不过是冉家往上三代罩着爸护着,有下属给你顶罪,要不然淮水美食城的污染,江滩公园的粗制滥造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你们为了今天衡昀哲的这个职位,你们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手里拿到的政治资源是多少人给你铺的路,从小跟你与爸生活在一起,满眼看到的都是官腔虚伪,你这样的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的人都能被歌功颂德……突然有一天,来了那么一个人,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很真诚,就连对对手也是无比的诚恳,不带一丝的矫揉造作,你说我为什么不能不能跟他在一起,至少他的东西都是干净的,用的很安心。”
冉沫弥往前走一步,冉沫川拉住他的手臂的手被扯得松了,冉沫川冷笑:“你非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为了一个花花公子,连这么多年那么爱护你喜欢你的哥都放弃掉。”
“我跟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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