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春宫画外, 还有那绘尽人生百态的丐世生活长卷,生动瑰丽地展示了纯华皇朝所谓盛世繁荣景象下的底层人民生活状况,画中富贵与贫困尖锐对立,艺术特点鲜明,可以说这副市井风情画作从一出世便引发轰动,将“明玉公子”从□□、难登大雅的春宫泥淖中拔除,彻底被世人奉上神坛。
车中人也曾懒懒地把玩过少年的手指,纤长细嫩, 却有着不少的茧子。这手明明小了他一圈,但只要这细嫩的手指握住了笔,一只最普通不过的笔也跟活了似的,有了魂儿,他也好奇,这纤瘦的躯体怎拥有这份能耐,可以画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作品。
而且那份才气和灵性倒是名满天下的画家名儒也及不上,从那广泛流传的画作《莲叶》便可窥知一二。
接天莲叶无穷碧。在无数画师笔下乃至诸多艺术作品中,莲叶总是衬托莲花的存在,而明玉公子笔下的莲叶鲜润幼碧,似小儿笑脸,笔酣墨饱、浓艳明快。
画作边上还以以稚子口吻,清丽明快地提了一行字,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吾感吾师唤小女田田,全名叶何田田,初见惊诧,感其名难成伦类,待年岁渐加,方知吾师爱女心切。
此番剖白辞藻不富丽、不浮华,真情切意,令人动容。小家伙的私塾老师确实姓叶,亦有个七岁小女儿,小家伙作此画的本意就是感恩叶秀才的常年教导和感动其对小女的一片珍爱之心。
一时文人骚客中唤小女田田的比比皆是,而蛰居京城一脚、门庭冷清的叶秀才也在四十而立之时迎来了声名远扬的人生胜景。
这些事情江殷只当少年不知道,他心尖上那干净如玉的小少年只需沉浸画作,其他的俗事由他操办便好。
别人画格调高,喜画珍稀花鸟qín_shòu,但小家伙偏偏就喜画平凡之物。如他所画的一碗饭,上面的白米粒,颗颗珠光饱满,令人见之怜惜,小家伙还用浅显直白的话语配词道:“珍珠米,农家汗,六月晚风吹麦浪。”
连同他所画的白玉萝卜也是水灵灵的,质朴可爱,完全不输当时名家大作的千年白胖人参。所以明玉公子的名声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反而因画作中的常见景物,让他更亲近民意。
旁人画□□利之心太重,扑面而来,他却偏偏贴近自然,与民相接,那与鼓吹盛世的御用画师背道而驰的作风,反让他成了画坛一道崭新的旗帜。
想到这里,把玩摩挲着掌中明珠,江殷轻笑出声,只因这明珠柔柔的光泽,像极了他心尖上那人的脸蛋,与那威严蟒袍上一串晶亮的黑珠相映衬,明珠的光辉渐渐消缓了黑珠的杀意。
西门豹之性急,故佩韦以自缓,董安于之性缓,故佩弦以自急。而殷亲王常年披黑袍以掩血腥、带黑珠以缓残暴本性、以mí_hún人心。
跟随亲王多年的下属早已习惯了目不斜视,多余的眼神从不多给,但他还是知道,自从小公子的出现,主子便开始有了时时摸索那颗小公子赠予的明珠的习惯,而主子胸前的黑珠数量则在一颗一颗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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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亲王府,江殷直接走向阮玉儿的房里,果然看到那少年持笔作画的模样,小脑袋微歪地看着画纸,全身心专注的小表情令人心折,可怜又可爱。
不过却在看到他的下一秒,那双水润润的黑亮眼睛马上便从那纸上转移了,反而扬起欢喜的笑意。小嘴不说话,光那双明眸,便胜过了千言万语。
江殷心情愉悦地亲了亲对方的小脸,再抬起时,看到了对方白皙脖颈处一串串诱人的红痕,他幽深明亮的眸光一暗,那置放于少年纤细腰肢的手也开始暧昧地向上游移,他话语隐晦地道:“阮玉儿,陪本王玩个游戏如何?”
男人温热厚重的气息洒在敏感的耳垂,小少年白皙的耳廓马上红了一片,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眨了眨,略带好奇地看向他。
江殷轻笑了一声,俯身咬了咬他幼嫩的耳垂,低声道:“谁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话音刚落,他满意地看到怀里的小家伙像受惊的小动物,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一炷香后
小家伙乖乖地坐在一边,黑鸦鸦的长发垂在漂亮的脸颊,尖尖的小脸上衬着两团酡红,眼神害羞却又带着迷离,像是被水浸过似的光彩照人,镶玉红色小夹袄更衬得肤色更加白净,脖颈秀挺。
令人大失所望的是,对方该少的衣服倒一件没少,就露着一双漂亮的脚丫子,旁边丢着一双纯白色的鞋袜。而他却除开可供蔽体的长袍外,近乎赤-裸,微微一个撩人的动作,袍下便会呈现一片大好风光。
这跟所想的出入太大,让江殷那张绝世的容颜忍不住一僵,锁紧了漂亮的眉宇,只能尽量舒展着自己匀称修长的身躯,不让那贴服的袍子彻底从腰间滑落,他隐忍道:“阮玉儿,过来。”
小家伙听令,小膝盖乖乖地挪了过去,被人猛地抱进怀里,脸颊一下子撞上了雄性气息丰厚的胸膛,小手摸的是薄而流畅的肌肉,大眼睛再向下一看就是一片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他的脸蓦地一下红透了。
可以说,冠绝天下的美男子就这样赤身luǒ_tǐ地大敞着,甚至那手还放在魅人的唇瓣边上,眼带勾引,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这样想着,小家伙顿时兴奋得不行,在对方那优美的唇都要啃上他脖子时,手脚并用地推拒,爬着从对方怀里离开,不顾男人的下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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