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定睛一看,竟然是孔雀舞蹈家常月。梁健暗道,这个周其同也真够大胆,竟然亲自送美色上门,他就不怕出事?
但如果没得到宏市长的应允,周其同又何至于把人送上门来呢!梁健心中很有些小小的失望,毕竟宏市长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瞒着梁健进行的。
只见周其同往贵宾楼里指了指,常月也就微微点头,跟着周其同上去了。
梁健没法跟上去,否则就会落得监视领导的嫌疑。他还是坐在原地,暗想,也许美色在官场真的已经成为交易的砝码,领导不是不色,就看你送来的色到底美不美。
梁健本该就此离开,心里做个数就行了。但他就是迈不开步子,他很想看看周其同和常月会在上面呆多长时间。如果周其同先行离开,那么这事十有就是那样了。
梁健点上一根烟,这些天,心绪一烦乱,他就容易抽烟。暗色之中,树丛边上,一点红星忽明忽暗。
香烟才抽到一半,就见周其同下楼来了。梁健心想,看来常月是留在楼上了。想到常月和宏市长,发生那样的关系,梁健很不舒服。梁健还不能习惯那种“赤果果”的交易。一个领导hao色没有关系,但如果只是为色而色,那也太没意思了……
正这么想着,忽见贵宾楼里,又出来一个人。正是常月。
周其同本已打算开车门,见常月也一同下来,他就疑惑的回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常月略带丧气的说:“宏市长又改变主意了,说让我马上走。”周其同不相信:“怎么会这样呢?开始不还是好好的,同意你留下来?”
常月说:“你走了不久,他就接了一个电话,听起来,像是一个叫小英的女人打来的……”
周其同点了点头,看了眼常月,说:“那好吧,今天也只能先这样了,以后再看机会。”常月不再出声,坐进了后排位置。车子很快开走了。
梁健这才舒了一口气。由于四周比较安静,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原来是胡小英的一个电话,打搅了宏市长,让宏市长转变了念头……
他想,是时候让胡书记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了,不能再拖了。梁健正想要给胡小英打电话,手机却震动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胡小英打电话过来了。
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梁健接起电话。胡小英熟悉的声音传来:“梁健,你在哪里啊?”梁健说:“在镜州宾馆。”胡小英道:“你在宏市长那里?”
梁健说:“我在宏市长楼下。有什么事吗?”胡小英说:“刚才我给宏市长打电话,感觉宏市长的声音,有些怪怪的,后来没怎么多说,就挂了电话。我感觉有些异样,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
梁健说:“你很敏感。宏市长这边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但电话里说不太方便。”胡小英顿了一会,才道:“你在镜州宾馆门口等一等,我来接你。”
胡小英的专车接了梁健,直奔七星岛农庄。胡小英的驾驶员曾经在宁州也服务过梁健,对梁健和胡小英的关系也清楚,胡小英索性正大光明,并不回避。领导的驾驶员都是很聪明的一批人,领导越是信任他们,他们越发不会乱说。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七星岛农庄老板娘康丽却等在门口,迎他们进去。天气很冷,胡小英身穿黑色皮衣和白色羊绒衫,很是干练。康丽则穿着皮草和塑身裤,很有老板娘的风韵。
梁健笑说:“来到七星岛农庄,我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康丽一边优雅的迈步,一边回过头来:“能听到梁秘书这句话,我太高兴了。梁秘书,你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我给你一个特权,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去自由,你看怎么样?”
胡小英也笑道:“康总,你给的权力也太大了吧。还好是梁健,若是换了别人,可能就要想入非非了。”康丽说:“梁健是我小兄第,我对待他当然不一样啦,因为有胡书记在啊。”
胡小英道:“就数康总会说话。”虽然天晚,但还是有不少包厢和房间的灯亮着,门口停着的各色高档轿车也不少,胡小英道:“这里生意不错哦。”
康丽说:“还行,多亏胡书记和梁秘书的关照。”胡小英和梁健都知道,这是客气话,但客气话听着也很舒服。
康丽将胡小英和梁健引到一处栈桥,栈桥深入湖水之中,湖边有十来座小屋子,在延伸开来的栈桥尽头。康丽说:“上次你们过来,这些湖心茶室还没有开放,如今已经用了半个月了。顾客反映都不错,今天你们就在中心那间茶室喝茶吧,很安静,没人打扰。”
胡小英说:“好啊,我们去看看新的茶室。”
三个人缓缓走在栈桥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冷冽的冬日里,有种特别的味道。服务员也跟了上来。
这个房间不大,可供四个人坐,里面装饰都是木质结构,茶桌和沙发也都是木头的,只有沙发的坐垫是布艺的,坐在里面温馨舒服。
服务员问:“两位,是喜欢开空调,还是烤炉。”胡小英说:“康总这个你决定吧。”康总说:“用炉火吧,天冷,温馨一点。”这个茶室,还镶嵌了大小适中的壁炉,生起火之后,房间里便洋溢起一阵春意。
康丽似乎有一种本事,总是能给顾客带来新奇的体验。顾客都是喜新厌旧的,不断给顾客带来新鲜感,这是一个做生意人能力的体现。
梁健说道:“这里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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