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祺深呼吸一下,慢慢地说:“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当时,我选择跟你离婚,也许是错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也伤害了自己。但,人生就是如此,分岔路口,我们犹豫,徘徊,但最终我们会选择一条路,往前走。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没什么好后悔的。欠你的,我也还不了了,只希望你幸福。至于我自己,现在,也还算幸福。”
梁健想起那天在明星酒吧遇到的那个男人,敢于为了她动拳头的男人,便说:“你不欠我。只要你现在过得好,就行。不过,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很在乎你。”
紫祺深深地看了梁健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说:“是,他叫项光磊,他的确对我很好。”
梁健有些好奇,不自禁地问她俩人是怎么认识的?紫祺摇了摇头,说:“梁健,这种事,你还是知道越少越好。反正这一切也都与你没有关系了。”
看着曾经与自己有着最深切关系的女人,看着这样熟悉的眉眼,梁健还是难过地意识到,她不同了。对他来说,她多了一分陌生,不,不仅是一分,或许是两分,三分。梁健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这时候突然从从病房外冲进一个人来,焦虑地问:“梁健哥,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是黄依婷。
然后,黄依婷转头看着紫祺,说:“谢谢了,紫祺。”
梁健很奇怪:“你们认识?”
紫祺笑了笑说:“当时,你晕过去了,我想得找个你的熟人,所以就翻看了你的手机,给依婷打了电话……这样吧,你们先聊。”
紫祺站起身来往外走,刚走到门边,门正好被推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正推门进来,一见紫祺,便急切地问:“没事吧?”他的目光那样急切地看着她,确认她安然无恙,脸色才慢慢缓过来。然后,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梁健身上,眉头不悦地皱了一下。
“我们先出去一下吧?”紫祺说:“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吧!”
他们出去后,黄依婷说:“真是太巧了,你怎么又遇上了紫祺?”梁健说:“是啊,之前如果不是紫祺,我恐怕已经命丧卡车轮下了。”想起那千钧一发的一刻,梁健还觉得心有余悸。也许,冥冥中,自有缘分。这个为了不拖累他,独自承受着病痛,承受着离婚苦楚而远走他乡的女孩,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进入他的视野。
黄依婷问:“紫祺真的就是你说的那个余悦?”
梁健若有所思:“余悦已经不复存在了。她现在叫紫祺。”
黄依婷像是放下了心,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为她的救命之恩,想要以身相许呢!”
梁健被黄依婷的话给逗乐了:“你没看到,她有男友?如果我想以身相许,首先得过了他男友那一关,你觉得他会答应?”
黄依婷也笑了:“我想,他会跟你拼命。”
与黄依婷说话,梁健有一种毫无禁忌的轻松愉快。这种感觉,曾经,在他和余悦之间,也是有的。不过,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如今的余悦,已再不是从前的她了。
在病房外的过道里,项光磊看着紫祺:“这人怎么还阴魂不散了?那天在酒吧纠缠你。今天在马路上被车撞,又被你遇上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是从江中省来的乡巴佬吗?他干嘛还不回去?”
紫祺微微蹙眉,说:“请你别这么说他,行吗?”
项光磊很在乎紫祺,一听她责怪,马上说:“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紫祺看一眼项光磊,说道:“我了解了一下,他是来办事的。事情办不好,恐怕他是不会那么快离开的,我知道他的脾气。”
项光磊问:“他要办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干脆,我去替他办了得了,省得他经常在我们面前晃。不是我对他有成见,我不喜欢他看着你的样子。”
紫祺柔和地笑着,把她了解到的梁健此次北京之行的目的,简单地告诉了项光磊。
项光磊说:“就这点小事?好吧,我给我老爸打个电话,让他打个招呼,让国家电网早点把事情给办了吧!我不希望再见到他。”
听项光磊说要帮忙,紫祺目光中微微一亮,他知道项光磊大伯的能量,只要他答应,事情基本就成了。紫祺说:“那就谢谢了。”
项光磊说:“紫祺,等那梁健走了,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嫁给我?”紫祺点了点头。
项光磊说:“那好,我单独去跟他谈一谈,问一问情况。”紫祺点了点头。
项光磊走进梁健房间时,紫祺想要一同进去,但项光磊阻止了她:“我觉得,还是我单独找他谈比较好,省得他到时候又想多了。”
紫祺无奈地笑笑,点了点头。项光磊对陪在梁健身边的黄依婷说:“我想单独找梁健谈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黄依婷问:“谈什么?”
项光磊说:“谈他此次北京之行的目的。”
“谈工作?”黄依婷征求意见似的看向梁健。
梁健点了点头。黄依婷便走了出去,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嘱咐:“有事情,随时喊我,我就在门口。”项光磊在梁健床边的木椅子上坐下来说:“梁健,我觉得,你别身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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