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说:“胡小英现在住在镜州宾馆里,再让人进去恐怕不合适吧?”谭震林说:“你呀,在镜州宾馆不是更好吗?她不在的时候,让人开门进去一看不就行了?”葛东拍拍自己的脑袋:“谭书记,我这停职几天,脑袋就不好使了。”
谭震林说:“人啊,一离开位置就不行了!不过这也正常,休息几天好好反省反省也好。刚才说的事情,你好好去办,如果真能发现什么,不管是受贿,还是乱搞男女关系,都行!”葛东说:“我让人到她房间去搜一遍,然后再安装一个摄像头。”
谭震林笑道:“那她洗了澡出来,岂不是也被你摄进去?”葛东说:“哈哈,都是四十岁的老女人了,还有什么好看。”谭震林说:“这一点,我倒是要为胡书记说一句话的,这个女人保养还是可以的。”
葛东邪笑道:“如果谭书记需要的话,到时候录像我可以拿过来。”谭震林一挥手说:“这就算了。等你官复原职的时候,叫几个美女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听到“官复原职”这四个字,葛东浑身一震:“一定,一定。我肯定找来全镜州最漂亮的美女。”谭震林说:“虽然我在那边是喝多了,但是这杯酒,还是敬你一下吧!”
葛东赶紧捧起杯子,喝了杯中酒。谭震林走后,葛东靠在了椅子里,给自己狠狠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如果能早点把胡小英搞定,自己重新上位的时候,也差不多快到了。
每天早上胡小英都会叮嘱宾馆服务台,她的房间,在她不在的时候,不需要打扫。如果她需要打扫的话,她就会通知服务员的。服务员当然答应,这不是减少她们工作量吗?
但是这天晚上,胡小英从单位回来,刚走进房间,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人进过她的房间。自从那次自己家进了小偷,胡小英与之搏斗之后,她就显得特别小心了。
她并没有在房间里设置红外线,也没有使用什么其他先进的科技设备,但是她以女人的细致,设置了可以察觉有无人来过的“机关”。
首先,她出门的时候,窗帘都是拉开的,并且窗帘拉到什么位置,她都做了精密的设定。其次,她床头柜的抽屉,并没有完全的关严实,而是留出了一点点的余地再次,她正在看的书,放在桌子上那个位置,看似差不多,无所谓,但是胡小英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放在哪个位置的,如果有人拿起来,肯定就无法重新放到她的那个位置。
今天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对劲。首先是窗帘。有人动过了。原本她左边的窗帘,拉到的位置,站在门口,看到窗帘正好能够对面房屋的一扇窗遮住,现在这扇窗子,完全是暴露在外面的。
如果有居心叵测的人,进入她的房间,为避免被对面的人发现,留下把柄,所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拉上窗帘,等到他出去之前,想要把窗帘重新回复到那个位置时,就不可能知道胡小英是会站在门口看窗帘遮住什么来检验的。
胡小英为避免窗帘因为被风吹动,她是将房间的窗子全部关闭的。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什么特殊情况,比如自己进门的时候,空气流动造成窗帘活动,但是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就算真有可能性,那也有第二道防线。
胡小英坐到了抽屉的边上,原本抽屉不会关紧,留下大约半个手指的余地。几乎每个小偷进来,都不会放弃翻箱倒柜的。现在,整个抽屉都关得死死的了,没有了那半个手指的余地。这已经是第二个能够说明有人翻过她抽屉的证据了。
如果这两个都不能说明问题,那就是她放在桌上的书。这也是容易遭到小偷翻找的东西。胡小英的书,本来放置的地方,书的右上角和书桌的右上角、左下角正好在一条直线上。如今这本是放置的位置,完全已经将这条直线打乱。
这三件事,毫无意外都发生了变化,胡小英确定肯定已经有人进入过她的房间。她走到了服务台上,问道:“我的房间,你们有人进去打扫过卫生吗?”
服务员当然回答说是没有。胡小英是市委副书记,而且她每天出门都会提醒服务台一次,她的房间只有她主动叫她们的时候,才能去打扫。这是每个服务员都清楚的事情。如果明知故犯,这份工作,恐怕也别想再做下去了。
为此,没有服务员说自己进入过她的房间。胡小英不露声色地笑笑:“这很好。你们按照我说的做了。现在让人帮我去打扫一下吧?”
服务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胡小英会列出什么有人进去过的证据呢!原来胡小英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服务员给胡小英打扫房间的时候,胡小英打了电话给梁健,说让他开车来接她一下。
梁健这会刚回到了家,晚饭也已经吃好,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听到胡小英的语气之中,不是在商量,而是必须见他的样子。梁健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下楼去了。
驾驶着自己的奥迪车,到了镜州宾馆附近。胡小英让他别进宾馆了,她已经站在宾馆之外的第一个红绿灯处,梁健的车一到,她就上了车。梁健问道:“出什么事了?”
胡小英说:“一边开一边说吧。”梁健问:“去哪里?”胡小英说:“随便,你就随便开,我们就在你车上说说话。”梁健说行。于是车子向前滑行,向着开发区的方向行驶过去。那边的道路相对宽阔一些,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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