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菊英发现车子拐弯驶下大公路,向一条村级公路上开去,心里不解,嘴里自言自语的说这路上畅通得很,班车为什么开到这村级路上去了。
在范菊英的眼里,只有当大公路被堵车长龙堵住时,路上的车子才会开到村级公路上,超到长龙的面前去。
江小龙对范菊英说,刚才出了那么大的事,现在估计前面的县城里,早有人严阵以待了,这班车若是开到县城里去,那是自投罗网,有麻烦的一定不只是他江小龙一个人,所以司机选择另一条路走,可以免去很多的麻烦。
这些事,范菊英还真的没想过。
车里没有灯光,和车外的乡村田野一样被夜色罩着,一个男子走向车后,打开车子的厕所门,一股光亮从厕所里透了出来,很快又被关上的厕所门吞噬,车里依然一片黑暗。
范菊英有些生气。她歪过身子,人压到了江小龙的身上,伸手去扯江小龙身边的帘子。真的很巧,前面两团大而圆软的东西,压到了江小龙的一只大手上,江小龙无法装老实了,手儿动了一下,感觉到了清晰的轮廓,只是范菊英很快把帘子扯好了,身子也移了回去。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江小龙的小动作,对着江小龙笑了一下,又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对江小龙说:“快十一点了,晚安吧,明天早上醒来,我们的身边就是东广省了。说完,躺下身子,把在铺位另一头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身上。
江小龙也说了一声晚安,然后躺下身子,伸手去拉铺位另一头的小被子。
那是班车为旅客准备的,这车上虽然有空调,但夜里睡觉还是少不了这个东西。
只是江小龙的手还没拉到那小被子,一只小巧的手儿便伸了过来,把他的手拉住,说别盖那东西,上面有一股怪味,说着,也不等江小龙开口,便把自己身上的半边被子抛了过来,盖到江小龙的身上,江小龙还感觉到一双小手把自己的一双大手抓住了,眼睛看向范菊英时,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羞红,在这夜色里,隐约可见。
范菊英的一双眼睛,在这淡淡的夜色中,反折着一种光亮,江小龙看到了,只是那双眼睛很快缩到了被子里去了,被被子盖住,就连范菊英头顶上的黑发,也被盖住。这时,江小龙感觉到被子下的那双小手,正拉着自己的一只大手,贴到了一处光滑的皮肤上,然后上移,压到两团高耸而且胀满的圆球上。心儿立即就砰砰的乱跳了起来,他伸出另一只手,终于抓到了一个光滑的小下巴,轻轻的托起,范菊英那可人的小脸,便露出了被子外面,她的呼吸急促,心儿砰砰直跳,江小龙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夜色昏暗,但眼睛离范菊英的脸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时,江小龙还是很清晰的看到了范菊英的脸:螓首蛾眉,目含秋水,面如凝脂,皓齿朱唇,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可人,他能想像得到范菊英那火爆的身材,还有傲立众人的三围。
江小龙脑袋慢慢的向下移动时,范菊英可爱的小脸正在上扬。
没有任何的关隘,四片嘴唇接到了一起,然后迎来双方的舌绞,江小龙还感觉到范菊英的身上,在发出阵阵的热浪,让他深受感染,整个人的意识便有些迷迷蒙蒙起来,他听到范菊英轻声的连说了两句,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但他还是这样了。
摇晃不停的车子,让范菊英很快就全身香汗淋漓的颤战不已。
直到一股明亮的灯光从车窗外照了进来,两人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到了现实当中,这时候,范菊英的身上又重新有了那么一点力气,伸出双手,抱着依然轻压着自己小身板的江小龙,和江小龙一起把目光投到了车窗外面。
好漂亮的城市,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么?江小龙轻轻的伸手,一边把范菊英额头上的汗水拭去一边问。
这地方叫云浮,是东广的一个城市,以盛产石材而闻名。范菊英看到了一个很有城市风采的建筑之后,立即就认出了这个地方,于是告诉江小龙说。
这么快就到东广了?江小龙有些诧异,向路边看去时,才发现班车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驶在宽敞的水泥路上了。
快么?范菊英轻声的说着,把小手腕抬起来,让江小龙看她手腕上的手表,然后说:“你这叫乐不思蜀,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半夜一点多,你这辛勤的小牛,连续工作了三个小时了。”
江小龙的眼睛向手表上看去,发现真的已经到了半夜一点多,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只听得范菊英又轻声的说:“我被我妈骗了。”
这话,让江小龙听着有些莫名其妙,便问范菊英:你妈骗了你什么了?
我前年结婚,心里总感觉到有些怕,我妈就安慰我说,这世上,没有农田坏,只有犁田的牛死,我当时就信了,一直信到昨晚,现在我不敢信了,我妈骗我的。这世上,有不听话的牛,能把农田犁坏。江小龙一听就瞪眼,说这荤段子一点也不好听,以后不许再说。范菊英又说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再继续保持现在的这个姿式,一会儿天亮了下车,你非得背我不可。江小龙心里好笑,感觉这范菊英和自己混熟了,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但自己也不能怪她,谁让自己总是调皮不听话呢?他移了移身子,在范菊英的身边躺下,继续和范菊英一起欣赏车窗外的陌生城市。
直到城市的最后一片灯光在眼前消失,大片的农田在车窗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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