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头儿没有直接回答他人的问话,他看了看四周,拾起一个石子丢进了河里,只见石子打在平静的河面上,河水瞬间咆哮起来,浪花翻滚,中间的河水突然冲上去,像是喷泉。
大家看见咆哮的河水,吓得说不出话来。要是人真跳进河里,肯定被吞噬了。
一会儿,河面平静了。头儿又丢进一个石子。河水再次咆哮着,浪花再次掀起几丈高。
头儿数着数,接连丢下了九颗石子,说:“大家看好了,这是第十颗石子,丢进去,应该风平浪静了。”
头儿丢进第十颗石子后,水面果然没有反应。
“快!抓紧时间过河,九分钟!”头儿说着,跳下河里游起来,大家见没事了,纷纷跳了下去。
大家游过去歇会儿,有人朝着河里丢了一个石头。
河水又咆哮了。河水奔腾,浪花飞溅。
这次,几个人你丢一个石子他丢一个石子,河水一浪盖过一浪,咆哮着,溅起十几丈的浪花,大家赶紧后退。
“我的天呀!多么壮观的浪花呀!奇特的景光!我从来没有看见这样的景光,海水涨潮也没有这个壮观,真的!”有人激动地说。
王进停顿了下来,他看见穿山甲和狸子听得津津有味,笑了笑,说:“我早跟你们说了,这是听来的传说,当然应该是虚假的,怎么还真听上瘾了?”
“大队长,继续说,好听。你还真是一个故事大王。”穿山甲还想听。
“不错,你说故事也很厉害的,说吧,后来呢?”
王进听见有动静,回头一看,见一只野兔在奔跑,他拾起一个石子打过去,说:“后来应该有野兔吃了!穿山甲,快过去把野兔拿过来,我们烤着吃。”
穿山甲见打着了野兔,赶紧跑过去,他刚到野兔身边,昏过去的野兔醒过来,拔腿想跑。
“你受伤了,还想跑?看我怎么活捉你。”
穿山甲不愧是穿山甲,跑得飞快,然后朝着野兔扑过去,活捉了野兔,他看着野兔,笑着说:“你以为我们大当家打不死你?告诉你,他是故意打昏你,要吃活的,新鲜!”
王进见穿山甲拿着野兔过来了,说:“晚餐解决了,吃了好睡觉!”
……(分割线。再次申明,以后分割线用省略号。)
夜幕降临。
陈紫兰看了看外面朦胧的月光,想着阙步德带着海棠在山路上的情景,她冷冷一笑,走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惊醒地打扮了一下,然后出门了。
阙步德见又是陈紫兰,堵住门前,没有请她进门。他看着陈紫兰的低领口,朦胧月光下的肉白的确很诱人,但是,他很快把目光移开了。
“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坐会儿?”陈紫兰微笑着。
阙步德的目光到了陈紫兰漂亮的脸蛋上,平静地说:“夜里了,孤男寡女的单独在一起,不好吧。”
“哼!少给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果是海棠这时候来,你也会这样说吗?”
陈紫兰说着,直接朝着里面挤,而且是用山峰直接顶过去,阙步德赶紧让开了,她进去后,用背部顺势靠在了门上,让门关上了,身子斜着。
陈紫兰的姿势让她的山峰更显突兀,阙步德看着有点头晕,他知道,陈紫兰已经进来了,她也许有事说,只好说:“你坐,我给你倒杯茶。”
“这就对了,对待女孩子,应该讲点礼节吧!去吧!”陈紫兰依旧靠在门上,媚`笑着。
阙步德转身朝着小桌走去,陈紫兰动作麻利地把门栓给插上了,扭着身子到了小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来,看着阙步德倒茶。
“请喝茶。陈紫兰,你有什么事,请你直说吧。”
阙步德不想陈紫兰久留,他更担心,海棠真的过来,没错,他盼望着海棠过来,他教会了海棠打枪,两人在教和学中都很愉快,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跟海棠的心更近了。
“我能有什么事?山寨里,只有我们两人是党国的人,我是过来看看你。阙步德,你对我能不能热情点?”
陈紫兰接过茶杯,放在小桌上,大眼睛看着阙步德,说话有点调皮,她故意装成调皮的小女孩样。
“陈紫兰,你别老跟我说什么党国,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我是国`军,打鬼子的国`军,你是军统,搞暗杀的军统。”
阙步德并不给陈紫兰面子,他的话语冷冷的。
“阙连长,你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少校!”陈紫兰突然站起来,看着阙步德,很是不爽。
“哈哈,少校?你是少校,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一个散兵,你也可以说我是逃兵,以为我没有想去找部队了。少校,怎么样?你想把我这个逃兵抓起来么?”
陈紫兰见阙步德像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笑了一声,改变了主意,看着阙步德说:“请你跟我说话客气点,要不,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很快被赶下山去,你信不?”
“你在虎头山有这个能耐,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好呀,你把我赶下虎头山去啊!”
阙步德当然不会相信陈紫兰有这样的本事,她真有这个本事,还用得自己帮着她?虎头山被她收编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儿了。
“哼!你不相信?我只要大声喊叫,说你对我无礼,想那个我,你就得滚蛋!”陈紫兰得意地说。
“哈哈哈!老子是吓大的么?你喊呀!你说我强`奸你呀!谁会相信?你跑到我房间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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