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桥审问李本山和阙三的时候,他不相信两个汉奸会跟他们为敌,他虽然怀疑伪军里面有奸细,但是,他认为,奸细的事,李本山和阙三并不知道,用刑的时候,也就没有用最严酷的刑。
这会儿不一样了,渡边桥从保长的话中已经推测出,虎头山失守,十有八`九是保长带人上去做了内应,他必须要让保长付出惨重的代价。
枪毙保长,肯定是太便宜他了。不能让他死的太舒服,渡边桥站起来了,他不再闭着眼睛,他要睁开眼睛看着保长受刑,要在保长的痛苦中得到快慰。
“烤乳猪!”渡边桥看着保长,冷冷地说。
保长并不知道什么是烤乳猪,不过,他听出来了,这是一种酷刑,他吓得发抖,大喊着:“皇军,我可是为你们做过很多事的,我对皇军是大大的忠诚的!”
渡边桥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打手在开始绑着“乳猪”,把“乳猪”捆绑在烤架上面。
烤架是一个能够推动的铁架子,这个铁架子有四只脚,按上了滚珠,便于推动烤架。
烤架上面是一个长方形,周围用四根方条铁块围成,长约两米,宽大约五分米。
长方形的中间有六条铁棍子,圆形的,每根铁棍子相距大约有三分米,铁棍子已经变得黑油,大概上面烤过很多“乳猪”的缘故。
一个打手把铁烤架推倒了保长的面前,另一个打手早已按住了保长。
铁架到了保长的面前,保长还在挣扎着,喊叫着,但是,两个打手早已拿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把他弄到了烤架上面。
到了烤架上面,是不用捆绑的,烤架上面有四个铐子,这四个铐子可以移动,根据“乳猪”的高矮,会牢牢地烤着“乳猪”。
两个打手动作非常熟练,他们一个人按住挣扎的保长,一个人很快地铐上了保长的一只手,然后,一只脚。
铐住一只手,一只脚后,两个打手再铐保长的另一边的手脚时,更快了。
保长被铐在了烤架上面,他从“烤乳猪”的字词上已经知道,小鬼子是要烘烤自己了!
保长吓得再也坚持不住了,他想着一会儿火苗儿烧着自己的身子,知道那会生不如死。
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不敢承认,他还在希望能够侥幸地活下去,他依旧大喊着:“中佐,我没有带虎头山的人上山,我真的没有呀!中佐,你可以去猫仔岭镇问问,中国人都知道,我是大汉奸呀!我是大汉奸,是为皇军办事的大汉奸,我怎么会带虎头山的人上山呢?冤枉呀,中佐!放了我,放了我吧!”
然而,任由保长怎么喊叫,渡边桥就是不说话,他只是看着他挣扎,看着他惊恐,看着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就兴奋。
保长被铐好了,两个打手开始给“乳猪”刷油,其实,烤乳猪的时候,本来可以烤出油来,但是,为了色泽,为了不烤焦了,先刷油,更有色泽。
小鬼子把“烤乳猪”这种刑罚用刑的时候,当然不会真的刷油,而是提着一桶水,倒在被用刑的人身上。
一个打手提着水桶,朝着保长的身上倒去,这样,保长的衣裤就都湿透了,烤的时候,衣裤不会那么快着火,而是随着温度的升高,慢慢地蒸干,发热,衣服内的温度更高,人的皮肤会被烤得跟湿衣服粘在一起,让人无比地难受。
保长的衣裤被淋湿`了,打手看着熊熊燃烧的碳火,推着烤架,朝着火盆去了。火盆很长,烤架刚好在火盆的上面,保长刚到火盆上,喊声更大了。
两个打手分别站在烤架的两段,他们拿着长长的钩子,钩在烤架上面的铁环上面。
小鬼子打手的钩子分成两部分,他们手拿的部分是木料的,钩在烤架上面铁环的部分是铁制的。
木架部分占三分之二,铁制部分占三分之一。这样设计的钩子,小鬼子的打手拿着钩子的木柄,不会被烫着。这也可以看出来,烤架温度之高。
两个打手拿着钩柄子推拉起来,这边一拉,那边就推,那边拉,这边推,这样推拉着,烤得均匀。
只一会儿,热气从保长的衣裤上冒出来,衣裤贴着保长的肉,温度慢慢地升高,保长开始大叫着,慢慢地,他喊叫的力气没有了。
渡边桥看着“烤乳猪”,很是兴奋,他不停地吸着鼻子,闻着“烤乳猪”的味道。
衣裤被烤干的时候,保长已经有气无力,他再也没有力气大喊了。渡边桥朝着两个打手示意了一下,两个打手,一个用力一拉,一个用力一推,烤架离开了火盆。
一个打手提着一桶水,朝着烤架洒过去,只听见嗤嗤的声音中,冒出的热气在屋里蔓延开来,像是浓浓的雾气。
保长啊地一声大叫,他感觉到背部撕心般的疼痛,保长以为自己终于挺过来了,他想,挺过了,也许就能保住自己的命了。
保长认为,虎头山的小鬼子死`光了,没有了证据,自己经过了酷刑,渡边桥应该相信自己了。
保长想错了,刚才的烤乳猪,还不是正真的“烤”乳猪,用小鬼子打手的行话说,刚才的只是给乳猪“退毛”,烤乳猪还没有开始呢!
冷水浇灌之后,水掉在水泥地上,还在冒着热气,可见,保长能够挺过“退毛”这一关,也是很不错了。
两个打手打开了烤架上面的铐子,把保长扶起来坐在烤架上面,保长松了口气,他真的以为挺过了烤乳猪这关。
谁知道,两个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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