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打手撕扯保长的衣服,扯动了保长的皮肤,保长痛得哇哇大叫着,另一个小鬼子打手见保长挣扎,死死地按住了他。
保长被一“毛”不剩了,两个打手又把他按在了烤架上面,拷住了他的手脚,保长知道,“烤乳猪”并没有过去,而且,还紧紧是开始。
保长心里悔呀!这时候,保长是真后悔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给小鬼子卖命地干,为了讨好小鬼子,他干了那么多的缺德事,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让小鬼子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己要是不当汉奸,也就不会给小鬼子送供给,不给虎头山的小鬼子送供给,也就不会被虎头山的好汉们盯着,自己也就不会带着虎头山的人去小鬼子的窝里,不去小鬼子的窝里,也就不会来这里被“烤乳猪”了!
然后,世上没有后悔药,保长知道,后悔已经迟了。看来,自己是死定了。
我死也不能承认帮了虎头山抗日大队,要不,自己死了,家里的人,也会受到牵连!这些天杀的小鬼子,要是知道自己带着虎头山的人上山,换人了,让他们丢掉虎头山,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家人。
保长还想继续扛着,然后,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
光着身子的保长这次不是朝着天躺着,而是背对天,胸口朝着下面,他的小弟当然也是朝着下面了。
小鬼子打手当然知道,这个“烤乳猪”是最残忍的了,男人的小弟最先经受考验,小弟上的“胡子”首先被烧掉,小弟的痛苦那是可想而知。
保长看着熊熊燃烧的碳火,吓得闭上了眼睛,然后,小鬼子打手刚来回推了两个回合,保长小弟的“胡子”就卷曲,燃烧,然后,小弟火辣辣的痛。
我的小弟!我的小弟!完了,完了!以后,小弟再也不能生龙活虎了!小弟再也不能伸缩自如了!
保长想到小弟曾经跟几个姨太太的亲密,几个姨太太曾经把它当成宝贝,而进,小弟废了,自己就是活着,姨太太们也不会喜欢小弟了。
姨太太们没有了小弟的安慰,她们春`心萌动的时候,会怎么样?
保长想着这个的时候,自己的眉毛,额头的发丝也开始卷曲,燃烧,还有,全身都在高温的炙烤下,他已经开始汗流如雨,不,简直已经开始流出油来了。
身上的油滴到火盆里,火苗儿突然冒上来,烤的保长更是喊爹叫娘,他咬着牙,叮嘱着自己,坚持,坚持!哪怕真的成了烤乳猪,也不能坦白!
渡边桥已经闻到了“烤乳猪”的味道,他没有想到,保长竟然还不求饶坦白,他嘴里还喊着“冤枉”,难道真是冤枉了他?
不!怎么可能是冤枉?我的判断绝对不会错!内应肯定是他带上去的!但是,他带上去内应,下山的时候,少人了,难道哨兵不知道?
我真错怪他了?
保长的不打自招怎么解释?不行!还得继续烤乳猪,我一定要弄明白,虎头山的土匪是怎么拿下虎头山的!他们是怎么换人的,为什么哨兵没有发现他们?
“冤枉啊!冤……枉……”
保长有气无力了,他再也没有心思想什么小弟,想什么姨太太了。他只是想,小鬼子,你们干脆一枪毙了我吧!让我死个痛快吧!
铁烤架子依旧推过来,推过去,嗤嗤的声音越来越厉害,更为可恶的是,畜生不如的小鬼子打手开始放“佐料”了。
一个小鬼子打手拿着早已配好的佐料,开始朝着保长身上洒去,佐料里,配了盐,辣子粉,这个洒上去后,保长再也受不住了。
“我招……我说……你们别……烤乳猪了……我说……”
渡边桥听到保长要招供了,他大喊一声:“停!”
两个打手听到渡边桥的喊声,一个人用力一拉,一个人用力一推,烤架子离开了长长的火盆。
“说吧,老是地告诉我,你是怎么带着虎头山的人上去的,他们又是怎么藏在虎头山上的!快说!”
渡边桥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保长,厉声道。
“我,我……真的没有……带着虎头山的人……上山”
保长离开了火盆,突然又心存侥幸了。
“八嘎!给我继续烤乳猪!这边烤熟了,翻过来再烤熟了!我不相信,当他变成真的烤乳猪后,还能这么嘴硬!”
渡边桥这下恼怒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保长还敢耍心眼!
“嗨!”
“不要!不要,我说,我招……虎头山的人找到我,他们用我的家人威胁我,他们抓`住我的家人,带走了,我不得不带着他们的人……上山……”
“他们几个人上山的?”
“三个……”
“他们三个人上山后,你们下山的时候,少人了,哨兵不知道?快说!你们是怎么骗过哨兵的!”渡边桥看着保长,真想把他碎尸万段。
“他们……让三个伪军换上他们的衣服,他们……假扮伪军……藏在了山寨……伪军……在山寨苦力……也自愿下山……就这样……骗过了哨兵……大佐……我,我也是……被逼的……”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烤乳猪的死啦!给我继续烤乳猪,一直到烤死他!”渡边桥丢下了一句话,愤愤地离开了审问室。
渡边桥朝着关押李本山和阙三的房间的去了。
保长在烤架上面,再也没有说话,他早已被吓得昏过去了。
烤架别推倒火盆上面,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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