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虽然有了儿子,但是,人却水灵,看上去也年轻,货担郎有三十多岁了,跟陈花相比,年纪肯定还大点儿。
货担郎见陈花彻底相信了他,对着陈花的耳朵说:“真要画符驱赶家里的邪恶,我要取一样东西,要不,不灵验。这个,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样吧,你让老人和孩子都出门,我喊他们进来的时候,才能进门,怎么样?”
陈花一听,当然听货担郎的了。
陈花让公公带着自己的儿子出去玩耍,说要让货担郎静心画符,她不喊他们进屋,是绝对不能进屋里来的。
老人听了,带着孙子出去了,他怕孙子独自进屋里,带着他去后山:“乖孙子,走,爷爷带着你去掏鸟蛋!”
“好呀,掏鸟蛋去哦!”孩子很高兴。
货担郎见家里只有陈花了,他看着她的身段儿,笑了:“你叫什么名字,先告诉呀我。”
“陈花。”
“陈花,你去把门关了,不能让任何人打搅我们。”
“是。”
陈花听话地去关门了,然后到了货担郎面前:“好了,你说吧,要什么物件,才能画好符?你说,要什么,我给你找。”
“不用找,这个东西,要你配合我。”
“行,我配合你。只要也能画符驱邪,我一定配合你。”陈花早已相信了货担郎。
“唉!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个,需要你……怎么说呢?我说了,你别生气呀!”货担郎故意犹豫着。
“不生气,不生气。你快说呀!”
“我们先进你的睡房,怎么样?”
“为什么要进睡房?”陈花不解了。
“这是第一步,如果,这个你都不答应,下面的,你肯定不会答应了。”货担郎看着陈花白里透红的脸蛋,还有丰满的胸,他早已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答应,走,我们去我的睡房。”陈花说着,朝着自己的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货担郎看着里面只有一张床,被子都是破烂的,他想,不管怎么样,也是床呀!
“你说吧,要什么,我会答应你的。”陈花并不知道货担真想要什么?
“陈花,这个事,我也不想,但是,如果没有阴阳`水,我画符真的不灵,不能驱邪呀!今天,我又没有准备,你家里邪气太重,又耽误不得,没有办法,只有让你帮忙,我们制造阴阳`水了。”货担郎虽然猴急了,但是,他并不想动粗,他要眼前的女人自愿。
“什么阴阳`水?”陈花看着货担郎,很是不解。
“阴阳`水嘛,唉,我都不好意思说。这样吧,我告诉你,如果我给人画符,会跟自己的婆姨在家里睡觉,下面垫着一张纸,我跟婆姨睡了后,纸上面就有阴阳`水,婆姨是阴,我是阳,这下,你明白了么?”
货担郎说完,看着陈花大大的眼睛。
陈花不傻,她当然明白了,她的脸红了:“大师,你,我,这个……不好吧,这样,你回去跟你婆姨睡了,再来画符……怎么样?我可以给你报酬……我跟你……怎么可以?”
“我也不想跟你呀!只是,我说了,你家里邪气太重了,说不定,真的来不及了!我家里离开这里远,来回一耽搁,谁知道,你儿子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唉,你顾及自己的面子,我也不强迫你了,画符也不会灵验了,我不会画符了。我走了。”货担郎说着,装着要走。
陈花想到儿子会死,急了,一把拉着了货担郎:“别,别!你一定要画符,救救我的儿子!救救我们全家!求你了!我愿意,我这就跟你睡。”
陈花心想,怎么能不管儿子呢?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红着脸,开始解扣子。
货担郎见陈花主动宽衣解带,他心里暗喜,他也胡乱地把自己的衣裤脱掉,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抱住了陈花。
货担郎完事了,他哼着歌儿,拿着垫着的纸,看了看,出门了。
陈花也穿好了,跟着出门,见货担郎拿着纸在看,说:“大师,这下可以了吧!”
“阴阳`水是在纸张上了,可以了。这事,你要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还是不灵验,明白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会跟别人说呢?我,我都羞死了。”女人说。
“好,你可以让他们进来了。不过,画符的时候,还有个行规,这个,也不得不遵守,要不,画的符,还是不灵呀!”
货担郎快活了,却还想得点钱,一会儿,得了钱,又有鸡肉吃,有酒喝,真是得人得财得酒喝,三丰收,要是再来个套出虎头山人的下落,他还真是走大运了!
没错,这个货担郎,正是李本山手下的一个人,他假扮货担郎,走村串户地打听着虎头山人的情况,还骗吃骗喝骗色,目前,他虽然没有打听到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下落,但是,他却是春风得意。
陈花听了,心想,为了儿子的平安,自己的身子都给了大师,还在乎钱?只要自己家出得起,自己是不会在乎的。
“没事,没事。你说多少钱?我家里虽然穷,你的规矩不能破,只要能画符驱邪,保我儿子平安,我会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你也没关系。”
陈花说的是真心话,其实,她家里能有多少钱?
货担郎也早发现了,这家里穷,不过,人很地道。刚才,自己跟陈花又那个了,自己也快活了,这时候,他有点恻隐之心,不想把这家人逼上绝路,他也就有没有狮子大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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