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再次睁开眼睛,已然是早上。王喜已经在一旁等着随时伺候帝上更衣,毕竟,今日是上朝的第一天。
龙骧从软榻的边缘下了床,身旁已然空荡无人。龙骧站了起来,双手张开,等着周围三四个小太监熟练地帮着自己更上了衣服,看似无意地问道:“王喜,巫使,睡的还好?“
“回帝上,奴才还未经过祀天殿,也未见到巫使大人皇后娘娘,要不待伙奴才去看看?“王喜弯着腰。
看来,颜徐又是自己走回去了?太平皇宫如此之大,少说也有数十来个宫殿,她是如何找到的?龙骧虽然好奇,也没有再问,他摇了摇头,还是准备点精力,来上“战场“吧。
“早朝,升朝。“开朝的太监高声一喊,早已等候在大殿中的朝臣已经位列妥当,齐声福下身子,等候着龙骧的降临。
太平殿的牌匾高高的挂在宫殿之上,门口的士兵也重甲精装的拿着长枪侯立在一旁。
龙骧身穿黄黑长袍,袍上绣着身体修长的无脚之龙。头上戴着象征着权力的玉冠,玉树临风,风华绝冒,龙骧继承了父母的良好容貌,更显的英气非凡。
柔和的五官上唯独继承了龙贤的眼睛,只要他不说话,你就能感觉到淡淡的寒意,很快,也会被他温和的笑容掩盖了。
龙骧步伐坚定的走上了大殿,缓缓地走上了大殿七层台阶之上的宝座,站定,转身,而后落座。
“开朝。“话音落后,朝臣才纷纷直起了身子,保持着垂头十五度的角度,以示对帝上的尊重。
“帝上,臣有事启奏。“掌管着各州司衙司吏府的一个官员,急不可待的踏出一步,大声说道。
“奏。“龙骧开口,心中已然清楚,会是什么事情。如今的太平虽说政权四分五裂,却维持着一定的平衡,如今能算是太平的大事,也就是。
果真如龙骧所想,那名官员开口:“臣今日刚得到消息,朝臣派上抚州的巡使昨日,在镇府司衙内,被杀了。“此话一落,朝中大臣纷纷震惊,不由得窃窃私语。
“死了?“龙骧挑了挑眉头,眉头皱起,脸上却没有震惊,似乎早就知道此事。
“是,死了。“抚州发生这一件事情已经不是一两次,习惯之后,却觉得细思极恐。抚州乃是太平的边界,不能没有州镇府司。但为何抚州的镇府却是连连被杀。
从三年,到两年,再到一年,抚州的镇府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死于非命,死状恐怖。就连仵作都不能轻易断定究竟死因为何,因为再没有多少人愿意前去抚州任职。不得已先帝才出了抚州巡使的方法,每过半年,更换一个巡使,虽说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至少能够让旁人觉得,抚州还是有人的模样。
“各位爱卿,抚州镇府一事,已经是先帝时候就有的事情,各位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决抚州之祸。“龙骧道。
“回帝上,抚州之事已经存在多时,司刑抚也派过许多官员前去调查,却没有任何的头绪,当地的百姓都说,这个是阴兵的诅咒。“司刑抚的抚司也上前一步,解释道。
“阴兵?太平何曾怕过阴兵。现在抚州之祸,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再这样下去,难保下次遭难的不会是百姓。“龙骧淡淡地说。
“回帝上,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找一名自愿前往抚州的巡使。“司吏府的王岑也上前一步。
“王老说的是,如今抚州巡使空缺,在场的抚司以下官阶的爱卿有没有自愿前去的?“
龙骧开口后,朝中大臣悄无声息,所有的窃窃私语都收了起来,只剩下偷偷的左顾右盼。
没有人开口,更没有人上前。如今派去抚州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回来的,这事胡安在谁身上,谁都不愿意。
龙骧环顾四周,没有人开口,更没有人主动,龙骧的脸色有些变化,虽说自己能理解,但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的主政,遇上这样的事情,着实难看。
龙骧刚想开口,就见到一个排在了末位,有些眼生,约莫二十四五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穿的是司吏府的样式,可见他应该是王岑的下属。
“回帝上,臣,愿意前往抚州。“那的年轻人鞠一躬,大声的说道。
朝臣之中,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年轻人,甚至连王岑都忍不住侧目。
“你,可是王仪?“龙骧依稀能够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他在前几年,是朝试的状元,也算个少年才子,可是为何之前仍旧默默无闻?
“回帝上,臣王仪。“
“王仪,你可知道,抚州巡使的责任,还有危险?“龙骧开口,开口不忘看了看低着头的王岑,王岑的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似乎对王仪要去抚州没有任何的反对之情。看来王仪平日也讨不到王岑的欢心。
“回帝上,臣知道,但臣为了太平,义无反顾。“王仪鞠躬道。
义无反顾,龙骧听后,心中不免有了些许的激荡,但激荡也只是一小会,龙骧又平复了自己的内心,仍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赞许了下便转过了头,看向王岑道:“王老啊,司吏府能有这样有勇气,有担当的官员,真是你的福气,更是太平的福气,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话,龙骧说的是有所顾虑的。毕竟王仪是司吏府的官员,看模样,是个末等的官员,不论怎么说,毕竟是王岑的人,而王岑是这个时候龙骧,不能得罪,也不愿意得罪的人。
王岑拱一拱手,道:“回帝上,王仪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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