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亓晓婷。安置了娇娜量布以后,便把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
这一回,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农村男青年的样子。
自己量体定做的衣服十分合体,但此时的亓晓婷要的可不是俏丽,夜晚行路和睡田野场院屋的人,大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或者头脑不清走失的精神病患者。人们都愿意关注美好,谁也不会对着一个脏兮兮的人驻足不前。
为了打扮的埋汰一些,亓晓婷往脸上擦了一些庭院里的息壤土,用手在衣服上抹了又抹。看看还不够格,又用烧火棍往衣服上抽了几抽。
这样一来,即便是崭新的衣服,几道黑灰印,也说明了穿着者的漫不经心。
亓晓婷很为自己的设想高兴,在夜色中优哉游哉地行走了半宿,感觉累了,又是夜深人静时,便躲进了村边的一间柴草棚子里休息。
亓晓婷心想:这里干燥,蚊子会少一些。即便有,身上盖着被单,也能少挨些叮咬。好在已经夜深,空气凉爽了很多。
草棚子里果然也有蚊子,“嗡嗡”地围着她飞。但由于全身都被盖着,倒也叮咬不着。偶尔被叮一下,用带的龙涎草药水抹抹,便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
亓晓婷心中窃喜,很快进入了梦乡。
正睡得甘甜,忽然被一阵“沙沙沙”声惊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拉着走动,该声音就响在耳畔,听得清清楚楚。
撩开被单往外一看,把亓晓婷仨魂吓掉了两个:月光中,就见到敞开的柴门口猛然冒出一个巨大的头颅来。其头大如脸盆,一双眼睛像灯笼,鼻孔大如枣,一张香蕉般的大嘴里长满了白森森的尖牙,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更恐怖的是:鬼物依着门框,对着她就是一阵呲牙咧嘴。
“妈呀……”亓晓婷惊呼一声,赶紧闪进空间。
“这可能是只鼠妖家鬼什么的。因为你占了它的领地,它这是用法术撵你走呢!”
听了亓晓婷的描述,龙一说的轻描淡写。
看来,这是一个连鬼都怕的丫头,东去的路上不知有多少妖魔鬼怪,必须打消她的顾虑,让她迅速成长起来。
“它怎么会是那副模样?凶神恶煞的,要是鼠妖鬼魂的话,跟它们的体型一点儿也不像。”亓晓婷余惊未消地说。
“画皮!这是鬼妖们惯用的伎俩。”龙一解释道:“此物也属法器范畴,用人皮或动物皮炼制而成,鬼、妖披上,可随意变化形状,因为这个可以恐吓人类。”
亓晓婷:“它不会打杀我吧?”
龙一:“一个柴草棚子里住的鬼、妖,是不会有这本事的。鬼、妖们也有原则,除了穷凶恶极的以外,一般都掌握人不犯妖(鬼),妖(鬼)不犯人。你在野外走了一天两夜了,不也没碰见一个鬼一个妖嘛。”
亓晓婷:“你是说田野里也有鬼有妖,只是各行其事各走各路罢了。”
龙一:“对,你不招惹它们,它们就不会现身。估计今晚也是想把你赶走而已。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你长期行夜路,宿野外,这样的事情会经常遇到。你不怕它,它就会自己乖乖地败下阵来。”
见亓晓婷仍然怔怔的,龙一又说:“我再给你讲一个不怕鬼的小故事:
“有一书生去扬州,路过朋友家时在那里借宿。书生好学,夜半了仍然挑灯夜读。
“这时,门口忽然有‘沙沙”的响声,书生扭头一看,有一样东西从门缝里蠕动着进来了。此物薄如纸片,进来后渐渐展开,变成一个女人。
“书生看了一点都不害怕,扭过头就去看自己的书。
“女鬼走到书桌前,忽然把头发弄乱,把舌头吐出来,作吊死鬼的模样。书生笑着说:‘还是这些头发,只不过乱了一点;还是这条舌头,只不过长了一些,有什么可怕的!’
“女鬼又把头摘下来放在书桌上。这人又笑着说:‘有头我都不怕,何况没有头呢!’鬼无计可施,倏然而灭。
“书生从扬州返回的途中,还在这个朋友家借宿,依然读书到半夜。
“这天,又有东西从门缝里蠕动进来,刚露头,书生说了句‘怎么又是这个败兴物!’
“那鬼一见吓不住书生,就缩回去了。”
亓晓婷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个真是个鬼,因为书生看见它是由纸片变成的。如果草棚子里这个是妖兽,又没变化形状,把我吃了怎么办?
“我手里一样对付它的法器也没有,过去我也没见过,我……真的很害怕。你给我说用什么方法把它吓退?”
“其实一张镇妖符就行。”龙一??头皮,不无为难地说:“空间里什么也没有,不能画。这样吧,我把镇妖符画在你手心里,那妖物要是再来,你就用手拍它。甭怕,一拍就能镇住它,死了正好把它收进空间,化解石板地。”
龙一拿起亓晓婷的右手,用手指在她手心里划了几道和几个圆圈儿:“好了,这样保证能打杀小妖兽。”
亓晓婷见手心里什么也没有,望了一眼龙一,见龙一目光坚定地看着自己,只好将信将疑地又战兢兢闪出空间,继续在草棚子里睡觉。
“沙沙沙!”
刚要入睡,忽然又响起那种怪异的声音。
有了龙一的说教,空间是不能再进去了。亓晓婷只好硬着头皮应对。将头钻出被单,睁开眼睛往外看了看。
天爷!
还是刚才那个怪物!还是依着门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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