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昔听他问话,怯声怯气,吞吞吐吐的说:“是.....菱歌帮忙......上过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李桐昔哑然,前晚不是他帮她洗的澡吗?他不知道?
李桐昔心砰砰直跳,“没事,就是看着红,其实一点也不疼......”
李桐昔其实就是昨天疼了一会儿,相比较做完那种事倒比以前更神清气爽许多。那些不容易下去的红印,只是她皮肤太敏感太娇贵了,个人有个人体质吧,再说她洗完澡还会有些红红的印子呢,真没事。
慕情诺什么也没说,细心稳妥的帮她整理好衣服,告诉她下楼吃饭后就准备出门了。
可宋菱歌这捣蛋精无处不在,慕情诺还没出门呢,不知道就从哪儿冒出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宋菱歌看了看衣着整齐的慕情诺,又看了看穿着睡衣,面色红红的李桐昔,马上“明白”了。
宋菱歌说炸毛就炸毛:“哥!我把你叫过来是让你给昔昔道歉的,不是叫你错上加错,火上浇油的!你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又是一通大骂,差点把qín_shòu不如这四个字说出来了,还好李桐昔赶紧把口无遮拦的宋菱歌拦住了。
“阿菱,你误会了......”
李桐昔都不知道咋说,觉得慕情诺太冤了,本来什么都没做,掀了掀衣服检查伤势而已,就这么被骂。
慕情诺被骂了,一点阴沉的表情都没有,依旧面色不改,看了宋菱歌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出去用早餐。”
慕情诺要不不说话,说出来的话还是很威慑人的,宋菱歌放肆归放肆,但对慕情诺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看了李桐昔一眼,乖乖的跟着慕情诺出去了。
——
餐桌上,宋菱歌一边喝粥,一边抬起眼来看不言不语安静看报的男子,欲言又止。
慕情诺淡淡看她一眼:“想说什么就说。”
宋菱歌摆正姿势,少了大喊大叫,这时候特别的心平气和,好像是娓娓劝说,又好像是教学:“哥,你不能这样知不知道?虽然我知道夫妻之间可能需要情趣这类的东西,但你也要为昔昔想想对不对?你看我跟潇湘,他就特别尊重爱惜我......”
慕情诺终于不再淡定,这都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他可不想他的耳朵受到污染,他不咸不淡的出声说:“再不安静下来,就安排老三去法国......”
以她的亲亲未婚夫威胁,宋菱歌如愿的安静下来,撇撇嘴:“还不爱听了,以后你再这么下重手,别指望我给你媳妇搽药,也就昔昔脾气好,要不谁还让你碰......”
李桐昔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
宋菱歌这么长时间待在国外,一回来肯定是要跟好姐妹培养培养感情,“昔昔,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不如......”
李桐昔不好意思的说:“阿菱,对不起啊,今天要回趟爸妈家,有些事情,这样吧,如果回的早,就和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这样也行,不过不用我陪你回李家?”
李桐昔摇摇头。
“那,不用哥陪?”
李桐昔表情微微一滞,她是不希望慕情诺去的,要是她母亲说出什么出格的话......
李桐昔主动善解人意似的说:“加了一夜的班,是要在家休息的。”
她转过头看着慕情诺,“你还是在家休息吧,不用陪我。”
李桐昔的言语足够委婉,看似为他着想,其实就是不想让他去。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在她的脸上言语间根本瞒不住。
慕情诺的眉头轻皱,她并没有提前告诉他她要回李家。
“如果你需要,我会陪你。”
“不,不用,只是妈让我回家拿一些东西,没有其他事。”
慕情诺听她这样说,没有深究,允许了:“一会儿让司机送你。”
李桐昔点点头:“好。”
——
李宅内,李家夫妇刚刚用过早餐,听见佣人喊李桐昔回来了,互相看了一眼,都坐到沙发上。
李桐昔进了门,坐到沙发上放下包,喊了一声:“爸,妈。”
李父对着李桐昔笑了笑,“昔昔回来了,要不要喝点东西?”又招呼佣人端上来饮品。
李桐昔看着面前徐徐燃起水蒸气的茶,犹豫的想了一下,打开包拿出来一张卡:“妈,这是四十万,那一方砚的钱。”
李父看她真的拿出一张卡,有点惊讶:“昔昔,你怎么真的拿来钱了,你妈就是气昏了才这么说,咱家不缺钱的。”
苏若脸上也有点挂不上:“昔昔,妈不是这个意思,妈不是跟你要钱,妈当时也是气急了才跟你这么说......”
母亲当天的口不择言,她其实是可以理解。李家这些年在a城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钱挣得越来越多,生活也过得越来越安逸。要是因为李璟痕这个相对于而言的外人而毁于一旦,让李家一无所有,那是会让人疯的。
李桐昔低着头:“妈,我知道,但我已经嫁出去了,拿家里的钱就是我不对,现在还回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们不用再说了。”
苏若有些难以启齿,不好问出口:“昔昔,你是不是婚后跟情诺关系不怎样好?”
李桐昔一愣,这果然是显而易见的事,慕家不缺钱,嫁到慕家的人又怎么会拮据到回娘家要钱?现在想起来,真是自作自受,结婚那天说撇的干净,到头来是自食其果。
“我们......关系很好,只是最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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