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陶醉在温柔乡里,美的在云上飘,正想进行下一个动作,外面的店门却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那突然发出的声音震的我心惊肉跳。
我一下抬起身,惊厥的向外看去,发现我手里正抓着一个玩偶熊的头揉搓着,哪里有什么叶子楣。我气馁的撇出那个玩偶。起身向外走去。
打开门,原来外面早就日上三竿了。
李安抱着一大摞成品进来对我老大不客气的说:“老板,你还做美梦哪?你也太牛x了,睡觉就来钱。偶像。”
我没言语转身有向里走去。
“快开开门放一会吧!这屋里除了烟酒味,一白天攒的女人味都没了。”李安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抽着鼻子到处嗅。
阿振看着李安的样子说:“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我看在这样下去你要跑偏。”
“店长,这话唠的,还跑偏,喜欢女人有错吗?不然我能来权氏?这的女人多我才来的?这叫异性相吸。只有这样才阴阳平衡。”李安振振有词的说。那一张稚嫩的小生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
“你就是话密。一会没事给你个任务。”阿振对李安说。
“啥事?”李安疑惑的看着阿振问。
我洗漱完毕从内间里走出来,让李安把那件小晚礼取下来烫上标签。我则又给样品师下了一个单子,再做一件小晚礼,我只在领部造型上做了些许改动,加深了领口的深度,领部连体后立,看起来更加的性感。然后交给阿振:“一会送到后面做样衣,要好钻与珍珠镶嵌,三个颜色,在这里我都有标注。颜色不要太艳,要典雅,钻的颜色要配好。我回来验收!”
“好的老板。”阿振听明白了我的嘱咐,并把一些相关的细节记到了单子上。
我拿起电话,找到那张金先生的名片,按上面的号码打去电话,那电话很久才接起来,我一点都不奇怪。
电话中传来了崔先生没有情感的语气:“权先生,您好!”
“您好,崔先生,请您通知金先生,衣服已经完成,您可以来取了。”我有意这样说,让他们来取。我想,如果他们派人来取不用我去了不是更好。
可随即我的想法就破灭了,因为电话另一头崔先生说:“好的,权先生我这就派司机接您!”
你听听,接您!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我还是得去。对方已经挂断电话,我只好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心想:‘妈的,还得去。’
想起那栋房子里的气味,我就浑身难受。
店门一下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阳光帅气的男人,兴致冲冲。进了门就自言自语的说:“看来没记错,还真的有这么个店。”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我见过,就前几天我们在小街里撞上的那个。
阿振也认出了他,阿振赶紧说:“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我们权氏专做女装。”
那位先生笑着点点头,礼貌有和逊,对阿振微微鞠躬:“您好先生,我是来请求一点事情。”说完,就从手上提着的包里取出一件衣服,放在了案台上,对阿振说:“先生,我想请您的师傅修补一下这件衣服。”
阿振看了一眼案台上的衣服,微微一笑对那个男子说:“对不起先生,不好意思了,我们是量身定做,不接修补。”阿振对他摇摇头,客气的说。
“是这样,这件衣服对我来说很珍贵,可是有一次不小心刮破了,这是我爱的人的衣服,我很希望把它恢复原来的样子。因为她已经不在了,这是她唯一的心爱之物,我想纪念她。请您务必帮助我。”他有些急切的看着阿振边解释边请求着。
我向那件衣服看去,那艳艳的红色与上面的韩绣一下吸引住了我,我挪不开自己的眼睛。我不由自主的就向案台走过去。
阿振面露难色,抬手刚要收拾起衣服,我阻止住他,他看向我,没有在坚持拒绝。
我走过去,轻轻的摊开那件衣服,不禁惊愕在那,这件衣服我似曾相识,那韩绣,那纹路,那点缀在上面的珠子,我一下想起了我店里的那双绣花鞋,我抬起眼睛看向面前这个衣服的主人。
他也同样看着我,不知道所以然,他转过头看向阿振寻求解答。
阿振赶紧的对他介绍:“先生,这是我们权氏制衣的老板。”
他赶紧毕恭毕敬的对我鞠躬问好,报了姓名并说明了来意。
我看着他问:“先生我们见过,您不记得了?”
“哦!会这样?抱歉,冒昧了!我有些模糊了!”这个自称叫龚少杰的男人说。
“前几日在店外,我们撞了一下。您不记得了?”我提醒着他。
他有些懵懵懂懂,看来依然不记得那天的事情。
其实从他进店我就感觉出来,他今天与那天的神态相差甚远,简直不是一个人。
他有些尴尬的窘笑。看来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权老板是吗?您看您可不可以帮我个帮,我找了很多地方,他们都说修补不了,可是我一定要把它修好,这件衣服对我的意义非常的重要。”龚少杰很认真的说,目光中都是期盼。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衣服,有些爱不释手,或许是因为那双绣鞋的缘故,我似乎很熟悉它。这件衣服看起来很新,我拿起一只袖子看了一下,与那双绣鞋一样,我敢肯定,也一定是有人穿过。
我抬眼看了龚广杰一眼问:“先生这件衣服是礼服?”
“对,是礼服,不过是演出服,只穿了几场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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