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幽光闪现,镜子开了,我伸出手在想抓回来已经来不急了。
我与杨斌已然到了另一处,这里是一条静怡的小街,看不出是哪里的小街,街上人并不多,天气有些潮湿闷热,像是刚刚下过雨,街道上还很湿,那种感觉让人腻歪。
我看着四周的景色,这里就是我不认识的另一条街,街上的行人与停着的车告诉我,这次是在现代,而不是陌生的年代,这让我稍稍放心些。
“三哥,这是哪呀?这是咋回事啊?我去?”杨斌惊讶或有些惊恐的看着突然发生变化的环境,不断的问着我?
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切。
“跟着我,记住,一定跟着我,一步别离开,别问了,回去跟你说。”我安慰着依然惊恐中的杨斌。
“可我得知道这是咋回事啊?这咋突然整这来了?”他不停的向周围看着,似乎在找他想要的答案。“我们刚才不是好好的在你房间吗,二小哪去了?三哥,你不会不知道咋回事吧?你别告诉我这是穿越了吧?爱我勒个去,还能回去不啊?”
我跟杨斌也分不清楚这是东西南北,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总不能在原地不动啊。此时我就奇怪了?怎么杨斌就能打开镜子,那老先生说,只有有缘人才得以打开,难不成杨斌也与一切有关联?
“三哥,三哥,你看?”杨斌指着一处牌匾给我看,样子都要哭出来一样。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重庆市万方设计院。
“重。。。重庆?三哥?怎么会是重庆?”他看着我说:“这特么的也太离奇了,这一下子好几千里地呢,怎么就来重庆了?”
“你消停一会行不,回去告诉你咋回事?”我呵斥着杨斌。
“你那是什么破玩意,怎么打开了就这样了?”杨斌像个碎嘴子。
我们一直往前走着,面前是一个很大很陡的破路,两边的树木很茂盛,原本很宽的街道,以被上面的树冠相交成一处隧道一样的路,看起来很慢长,坡很陡,不知道前面的样子是怎样的,我们只能向上走去。
杨斌还是不停的向四周张望,他的惊恐心情我是知道的,放谁都会很无助,好好的呆在房间里,却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潮湿闷热的重庆,信的人才特么的有病。
我在想,总不能就这样走下去吧?那我们怎么回去?我的目光在两边的人群里寻找着我认为的目标,总会有人来把我们推出去吧?
说实在的我心里很急,要是我自己也就罢了,这次我有责任,我不能让杨斌有闪失,我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如果我自己,我就不会是这样的心境。
而此时在另一处,河畔花园里,却不比我们两个好到哪去?
就在杨斌打开了镜子的一瞬间,二小看见秦牧大惊失色的伸出手的时候,两个人突然瞬间就不见了。二小一下子跌到床下,他惊慌的跑出小牧的房间,大声的叫着阿豪。
阿豪正与罗毅研究着出海的事情,二小一声破了音喊,让他一激灵一下站起来,向楼上看去,他看见二小手指着小牧的房间说不出话来,阿豪一下子似乎反应出来什么,率先向楼上狂跑。
一边跑一边问,“咋回事?”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楼梯,上了二楼,二小张着嘴对阿豪说着磕磕绊绊的话:“没了,,,杨斌,,小牧一起没的!”
阿豪似懂非懂的跑进小牧的房间,他只看到在床脚处,幽幽闪光的镜子,不见了杨斌与小牧。他回身把二小抓了进来,急切的问:“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两个都不见了?”
这时冷羽寒也跑着来到了小牧房间的门口,看着阿豪在询问二小,罗斌也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小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剩下的四个人都目瞪口呆,半天闭不上嘴,冷羽寒更是惊恐的,一下子坐在地上。
阿豪与二小见过小牧进过镜子的状态,而那次小牧是在那躺着像睡着了一样,而这次怎么就没了?还是两个人?
“杨斌怎么也会进去,怎么没了?他们两个一起没有的?”阿豪接连的问题问的二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二小盘腿坐在小牧的房间门口,举起双手对一直追问的阿豪说:“大哥,我捋捋?别吵!”
罗毅看着两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他只知道,老三、老四失踪了,是突然不见的?冷羽寒拉着罗毅有些抖。
阿豪看着二小,他显然有些着急,他不能感应,这次事情是好是坏。
屋子突然死一样寂静?阿豪,罗毅与冷羽寒围着坐在中间的二小,目不转睛的都看着他一个人。二小此时脑袋飞速的旋转着,他在想刚才的一幕,为什么杨斌可以打开镜子?这是关键。
他看了看时间,也就是现在从小牧两个人进去已经有10分钟左右了。每次都大约有40分钟左右,那么离他们有可能回来的时间,还有30分钟。但是这次他们怎么回来,他们在外面将不好预测,因为每次可以看见小牧挣扎的样子,就可以预测,而这次他们不知道怎么办?
对,镜子,镜子在,二小想了一下,也许镜子有反应。他赶紧扒开档住他的阿豪与罗毅,爬了几步,向镜子看去,幽光一直闪亮,他不太敢靠近,怕现在过去也会进去。
罗毅走进去,他想知道那是什么?他伸手要去拿那镜子,阿豪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他:“别动,离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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