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哦弥陀,这下要被打死了。”金蝉子小魂都吓没了,没想到赢非已经醒了,这一桶冷水浇下去,肯定会被毒打。灵一动,连忙道:“哥哥,是老毛驴让我拿水浇你的”
赢镜望着被浇了一个落汤鸡的赢非,也愣了,道:“少爷,主意是老奴出的,你要打就打老奴吧。”
可让一老一小秃头没想到的是,赢非就在这时,竟是猛地吐了一口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颤抖的也更加厉害。
“啊!少爷,您怎么了?”
赢镜急的快哭了,金蝉子也顿时间不知所措。
赢非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道:“我没事,你们都出去。”
声音还是那个年轻的声音,可此时听上去却特别的伤怀,好像死了至亲至爱的人。
“少爷,您真没事?”
“哥哥,我错了。”
赢镜不愿走,金蝉子也跟着道,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赢非轻轻道:“滚吧!”
轻轻的一声滚吧,像是携带着难以形容的怒火,一老一少笑了,能发怒肯定没事,跑了。
两个活宝走了,赢非目的神色依旧哀伤,这次的梦境不像以前醒来后,便什么也想不起。反而是清楚的印拓在脑海里。
梦红雪的容颜与华璎一模一样,只不过红雪的眼睛是翡翠之色。但赢非这时伤怀的却不是红雪,而是他的神王。
赤鸾说过,他本是天界第九战神的神使,那么梦两次被人叫出的神王,肯定是第九战神无疑。
只是此刻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神王的面容。但那种直到心灵的神秘情感,却是所有人都替代不了,包括那个让他痛彻心扉的名字——红雪。
他轻若蚊吟般喃喃着神王二字,神情仿若陷入了无限的伤怀之,无法自拔。
也不知过去多久,他才从这种极度的伤怀走了出来,不过他的双眼已是朦胧一片,几滴晶莹剔透的泪光从他眼角缓缓流出。
无声的泪光,仿佛在诉说着凄楚悱恻的故事,让他这张本是洒脱不羁的脸,蒙上了难言的凄凉之苦!
他的神情为什么如此凄楚又悲伤?
赢镜与金蝉子都没走,一直躲在窗外,偷偷看着赢非。
金蝉子透过窗户的缝隙望着赢非“咦?哥哥,好像哭了,怎么回事啊?”
赢镜也同样这般望着伤怀过度的赢非,已是老泪纵横,“少爷心里肯定比谁都苦,你这小秃驴懂个屁。”
二人的对话自以为很小声了,赢非却听得清清楚楚,道:“你们还没走?好,既然没走,谁愿意进来让我好好暴揍一顿。”
老活宝与小活宝,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但还是老活宝出快,一把将小活宝从窗外推了进去。
顿时间,房间里传来拳拳到肉的声音,金蝉子杀猪般吼叫着,“老毛驴,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赢非把金蝉子揍了个体无完肤,那种仿佛深藏在深心处的凄苦神色才渐渐在脸上退去。
鼻青眼肿屁股开花的金蝉子委屈的像个被蹂躏的小媳妇,卷缩在墙角。
赢境拿着干爽的衣袍这才走进来,道:“少爷,换身衣袍吧。”
赢非又变回了赢非,道:“放着吧,再去准备吃的,本少爷饿了。”
赢镜哦了一声,放下干爽的衣袍转身走了,本卷缩在墙角的金蝉子怒火冲天,冲向刚转身走出房门的赢镜,“老毛驴,去死!”
真正动起来,赢镜又怎么是金蝉子对,没两下就被打趴下。
赢非完全忘记了先前那个悲伤无限的梦,望着小秃驴疯了般揍着赢镜,嘴角裂开的弧度,实在是太没心没肺了,“小秃驴,悠着点,别打残了,死老儿还要伺候本少的。”
吃饱喝足,赢非吩咐道:“赢镜,去把本少的蛟龙枪取来。”
赢镜脸还肿着,想问,又不敢问,乖乖取来那柄搁在墙角的蛟龙枪。
握蛟龙枪,赢非又道:“赢镜,你留下看家,赢僧你随我去族地后方的布甲军第二营。”
宗族每个兵种的营地都相隔挺远,并且都具有一定的隐蔽性,而赢非此刻说的布甲军第二营,全是清一色的长矛,统领这支长矛营的正是那位滚刀肉。
宗族发展至今,布甲军的军种几乎齐全,比如弓弩营、刀斧营、盾牌营等等。不过百年来,如果没有宗族遗留下来的底蕴,没有鬼方氏那时的倾囊相助,以及宗族子民没日没夜的劳作,为军队提供军粮与物质,那么即使旁皋或者大族老有天大本事,也断不可能让宗族军队有今日规模。
但若是将宗族军队拉出去真正的打一仗,恐怕宗族连正常的作战物资都跟不上!这也是赢非从玄华阁回来与旁皋长谈后,最头疼的事。
说白了,宗族偏居在西荒边缘,又有沙漠做屏障,自保还可以,但若是想要开疆扩土还远远不够。
被打了一顿,气还没消的金蝉子鼓着嘴,气哄哄的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没空。”
赢非笑道:“不去别后悔。”
金蝉子把头别过去,倔强的不行,道:“就不去。”
赢非摸了摸他的光头,随后提着蛟龙枪,哼着小调,走了。
他这一走,金蝉子坐不住了,跑进他自己的房间,拿起他的那杆银棍,便要追出去,赢镜拦住他道:“等等我,我也去。”
金蝉子一把踢翻赢镜,“让你老实看家,就老实点。”
相传千年前,有头浑身燃烧着赤色火焰的如火凤一般的大鸟从天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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