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放他二人走,老子第一个砍了他。”突然从让开的道路那头冲过来一匹高头大黑马,上面骑着一个重甲重铠的将军,战马上面也是满腹披挂,那将军大吼着不要放墨清弦和岳天豪走,然后自己一马冲过来,挥起手中长刀便一刀砍了下去。
墨清弦闪开这突然而至的一记大砍刀,岳天豪躲在他身后自然跟随他的身法轻松闪过,然后凭空使出来一招这群只会蛮力的楚天军士根本不会看懂的高深剑招,那大将军跃马而下的一瞬间,他胯下的战马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凉惨叫,岳天豪感到有一溜子灼热的马血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人和马摔出去老远,溅出去一地的血迹,周围的楚天军士都看傻了,刚刚,墨清弦一招剑舞竟然轻易的斩断了高高跃起的两条马腿,横截了下去,那马上的将军还没有意识的到,便随着马一齐摔了出去。
多亏那将军身上一副重装甲挂,摔出去那么远还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想必也是个有着一副铁打骨骼的将军,只是他的战马再也站不起来了,在地上不安的晃动,可怜着一对健壮的马腿。
如英雄爱马一般,墨清弦这个大英雄也爱马,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以剑折断马腿的,折断马腿还不如杀了这匹马,可有时候当你见到如这匹黑毛战马一般的强壮良驹的时候又不忍心夺走它的性命,即使是在战场上面,如果你细细看马的眼睛,尤其是战马的眼睛,你会发现,马完全上天造设出来最好的动物,比人还有好。浑身上下透露着灵性,迸溅着血性,否则也不会有汗血宝马的存在。
见到自己出手出剑折断了战马的一对马腿,墨清弦实在是有些感到惋惜,他记得在自己曾和下属说过,得一良驹胜过得一良将,战将全凭马力多的道理,久经战场的人都会懂得的。
“你们这群饭桶到底在做什么,站在那里傻看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我一齐上杀了他们两个。”被墨清弦斩断马腿之后,那将军摔出去好远,自己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指着周围傻站在原地看他受辱的军士们喊道,这群军士似乎被骂醒了一样,反应过来,才记起来还有这么一回子事,原来眼前站着的这个黑衣华服大侠是楚天死敌联盟战舞的领袖盟主,这群军士大声吼了一嗓子,异口同声地,似乎是在给自己和周围的军士壮壮胆气。
胆气是壮了,但是没有一个军士敢上前一步啊。
那将军看了如此情景,气的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狠狠的骂道这百十来号人道“都给我冲上去杀了他,谁要不上,老子第一个杀了他。”
这么一骂果然好使,这群军士一想上去也是死,不上也是死,倒不如搏一搏,说不定以多欺少,仗着这里人多还真能抓到或者杀死墨清弦呢,到时候活着的人不就立下赫赫战功了嘛,一群军士都这么想的怕是,然后脑袋一热都冲了上去。
墨清弦见状把岳天豪轻轻罩子的身后,用袍襟挡住他,然后使出了一招墨清弦引以为傲剑势“真武剑式”其中的一招对战群敌的剑式“横剑龙游江”写意的剑招,写意的剑式,岳天豪竟然被墨清弦周围一股清流带着自动挪动脚步,转了一圈,等到定下来驻足的一刻,周围的楚天军士又都倒在地上,纷纷中剑,岳天豪都已经无力答话,见此情景,却不得不叹出一道“好高明的剑招。”
岳天豪生于将门,长于军营,习得多是军中横硬的武功和刚猛的枪法,就算他父亲岳青峰曾送他去中原武林短暂学习过武艺,然后还习得双枪法,但是岳天豪始终未见中原武林侠士那些行云流水的剑招,以为多出于武侠小说之中,可信度不高,更别提什么一剑曾当百万师这种大话狂语了。
但是岳天豪今日仅仅凭借墨清弦目前出手这几道剑招,便相信了一剑曾当百万师并非狂话,墨清弦的剑招剑术以经远超岳天豪的想象,岳天豪突然觉得江湖好大,反倒大漠小了起来,刚才还只求一死换取百姓平安的他,现在突然不想死去了,他要活着,活着等到成功守住落云城,活着等到击败楚天,活着,活下去,然后纵马去游历驰骋江湖。
墨清弦不愧为世人口中的绝世剑侠。
那恼火的将军见这百十来号军士不中,这百十来号军士都是田老虎的亲身近卫,田老虎这个臭娘们自己早就看不惯她了,无奈武力不敌她,只好屈居她的下面了,这个将军知道就这百十来号人不过酒囊饭袋,饭桶一样的军士,平日里田老虎性情暴躁,遇到战事保准第一个冲锋在前,且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她身边的贴身近卫都是一些不堪重用的士兵,大体上只会嘴上功夫,说一些中原的鬼话哄那个娘们开心。
这将军爬起来猛地吹了一声随身携带的角笛,这是一种特质的牛角,吹起时,可发出与其他角笛不同的声音,因为这种角笛的声音吹出来很像狼的狼嚎声,所以也叫狼笛,老狼王手下的将军们都会配备,以此来召集自己手下的铁骑,免得与其他的角笛声音重叠分辨不清。笛声尽头,便是在北侧城墙附近这里巡逻的楚天铁骑,听到笛声,便知道主将那里有危险,附近足足三千铁骑浩浩荡荡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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