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有些无措地低下头,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心里暗骂道:庄墨象,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庄墨象感受到了,宋依依的害羞和怒气,连忙放开手,讨好地朝她笑笑,用口型说道:“情不自禁!”
宋依依瞬间出手,拧了身边这个,得便宜卖乖的可恶人的腰侧肉,一秒钟后就收手了。她很得意,自己的动作很快,别人都发现不了。
别人确实都没发现,因为宋依依和庄墨象相邻而坐,离得近,动作隐蔽还速度。
不过,庄墨象却用手轻轻扶了一下被拧的腰部,他根本感觉不到疼,只觉得那一处麻麻酥酥的。心里盘算着,要不下一次,建议依依不要隔着衣服拧软肉,达不到效果呀!
刘革新睁大了眼睛,看着庄墨象服侍着被呛着的宋依依,还有之后讨好的微笑,他可以确定这个小伙子对老宋家的孙女有企图。
他看了看宋家其他人的反应,竟然出奇的一致,全都是看了几眼,就接着吃饭了。这是什么意思?是默认了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了!
老白头嘀咕了一句:“真是郎才女貌啊!”
说的声音很但是桌子上的人或清楚、或模糊,都听到了。
庄墨象看了老白头一眼,这老头眼光不错!
刘革新既然已经看出来门道了,就把眼光又聚焦到酒上了:“老宋,你这是哪里的酒,怎么比部队特供的酒,还好喝呢?”
“是不是也是特供酒啊,就是特供酒中比较好的哪一种?”
宋爷爷听到特供酒时,一点没有惊讶。因为上一次庄墨象来拜访的时候,也带了这种酒,事后宋泽珉告诉他这是特供酒中的极品。
以前宋爷爷见过特供酒的,但那些都有特供字样的,可是庄墨象带来的酒,瓶子光溜溜的,不用说字,连个花纹都没有。
宋泽珉就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低调呢,它是特供给中央领导的酒。
宋爷爷应道:“好像是吧,我对这个不了解,我只负责喝,呵呵。”
刘革新很不满意,这个模模糊糊的答案:“老宋啊,你说你,这都搞不明白,你对得起送你这么好酒的人吗?”
宋爷爷瞅了眼庄墨象,有老刘说的这么严重吗?
庄墨象马上回应道:“爷爷,您尽管喝,我下次再给您带。”
宋爷爷一听高兴了:“嗯,下次多带两瓶。”
宋奶奶瞪了眼,这个厚脸皮的老伴,怎么到老了,竟然爱上酒了呢!
宋爷爷瞅了眼宋奶奶:“我不多喝,三天喝一次,一次就喝一两酒。”
庄墨象立刻表决心:“爷爷,下次我带四瓶过来。”
刘革新接话道:“小伙子住哪儿呀?”
庄墨象回了两个字:“京城。”
刘革新开起了玩笑:“你不会把家里的酒,都给老宋带过来了吧。”
庄墨象仍旧惜字如金:“不会。”
等一顿饭吃完了,外人都走了,宋子安开始翻旧账,对宋爷爷说:“爷爷,您还是慢些喝这一瓶半酒吧。他说话不算数,之前说每月给依依寄香皂过来,可是只寄了一次,三个月的。”
庄墨象立刻紧张了,转向宋依依,看着她非常严肃地说:“依依,我之前出任务,一直在外面,没回去,就没定期给你寄东西。”
“是我没安排好,你千万别误会啊!我一直都想着你来着,就是出任务的时候都想着!”
宋依依让他说得怪不好意思的,娇斥道:“瞎说什么?”
庄墨象看了眼,周围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宋家人,只得干巴巴地说:“哦,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啊。”
之后,怎么想,怎么觉得没有按时寄东西过来,即使有理由,也会给人留下不好印象的。庄墨象干脆出了宋家,直奔邮局而去。
用通讯器联络,他怕说不清楚,还是直接打电话的好。
宋家此时却炸锅了。
宋奶奶担忧地说:“不会是子安和依依不会说话,把人家的心伤了吧?”
宋子安一直觉得庄墨象既霸道,又厚脸皮,怎么他就说了一句话,就把人说跑了。
他有些担忧地看了妹妹一眼,宋依依也有些发愣,他有任务在身,没有寄香皂,自己也没有埋怨他呀!
只是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肉麻话,自己才制止他的。这是觉得被轻视了,黯然离开了还是又像上一次那样,突然接到了任务,才走的。
石凤竹打趣道:“走了就走了,也许只是出去散心去了。”
宋依依撅着嘴,回屋睡午觉去了,不管什么原因走了,都应该说一声啊!
到了邮局的庄墨象,往队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是武淑好。
武淑好听着头儿交待,把他之前一年的香皂、牙膏都领了。还有女孩子需要用什么东西,一遭都领了,寄到他说的这个地址。
当时庄墨象说要给宋依依寄香皂,她可是在旁边,再一听这地址,马上就知道了,这是要寄给宋依依的。
武淑好尽心尽力,去领了一堆东西,回来的路上,正遇上邵烈潭。
邵烈潭看着这个姑娘,左右手各托两只大纸盒箱子,心里发颤,这力气!也多亏是在队里,要是在外面,还不让人围观了。
“小好啊,你这是在练功吗?”
武淑好笑呵呵地说道:“02这两只箱子可轻了,里面装的都是日用品。”
她这么一说,邵烈潭也笑了:“小好,日用品你领这么多,干啥?就算放个一两年没问题,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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