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话音刚落,我便看到老姑夫开门走了进来。
老姑夫斯斯文文,带着一个金边的眼睛,看起来很瘦,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
老姑夫看到我回家后,也是非常高兴,他还没来得及放下背包,就和我聊了起来。当他看到胡青绾后,还给我使了一个眼色,一副看好我的样子。
饭桌上,我们唠了很多事,最让我感兴趣的,还是老姑夫对我说的这个。
这个小村子叫北门村,在村子里有一个叫张老六的。这小子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是个赌徒,无论是扑克骰子麻将,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要是能赌的,他都喜欢。以至于他都没心思去种地,一心想凭借着赌博发家致富。
一天晚上,张老六从前屯村喝完酒、打完牌回家。前屯村离北门村虽然说是邻村,可是在距离上,那可是相当远。它们之间隔着很长距离的大地,也就是张老六的胆子大,再加上有酒精的作用,即便是大半夜在荒郊野地,也是无所畏惧。
张老六一边走一边骂前屯村那几个与他赌钱的人,骂他们不够哥们,赢了他那么多钱。
也就是这时,突然从他身前走过来三个人。那三个人穿着普通,完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说哪里奇怪的话,那就是大半夜的挡在了张老六的身前。
张老六一开始还以为是与他一起赌钱的几个家伙,他开口骂道:“咋的?你们几个这么不要脸呢?赢了我的钱,还想堵我啊?”
张老六虽然说平时是爱赌钱,但是他不是一个惹事的主,反而看起来还十分憨厚。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再加上输钱,火气自然大了一些。
那三人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张老六本来就是喝醉了,再加上天实在太黑,凭借一个手电筒的光,根本看不清那三个人的模样,反正不是与他赌钱的那三个人。
“你们谁啊?干啥堵我?我可没钱!”张老六越来越横,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
谁知那三个人也不介意张老六的话,拉住张老六就说道:“六哥,是不是六哥?赌一把?”
“来吧,六哥,来一把不?”
张老六突然笑了,弄了半天原来是三个赌徒,知道他好这口,这才大半夜的拉着他去赌钱。反正当时的张老六是这么想的,也没想其他的什么,直接就跟着这三个人赌了起来。
这几个人说来也挺有意思,坐在路旁就赌了起来,可见他们的赌瘾还有多大!
说来这三个人玩的东西也让人奇怪,居然是牌九,这个东西一般人是不会玩的,基本都是那些老赌徒才会碰的,难度确实很高。
还好张老六精通各种赌具,一个牌九还难不倒他。只不过他一掏兜里,确实让他有些尴尬,兜里就剩下十块钱了。这十块钱还是那些和他赌钱的家伙让他回去买酒的。
“就十块了,要不咱们赌小点?”张老六拿着那张皱巴巴的十元钱说道。
谁知那三个人哈哈大笑后,掏出不少钱来。张老六眼睛一扫,估出一个大概的数来,最少也得有一万多块钱!
“没事,六哥,玩玩。”
“是啊六哥,输了就欠着。”
张老六看着这三个人虽然说平生素不相识,倒是还挺够义气,想必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大名”了,今日特地来找自己“潇洒潇洒”。
张老六盯着前面那些红晃晃的百元大钞,忍不住直摇头,心想:“那些都是我的该多好!”
几局牌九过后,还别说,张老六的手气还真不错,钱是越赢越多,赢的足足有六七千块。
张老六笑得有些合不拢嘴,本来他在前屯村输了一千多块钱,还不知道回家怎么去交代。谁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就有人给自己送钱来了。
“赌”这个东西,就像是一种“魔障”,一旦粘上、一旦陷进去,再想出来的话,那真是实在太难了。对于赢的人吧,他是越赢越想玩,他想赢得更多;对于输的人吧,他是越输越想玩,因为他想把输的那些都给赢回来。总之,“赌”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可怕了,在这里,我还是劝各位还是不要沾染得好。
话说回来,张老六钱越赢越多。他每一赢钱,就把钱塞在自己的衣服兜里,最后都把自己的兜子塞满了。要不是那三个人输没了钱,这张老六还不满足,还会继续赌下去。
张老六伸了一个懒腰,酒劲还没有过去,已经让他感觉到有点困意了。他站起身和输钱的那三个人商量好,明晚还是这个地方,继续赌钱。
那三个人虽然输了钱,可是并没有像平时和他一起赌钱的那些人那样耍赖,反而很痛快地让他回了家。
张老六赢了钱,心情当然是极好的,就连回家的脚步都快了不少。他三步并作两步,从村头走进村中,最后敲响了自己家的大门,把看家的大黄狗吓得“汪汪”直叫。
张老六媳妇骂了一声“瘪犊子”打开了大门,又要骂张老六时,就看见张老六满脸堆笑地对她说道:“我说娟啊,快进屋给我炒俩菜,老子还要再喝点!”
张老六媳妇本来就很生气,一看张老六大半夜的还要她炒菜,就又骂道:“你个瘪犊子,这都几点了?你看谁家老爷们不在家干活?你一天天的去外面耍钱!明天咱俩就去离婚!”
张老六还是挺怕自己媳妇的,他看到媳妇挺生气,急忙哄道:“娟啊,你别生气。我跟你说啊,我今天赢了不少钱呢,得有一万多块,你说这种地一年才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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