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强特意往沈正高所在的办公室打电话,吩咐对方让沈鸿飞跟自己单独联系。
沈正高觉得蹊跷,却没问出个结果来,下班回家后便把这事告诉了沈鸿飞。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16点更新。
☆、心机
沈鸿飞觉得奇怪,当即跑出去找了部电话机,往沈家村村支书家里打电话,联系上了沈正强。
见沈正强询问自己沈正高是否挪用了助学金,他一下子便明白了这个整天往钱眼里钻的家伙在想什么。
他表示,助学金一直在自己的银行账户里,沈正高除了白天上班还会跟朋友在外打零工才会攒下那些钱。
沈正强这才放下猜疑,又吩咐沈鸿飞把手里的钱汇到自己账上,以便帮其保管。
沈鸿飞心中冷笑,嘴上则抱怨学校饭菜价格太高、课外辅导班学费太贵,张嘴向沈正强要钱。
沈正强哪里会给,一句话便给推脱了:“找你爸要去!”
沈鸿飞挂了电话,跑回家便把这事给说了。
沈正高沉默良久,重重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正强竟还存着这种心思。幸亏我没跟家里提你已经是万元户的事。我本来想,这是你的私房钱,你平日里的花费又高,还得打点各方面关系,怕家里人知道你有这么多钱后会有其他想法。”
“当然不能提!”沈鸿飞语气严肃,“就那么点助学金,那边都惦记上了。以后,不管咱俩有多少钱,你都别吭声。每年只寄三千块钱和一些年货回家,别再多寄了,以免又让人生出别的心思来。”
沈正高点了点头,心里颇感失望。
“早知这样,我就不向你借钱寄回家了。本来是想让你爷爷、奶奶高兴一下。我丢了铁饭碗出来打工,他俩特伤心。”
“算了,以后注意就行。”沈鸿飞安慰完,转而问道,“到年关了,你不给单位领导送点礼吗?我还给校长、老师送小礼物呢。”
“这个单位的领导,可不会欣赏微景观、发夹这种小东西。他们看重的是高档烟酒。”沈正高无奈道,“没钱啊!”
“我给你呗。”沈鸿飞大方地说道,“咱父子俩,还客气什么?”
“那头刚跟你说要捂紧口袋防着我,你还敢这么大方?”沈正高揶揄道。
“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沈鸿飞冷笑道。
“没过继前,他对你还是很大方的。”沈正高劝解道。
“这不是已经过继了嘛!别总谈以前啊!”沈鸿飞语气冷漠,“现在的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外人。也只有钱值得他惦记。”
“后悔啦?”沈正高试探道。
“可能吗?”沈鸿飞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不是他儿子,瞎想什么呢?”
沈正高嘿嘿一笑,抱起沈鸿飞用力亲了一口。
“乖儿子,借点钱给老爸送礼!”
沈正高不仅给单位领导送了高档烟酒,还给郑新春送了一条烟,感谢对方关照自己。
没想到,第二天,郑新春回了一份礼,都是送给沈鸿飞的。
自从得知沈正高的儿子进了远帆中学读书,郑新春对沈正高热情了很多,总会在能力范围内关照对方。
他的想法很现实,趁着沈鸿飞尚未发达就搞好关系,以后才能有机会攀附。
他在公司领导面前,也会适时提起沈正高有个贼有出息的儿子。
他认为,凡是有脑子的领导,都会懂得是否应该关照沈正高这种有潜力的员工。
果然,能混到管理层的人,脑子都不木讷。
新年过完没几天,沈正高便被收了他的大礼的领导提拔为小队长,月薪涨到1500元。
沈正高对领导千恩万谢,暗自庆幸自己走对了棋,更加庆幸自己有个会读书、能挣钱的懂事儿子。
1997年2月19日,邓老先生逝世。全国人民哀悼。
对此最震惊的人,莫过于周盛睿。
因为,他早在去年10月就从沈鸿飞口中听说了此事。
他当时只以为沈鸿飞在信口胡诌,现在却不得不相信此人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一想到沈鸿飞预知的那些事很有可能会一一实现,他再也没法淡定了。
他连续泡了一个月图书馆,绞尽脑汁写出一篇预测亚洲金融风暴的分析报告交给祖父周世勋,建议家族改变投资方向,提前规避风险。
周世勋是宏观经济专家,历任国家计划委员会主任、国/务/院秘书长等要职,隐退前主管金融、商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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