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飞气得直想骂娘,碍于彭寒林就在身旁,只能忍着气说道:“吉总,你找错人了。别人或许乐意, 我却不欣赏这样的生活。你另外找人吧,再见!”
挂断电话后,他将吉永兴拖进了黑名单,脸色黑得像锅底。
彭寒林轻叹一声,安慰道:“既然说开了,就别再想了。为这种人、这种事,不值得!”
“我就是觉得恶心!”沈鸿飞愤怒道,“跟吃饭吃到死苍蝇似的,直想吐!”
“世道就这样,没办法。”彭寒林叹道,“你不进娱乐圈和时尚圈也好,圈子里乱得很!”
“多谢你提醒我,要不然,我真跟他见了面,非得拿酒瓶给他开瓢不可!”沈鸿飞气呼呼地说道。
“这么暴脾气啊!”
彭寒林呵呵笑了起来,觉得气鼓鼓的沈鸿飞既可爱又灵动,心里越发地喜欢了。
沈鸿飞在地铁站下车,一路转车到了自己的别墅,放下行李后先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然后下了一锅饺子吃下,这才进浴缸泡澡。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后,他躺到床上,见时间已是晚上7点,估摸着周盛睿这会儿已经起床了,便抄起无绳电话打了过去。
沈鸿飞在身边时,周盛睿夜夜春宵。
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人,他孤枕难眠,索性起床工作,直到凌晨疲惫了,这才上床睡觉。
手机铃声响起时,他正呼呼大睡,被吵醒了自然心情很坏。
不过,当他看清楚来电显示时,恶劣的情绪一下子没了,接起电话时还问道:“怎么到现在才打电话?”
“这不是怕影响你睡觉嘛。”沈鸿飞讨好道,“听你的声音,好像没睡醒,打扰你了。”
“没事。”周盛睿打了个哈欠,“路上顺利吗?”
沈鸿飞立马诉苦:“不顺利,被个变态缠上了,说要包/养我,气死我了!”
周盛睿登时将睡意抛到九霄云外,周身爆发出森冷的杀气。
“谁?”
“荣华集团总裁吉永兴。王八蛋!一个泥腿子,发了财就这么/diao!”沈鸿飞恼恨道,“此仇不报,我跟他姓!”
“你等着,我迟早让他跪在你面前求饶!”周盛睿语气阴森。
沈鸿飞顿觉受到了莫大的慰藉,心里甜丝丝的。
“谢谢!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立刻打电话给我,不用等我睡醒。”周盛睿叮嘱道。
沈鸿飞感动不已,应了声“好”之后,忽觉思念之情仿佛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他忽然间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忍不住说道:“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周盛睿怔了怔,心湖荡漾起一圈圈名为柔情的涟漪。
他迟疑了一下,柔声说道:“想!”
“好想抱紧你!”沈鸿飞动情地说道,“好想吻你、舔你、咬你……”
两人隔着电话,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激发,最后竟情不自禁地同时diy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2002年9月7日、8日,是蓟京大学全体大一新生开学报到的日子。
百年名校彩旗飘扬、人声鼎沸,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好不热闹。
沈鸿飞本没打算早早地过去凑热闹,奈何沈正强、黄春兰夫妇特意带了沈鸿发过来,就是想要见识一下名校开学的盛况,他禁不住沈鸿发那大/蛤/蟆/似的吵嚷,只好带上录取通知书等材料,领着这一家三口和沈正高父女三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蓟京大学。
能够考上蓟京大学的,都是全国各地的优秀学子。
不过,他们基本上都是普通老百姓,就算家里是当官的、当老板的,也都是小官、小老板。
毕竟,真有那深厚的背景和泼天的财富,孩子基本上都出国留学了。
这么一来,一大家子欢欢乐乐地逛校园,这儿拍个照、那儿合个影,还不时地拜托别人帮忙拍照的情况比比皆是。
相较之下,沈鸿飞领着的这一大家子也就不扎眼了。
到了临时设在大学操场上的各院系新生报到处,沈鸿飞望着那摩肩接踵的跟菜市场无异的嘈杂场面,暗暗庆幸自己提前把周盛睿送的手链摘下来留在了别墅里。
否则的话,手链要是被人挤断了、撞丢了,他肯定得后悔死。
“会计系,我看到啦!蓝旗子,白字!”
9岁的沈鸿发骑在沈正强脖子上,利用高度优势在密密麻麻的各大院系旗帜中找到了会计系所在的位置。
他伸手指着东北方向,兴奋地叫喊。
“在那儿!在那儿!”
“我家小发真聪明!”
黄春兰轻轻拍了拍沈鸿发从短裤下露出来的小腿,一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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