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往里面了……”君颐握住抱着他腰防止逃脱的小臂。
郑澜感受着手下的触感,回忆着夜夜笙歌时的火热销魂,羡慕起手中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呼吸越来越粗重。
君颐察觉到郑澜气息的变化,慌忙转身:“真的不能在外面做啊。”虽然不至于冻掉,但是冻伤也很可怕!
郑澜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君颐,表情已经不复之前的玩笑:“本来没想过在外面真折腾你,现下看来,娘子竟然想过啊……”手上又一用力,茎身跟着哧溜滑进去一大截。
“啊……”君颐捂着肚子,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在外面做会患风寒,还有风湿和……”
“那就再吃进去一根。”郑澜看着他认真地说服自己的样子,强力忍笑。
君颐为难地皱眉,无奈地看着郑澜,眼中满是祈求。
郑澜坚定地摇头。
君颐咬唇:“只能,嗯,一根短的……”后穴里这根太长了,都要比郑澜的还长了。
“好,”郑澜勾唇一笑,拿起药篓:“你自己选。”
君颐捏起一根又细又短的,仔细拨好皮,递过去后觉得更加羞耻,寒冬腊月里,整个人却烧得要冒烟了。
郑澜紧挨着已经插进去的那根,将第二根也送了进去,过程中故意一直拧着茎身打转。
“嗯……”后穴里的细长条转动起来,带动周围的媚肉也跟着拧在一起,存在感异常明显。最后两根各留了一节指节长度,绿油油地挂在外面,把穴口撑开一个小洞。
做完一切的郑澜还好心地帮君颐系紧腰带,将人放到一旁,不自在地扯扯裤子,站起来:“走吧,上山采药。”
君颐坐在原处不敢动,抬着头看郑澜:“会不会一直往里面跑?”
郑澜忍不住轻轻地摩挲君颐红红的眼角:“如果咱家仓库装不下这么多药了,就只能往你那里装了。”
君颐打了个寒颤:“……明日,不采药了。”
郑澜笑而不语。
“今日,也不采药了……”
郑澜点点头:“好,我背你还是你自己走?”明显没有将东西抽出来的意思。
君颐不太想被郑澜背,他有手有脚能自己走,但是现在……
“其实我更愿意看你自己走。”郑澜坏笑。
君颐果断伸手:“相公背我。”
郑澜爽快地整理好药篓,背起媳妇健步如飞的往山下走。
当天晚上,吃了好一顿教训的君颐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两条无法合拢的大腿一直在打颤,还在规律收缩的后穴不仅吐着股股浓精,里面还隐约能见到红红的东西。
郑澜摸到大张的穴口,伸进两根手指,片刻后带出一根粗长的草药,一截一截地将xiǎo_xué撑开又合上,竟直直抽出来五节之多。
“呜……”君颐全身跟着不停地抖,扭过脸看着赤裸的男人,哑着嗓子求道:“相公,不玩了好不好…受不住了……”
郑澜将沾满浊液的东西扔下床,俯身亲亲君颐汗淋淋的脊背,又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盖好被子:“嗯,不玩了,睡吧,我帮你洗洗。”
君颐闭上眼,立刻睡了过去。
……
日子一天天过着,君颐开始给郑澜研制能反复用的人皮面具,偶尔出诊也是半日就回,郑澜就在家制药做饭,没有再提跟着下山。
这日,天空下起鹅毛般的大雪,凛冽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刮在脸上生疼。
君颐和郑澜在内室架起了铜锅,喝酒涮菜,就面具模样的问题争执着。
郑澜坚持不要像原来那种特别丑的,非但不能隐藏身形,反而丑得令人过目不忘。君颐则主张做成一般丑的,防止郑澜到山下招蜂引蝶。
突然,传来一阵急躁的拍门声。最初二人还以为听错了,大雪天,怎么还会有人上山。但几声“君大夫”后,君颐按住要起身的郑澜,披上斗笠出去看。上次被王齐看到郑澜真面目的事情,让君颐很在意。
须臾,君颐步履匆匆地回屋,立刻收拾看病的工具:“有个妇人难产了两日,怕是不行了,孩子大人都保不住,我下山去看看。”
郑澜也穿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君颐握住他的手:“不行,这次是当官的来找,我直接骑马下山,没有时间给你做面具了。你千万、千万不能让任何官兵看到,知道吗?”
郑澜看着君颐严肃的神情,“嗯”了一声,解下自己的斗篷给君颐披上:“路滑,一定要小心。”
君颐笑笑,偷袭了他一口,拿起药箱一头扎进漫天的大雪中……
作者有话说:被自己的文喂粮,一口老血喷出来,啊啊啊这是我写过的最甜的一篇了,写着写着自己就笑了。。
☆、九、万人所指也护你周全十、别出去好不好,怎样都行
第九章 万人所指,也会护你周全
冒着越积越深的大雪,君颐跟着侍卫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当朝御史大夫的姐夫的府邸——冯府,一进去就被上上下下紧张忐忑的气氛包围。
冯府虽借势显赫,却如同一枚宦海中的小小棋子,在棋盘的缝隙中艰难谋求平衡。冯老爷联姻的大夫人过门三年才怀上嫡子,此次母子危急,不仅是两条人命,更关乎冯府的前途命运。
此时产妇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只靠参片吊着一口气。冯老爷顾不得避嫌,君颐被径直请了进去,一番检查后迅速扎了孕妇几处大穴,紧张地抢救,几次都把她从鬼门关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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