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墨的声音虽是不大却是一样清楚的传到了徐陌生的耳朵里,徐陌生整个人都是一震,手里的茶杯闲一些从颤抖的手中滑落。
……紫……墨……
江树和梨儿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三谷主脸上怒意突然重了几分,自是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上前。
张展眼危险的眯了起来,额上青筋微显,阴沉的脸似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他娘的蠢物,想直呼名字也要看看够不够资格!”一句话是从牙缝里硬崩出来的。
紫墨抬了头,嘴角依旧似勾非勾的:“展……”慢吞吞有条不紊的吐出一句话来,果然看见那张刚刚强忍着怒火的人的眼中火焰有上涨了几分,那不容忽视的火焰似要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而喷薄而出似地。
“有本事就大战几百回合,能征服个破马算什么本事?”刚还压制的声音突如发狂的狮子吼了出来,震动了周围空荡荡的空气。
江树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以看这情况似要大打出手一样,吓的打了几个冷战,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还未来的及说话就听紫墨清清淡淡的语气。
“哦?”紫墨眉头一挑,江树暗自倒抽一口冷气,徐陌生似乎不敢相信这种口气是打这人嘴里出来一样,抬头看着紫墨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的身子轻轻抖了抖,竟是一连退了好几步,差一点没站稳,还好旁边的江树一把扶住了他:“徐先生,你没事吧?”
徐陌生摇摇头,竟是转身仓皇忙乱的离开了。
江树此时也顾不上大么多了,连忙走到自家主子那里:“爷——天气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咽咽口水,声音颤抖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张展前额青筋暴露,怒目圆睁,牙齿差点碎在自己牙关力道之下,张展一推,紫墨便摔出几丈之外,只觉得一股压力锥心刺痛,腥味冲进喉咙,鲜血夺口而出。
旁边的梨儿惊呼一声,江树呼了一声:“爷——”
张展显然没想到自己推了,那人的反应竟是如此激烈,自己倒也是怔了下,然后眉毛却是夹的更紧了:“没用的东西!”冷哼一句,扫过那张灰白的脸,飞快的转了身:“还杵在这里等着收尸不成!”说罢,径直而去。
“啊——公子……”梨儿脸色苍白,飞似的扑跪在紫墨的身旁:“怎么这么多血?则呢么会这样……”
紫墨咬紧了下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一片,只觉得许许多多的断裂的镜头在自己脑海里闪来闪去,想抓住时却是一片空白,除了那张满是怒意的人的脸外,竟是一片空白。
江树回头看了一眼,见紫墨脸色苍白无血小心翼翼的开口:“爷——怕是他旧伤……”
张展斜过头来等江树一眼,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地上那人一眼,眉头更是皱的紧了。
江树跟在三谷主身后听着身后梨儿越发厉害的呼唤声和惊呼声,却是连一言也不敢多说了,眼看就要转弯,把梨儿的哭声隔到另一边时,却听走在前面的主子怒吼一声:“该死的!”然后人已经脚下用力,掠了回去。
江树一愣,立刻脚下用力也折了回去。
徐陌生摇摇晃晃,越走越急,待到江老住处的时候竟然不等通报,脚不停歇的直接走到后院找到了江老。
江老看他脸色惊慌也是一惊:“陌生,这是怎么了?”
徐陌生一把抓住江老的手:“江老,怕是要出问题了。”
徐陌生将刚刚的情形又说了一边,见江老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茶不说话,只得自己继续道:“江老不觉得事出蹊跷?这紫墨明明一直服用那两种药物从无间断,可是今天他面对三谷主竟然语带挑衅,面带嘲讽。这……”
江老深思了一会:“这现象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我早就听梨儿说三谷主似乎对紫墨又成见,我当时并未多想,今日才见他们针锋相对。”
“那,你的意思的他已经冲破了顺游草的挟制?”江老和善的表情上突然露出点点嘲讽,他啪啪徐陌生的肩膀:“陌生,你啊,就是太在意这个紫墨了,对他的事情也太过敏感了。你想想,若是顺游草的药力对他没有束缚作用的话,他怎么可能只对着三谷主一个人有着反抗意识呢?”
“那那……”徐陌生想起平日里紫墨眼中偶尔露出的冷漠和陌生感,那眼中偶尔的透漏的阴狠,他一个哆嗦:“江老不是的,这不是仅仅是偶然不会……”
“好了,陌生,你呀,就是太投入了,遇见他的事情你就无法冷静。”江老带些责怪的语气道:“也许顺游草对他的药力偶尔会出现减弱的可能,那也许是因为他体内的身后内力,但是这种小波小浪你我都知道根本影响不到他将来发挥的作用。”
“这……”
“好了,陌生,以后他的事情你就先放一放,不如这样,你可以散散心……”
“……”
“我累了,你先回吧。”
……
☆、18
“爷——有紫墨的消息了——”江树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客栈,抓起桌上的水猛灌了一口才接着道:“有客栈小儿说见过画上的人,说是和一个带长剑挂着酒葫芦的疯癫男人在一起,说那人那个疯癫那人和一个乞丐比酒量,所以记得特别清楚。”江树还没有说完,忽听“啪”的一声,江树大了个冷战,定神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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