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与甄建设都经历过这样的情况,那么证明他们的遭遇并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这些人将我们抬下车的目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柳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你们说啥?之前有人想要把我们从车上抬走?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我说:“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帅,他们准备最后一个抬你,把你抬回他们寨子,当压寨夫人。”
这倒是让众人发出一阵笑声,柳禾刚想反驳,最终却没有出声,估计也懒得与我争执。
夜晚本是睡觉的时间,但是因为这些人的坏事,倒是让我们没了困意,几人围坐在一旁,四处搜寻着已经枯死的枯木,随即便围坐在一起点着了这些枯木。
钱说:“按照这样来看,我们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曾团结说:“那我们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呢?他们似乎跟踪我们很长时间了。而且我们是车子在跑,而且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并没有车子,而且还能跟得上我们,想来这些人的速度和耐力也不容小觑。”
篝火的火势还算是的比较旺的,在夜晚之中,明亮的灯火可以驱赶一些未知的生物,这样总会安全一些。
我看着他们在不断讨论这些人,自己内心也在盘算着这些人的身份。
1980年,当时的罗布泊基本没有人会涉足,而且这些人数量这么多,而且我所看见的其中两个人的面容,也是比较偏汉族人的面容的。
那么有很大一种肯定,这些人一定是独自在某一个地方生活,他们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团体,但是与外界的交流依旧很频繁,毕竟罗布泊是在xinjiang地区,当地的维族人占大多数,如果与外界的人类进行婚配的话,那么一定会有当地人的面容特征,可是我所见的那两个人没有。
可是我也不确定其他人是不是也没有。
篝火已经渐渐小了,我们围坐在一起也觉得有些冷了,便回到了车上,想着休息,却迟迟无法入定,最终众人还是决定往前走。
只是我们驱车不过十分钟,却意外看见了一个人正在我们的面前。
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他给吸引了过去,他穿着正常人的衣服,还有这一件羊皮大衣。
我第一反应,可能他是附近的村民,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
但是当我们凑近之后,车灯照射在他脸上,他那种惊慌失措的动作和表情,又让我觉得奇怪。
甄建设忽然说道:“老钱,你看看这人是咱们村子里面的人吗?”
钱闻声朝着车窗凑去,但是观察了好一阵之后还是摇头。
“这人没见过啊!我对这一带还算是比较熟悉的,要不然他就不是我们这里,我反正是没见过这张脸。”
钱也没有见过他,那他到底是谁?
这人侧躺在地上,右腿上已经渗出了血迹,我觉得不对劲的,便冲着他们喊道:“咱们的后面有纱布,拿一点给我。”
小李从后面翻了半晌,找到了半卷纱布,剩的也不算很多了,不过应该是够用了。
我下车朝着他走去,这人见到我,异常的害怕,还在不断往前爬着,可是这速度远远比不上我的速度。
我与柳禾走到了他的面前,而他前方一块不小的土块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望着我们,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声音也愈发的颤抖,似乎很紧张,他年纪也不大,估计也才20出头。
钱他们走下了车,我问到:“钱队长,您看看这些话您听得懂吗?您在这里生活的时间长,可能会懂当地语言。”
这个小伙子一直在说,可是钱听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听过这里面话的意思。
难道他说的不是维语?
那他到底是谁?无人知晓。
柳禾走到他身旁说:“这为下伙子啊,我看你十有**是外国人,可能是哈萨克族,也有可能是那苏联的。不过不用担心,哥哥们都是好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今天看你这腿上的伤口估计伤的不轻,我们也就的帮你治疗治疗。”
他卷缩土块下,那只受伤的腿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而柳禾一把将其腿给按住,我顾不得这人的反抗,撕开了他的裤子,伤口赫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一条足有十公分的口子竖在他的腿上,鲜血顺着伤口,往腿下流去,脚下的鞋早已染红了一大片。
车上的简单医疗用品还算是有用,做了简单处理之后,也算是止住了血,好在是伤口不深。
而那人在被救起之后,一瘸一拐站起身,朝着前方走去,甚至连一声谢谢也没有说。
柳禾本想上前一把拉住他,但是我拦住了他。
“人家不想谢,那是人家的事情,你也别太过于纠结了。”
可是这人刚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随后朝着我们看了很长时间,意味深长,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离开了我们。
“他走的方向是沙漠的深处。”甄建设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问到:“您知道方向?”
甄建设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再往前走,还是戈壁滩。”
远处的他一瘸一拐,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们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本想他与我们一同坐车,但是又在担心他会拒绝,最后还是没有说,他既然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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