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心疼了,我的眼泪溢满了眼眶,接着也如他那般无声的滑落。
景深伸出手,抹掉那两行泪珠。
“不要哭,你若哭了,我便会心痛,我也会哭的。你要快乐,你要笑,你笑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时候,知道吗?”
“我知道,深。”
这番诉情竟平息了身体的yù_wàng,我紧紧得抱住景深,只想和他这样苍老下去。
景深已恢复平静,他朝我微微一笑,便跳下床。
“玧,肚子饿了吧?呵呵。来人,传膳。”
吃饱了,困意便袭笼上头,我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困啦,就睡会儿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景深恋爱的摸着我的脸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便敌不住那睡意,便进入了梦乡。
景深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的婢女道:“好生服侍玧公子。”
“是。”那个婢女弯腰应道。
说完,景深便大步走了出去。
御书房内,景深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气吞山河的气势。
“皇上,这如今朝中大臣一半都是地方或科举提拔出的能士武将,给予指导提携,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至于那些还留在的老臣子,他们也都是发誓至死效忠皇上您。”曹文说道。
“哦?那个许维良呢?虽然他也曾发誓,可是就在国礼前一天,竟私自去皇宫拜见昭怀帝。他可否留?”
“皇上,许大人满腹才华,是我大凤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不得啊。再说,如今天下已经是皇上的了,大权在握,再说,他也是参与大事,谅他也不敢厥词。许大人定会为我大凤有如此明君而高兴啊。”
“嗯,也是,不过,要降他一职,给予警示。那些流放的前朝老官员呢?可是要怎么办?”景深说道这里,一道凶残一闪而过。”
“皇上大可放心,那闽南之地,瘴气浓厚,那些人平时娇生惯养的,也定会熬不住。”
景深点点头说道:“好了,这件事你要好好处理。千万莫留下祸根才是。”
“是,皇上。”曹文坚定得说道,他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皇上,之前丁程前下毒谋害昭怀帝,虽已五马分尸,可是他的一个手下直喊冤枉的,说——要皇上给予一个公理,否则他就将事实公布天下。”
“还有这种事?呵呵,难得丁程前那种小人竟也有个至情至性的人。哈哈,曹丞相,你不会老糊涂了,这种事也要来过问我?”
“皇上,臣怎会如此不济呢!只是那人却说他有一个秘密事关容太后的,要亲自告诉皇上,如果,我们就这样杀了他,那便是陷皇上于不孝不义。”
“什么?关于皇额娘的?”景深心中升起一团疑虑。他本以为丁程那小人将篡位这事与那人说听,此时他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的,听那人口气,不像说谎。虽臣已使用极刑,可那人竟是一个硬骨头,不曾再吐露一字。臣不得无奈才来向皇上禀告。”
景深沉思一番,说道:“那将他带上来吧。”
“是。”
不多时,一股浑浊的空气夹杂着霉味血惺味还有些臭味弥散在空气中。接着,景深便听到若隐若无的呻吟声。
景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人被担在一个架子上抬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旁边一个狱吏一把拖起那副残躯,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那副身体一阵痉挛,接着便跪趴在地上。
景深不顾那血臭味,走到那人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人。
那人剑眉星目,四方脸型透露着一股坚毅正气。
景深拽出一片衣角,将那人的脸仔细得擦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这番倒也长得不赖。”
景深这番举动,不仅那人呆住了,旁边的大小官员都傻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季星沉。”
“星沉。”景深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一直念着的诗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那时母亲总是很忧伤,一直不快乐,唯独她在念这句诗时,脸上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的,星沉,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好名字,星——浩而渺,沉——稳而健,好名字。”
“好,那你能告诉朕太后她在哪儿吗?”
“呵呵,她现在过的很好。”季星沉眼角湿润了。
“你们都退下吧。”
等众人退下后,景深继续道:“如果你能告诉朕,太后在哪里,朕就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真的?”季星沉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是。”
景深看着季星辰眼中的疑虑道:“朕向来一言九鼎。”
景深说完便取下腰间的一个金牌扔在季星沉面前。
季星沉惨白无力的笑道:“其实,就算皇上不给奴才这个金牌,奴才也会说的。奴才一直相信皇上不会杀了奴才的。”
景深瞥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很纳闷,自己见到他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反而是喜欢,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那太后现在在哪?”
“太后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皇上不要去打扰她。如果皇上的确想知道,那奴才就”
“不必了。”景深突然打断了他说话在他记忆中母后的影子已经远去,皇上将她遣送出宫,可母后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仍然出去了。景深叹口气道,“来人,将季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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