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难堪的浑身发抖:“我没有!”
秦越走到史密斯跟前,跟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史密斯涨红的脸瞬间灰白了:“哦,上帝啊,你……”
秦越又小声说了几句,史密斯紧闭了嘴唇,过了半晌:“算了,我不追究了。”
秦越皮笑肉不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您一定听过这句话,还有,我希望您能对被您伤害过的人道歉,您的行为已经造成他心灵上的重大创伤了……如果他执意要去告您,我觉得您的胜诉并不会很大,您觉得呢?”
这种关系左右为难
史密斯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最终骂了一句,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急匆匆的说了句sorry,便回去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了。
秦越收了钱掖进杨朔的衣兜:“行了没事了,你去看看陈墨吧。”
女经理见那个老外已经被摆平,就知道没事了,她不禁多看了杨朔和秦越几眼,能摆平外国泼皮的人还真不多,除了他们上面的那位,就是眼前这俩了。
杨朔其实没说什么,但是一身戾气就够吓人的。
秦越则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几句耳语能让那个嚣张的史密斯先生变了脸色,看上去深藏不露。
怪不得上面说要对陈墨多关照一下,原来那个闷声不吭文文静静总是微笑的男孩子,还是有后台的啊。
杨朔扶着陈墨的肩,接过秦越递来的钥匙,一句话不说就出去了。
秦越对女经理说:“我给张辉打电话了,帮陈墨请了半个月的假,让他回家养伤顺便过个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女经理忙摆手:“没事没事,是我们这里处理的不好,让陈墨受委屈了……你跟他说让他好好的养伤,我会给他安排一下抚恤金……陈墨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秦越点点头,也出去了。
杨朔和陈墨在停车场上玩拉锯战。
秦越远远的看着。
杨朔要把陈墨带回去,让他辞职不要再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上班了。
陈墨不同意,其实他也没说不同意,只是直直的戳在那里,然后针对杨朔的问句摇头。
杨朔气的肺都要炸了:“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倔呢?这个破地方哪里好?对,是……这里级别高,你还能练习个英文对话,每天穿的干干净净的往门口一戳逮谁跟谁撅屁股猫腰的说欢迎光临,还能时不时的碰上个xìng_sāo_rǎo,你是不是特美啊?”
陈墨的脸白的犯青,还是紧抿着嘴一声不吭。
杨朔一拳砸在车门上,砸的路虎一阵吱哇乱叫:“你辞职,去老乔的小店里帮个忙,可能会比这里累,挣的也少,但是绝对不会遇到那种王八蛋。”
陈墨还是摇头。
杨朔跳脚:“我 操 你他妈的究竟想做什么?今天要不是我跟秦越来,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被开除被嘲笑背个同性恋xìng_sāo_rǎo的黑锅然后你什么都做不了!继续卖你的黄盘吧你!”他看着陈墨的脸,开始口不择言:“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一个贱字逼得陈墨抬头看向杨朔,空灵灵的眼睛里漾着水气。
“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杨朔冷笑着抱着肩,看着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陈墨把下唇咬的死白死白的,看了杨朔好一会儿,突然脱下身上的外套塞进他手里,深深的鞠了个躬,转头就走。
秦越一愣,忙急走了两步,一把拉住陈墨,不顾他的挣扎推到杨朔跟前:“有话不能好好说?那边事儿刚摆平,你们俩就吵架是不是?”
“吵架?”杨朔脸都歪了:“你那只耳朵听见我俩吵架了?明明是我在吵他只是听,还跟我甩胳膊发脾气!”
脱了外套的陈墨在冬日凌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杨朔看着他,又想起那天第一次见面。陈墨也是冻的蜷成一团,好像只无助的鹌鹑。
“有话去车里说,跟这里站着干吗?给人酒店做保镖?你看陈墨冻的,赶紧上车吧。”秦越打着圆场,抽出杨朔攥在手里的钥匙打开车门。
杨朔咬着后槽牙叹气:“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就撞上这么个硬气的玩意儿。”说完抓住陈墨就往车里塞。
陈墨拼命的挣吧:“我不跟你走,放开我!”
“你就不能懂点儿人事儿?”杨朔困难的抓着他,跟抓了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左右躲闪着陈墨挥舞的爪子。
陈墨见挣不开,狠了心一口咬在杨朔手腕上。
杨朔的脸瞬间绷紧,僵直了手臂让他咬。
秦越从后视镜上看着这俩人折腾,心里暗自抱怨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然后开始想念那温暖的被窝,就连天天拿耍白痴当饭吃的姚洋跟这俩人对比起来也是无比的可爱了……起码他不拧巴。
陈墨咬了一嘴铁腥味,讷讷的松开牙齿,看着杨朔手腕上的伤口不能言语。
杨朔心说我活了快三十岁了,没想到身上除了枪伤刀伤,还能出来人为牙齿创伤,这真是给我破纪录了。
“咬够了没?”杨朔也不收回手臂,他看着陈墨惨白的唇上挂的那一抹艳红:“不过瘾就接着咬,咬下肉来我给你炖了吃。”
杨朔话音刚落,陈墨就捂着嘴推开杨朔,趴在车门处干呕。
秦越皱着眉:“有你这么恶心人的么?”
杨朔切了一声,大手拂在陈墨的背上给他顺气:“恶心么?不觉得啊……”
陈墨吐完了,也不挣扎着下车了,整个人缩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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