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听着楚宴那句话,倒也没有阻止,只是在他俩身后又注视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暗自叹道:“算了,随他去吧。”
楚宴不是第一次把新认识的男人往家里带,事实上他刚离家出走那会儿常干这种事,那时他们一群朋友经常开玩笑地说他伤风败俗,他也不介意,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不过后来略微收敛了,知道要干事还是上酒店好,今晚要不是他醉得不省人事,也不会把安怀带回自己家。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那日凌晨,安怀将楚宴送回家后,两人都累得够呛,于是tuō_guāng了倒头就睡,这一合眼,直到黄昏后才醒来。
而当楚宴睁开眼,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突然觉得有那么点遗憾——为什么怀里的人不是迟蔚呢?
(to be ued)
[2011-09-01 11:19:12 染°]
作者有话要说:学了个新代码,发上来看看有用没,~(≧▽≦)/~啦啦啦,点我收藏我哟~收藏此章节
14、思念是一种病 ...
楚宴醒来时外头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他低头看了看正窝他怀里的那小子,然后将手臂缩了回来。
似乎是他的这个动作惊动了安怀,小家伙呻吟了一声,也缓缓睁开眼。
宿醉的感觉真不好,楚宴撑起半个身体,垫着枕头靠着床背,使劲地抓了抓头发。
安怀瞧楚宴都已经坐起来了,他自然也不好再接着睡,便跟着坐起身。这一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光嫩白皙的上半身。
楚宴瞄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光溜溜的上身,忽然间有些烦躁。
昨晚的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包烟,另外还有个烟灰缸和一只打火机,他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幽蓝的火焰一闪而过,伴着一阵阵的白色烟圈蔓延开。
安怀面对楚宴的侧脸盘膝而坐,只扯了被子的一角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他盯着楚宴瞧了好一会儿,继而问道:“楚宴,你心烦吗?”
至此,楚宴才侧过脸来看向他,一口烟喷在安怀的脸上,“还行。”他的目光很深邃,静静地凝视着安怀,仿佛想要看穿些什么,“昨晚,是我带你回来的?”
安怀对着楚宴眨了眨眼,然后歪着脑袋问他,“你不记得了吗?”
“嗯?”楚宴挑了个上扬的音,同时眼睛略微眯了眯,显得格外媚惑人。安怀就喜欢楚宴这种慵懒中透着一股邪气的样子,这会儿他琢磨着楚帅哥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于是猛地飞扑到楚宴的怀里,“亲爱的,你都不记得了啊?昨晚你可是跟人家讲了好多情话的呢!把我感动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呜呜呜~”话说到这里,他还努力逼出了两抹泪光。
楚宴瞧他那样儿,脑子更加发胀。
安怀却完全没意识到,脸颊靠着楚宴的胸膛不停地蹭啊蹭,“昨晚你醉了,是我送你回来的,我本想给你放水洗澡,结果你硬是拉着人家一块儿睡,还把我抱得好紧,哎呀,羞死人了。”说着,他又将脸埋得更深,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楚宴的嘴角在抽搐,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紧接着又听安怀说道:“昨晚你好热情呀,抱着我一直亲啊亲,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楚宴的声音压得很沉,如果是对他有一些了解的人,其实不难发现,这正是楚宴要发火的征兆。
可安怀才认识楚宴不到一天,又哪里清楚他的习惯,只听楚宴这么问了,他便回答道:“你真讨厌,然后就那个了嘛!人家的菊花到现在还疼呢……”
“放屁!”楚宴甚至没等到安怀的话音彻底落下,就已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当老子是傻的吗?昨儿我都醉成那样了还能操.你,你他妈是yy看多了还是患有臆想症啊?或者你根本就当我是神了?”
安怀压根没想到楚宴会突然发火,吓得全身绷紧,愣愣地望着他,许久后才颤颤巍巍地甩了一句道歉来,“对不起嘛,你别凶我啊。”
他这句话里还带了点哭腔,楚宴从不欺负弱小,如今看安怀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自然没忍心再骂。
忽而一瞥,他见床另一边的椅子上放着他们的衣服,则伸手指了指,对安怀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安怀这孩子虽然贪玩,但也算识时务,他知楚宴此刻是真恼了,也不敢再跟他撒娇,只能乖乖地拿过衣服穿上。
等他穿好了,楚宴都已经点起了第二支烟,他依然半躺在床上,沉默地注视着安怀。
相比之下,安怀就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赤着脚站在床边,两只手交握着摆在身前,手指头相互拨弄着。
楚宴倒也觉得他可爱,语气渐渐缓和了些,“你在我这儿留了一夜,也不怕家里人着急吗?”
“家人?”楚宴的话在安怀听来也挺奇怪,“我根本没有家人,谁会着急我?”说话间,他又爬上了床,慢慢往楚宴身边爬过去,“楚宴楚宴,我搬来跟你住好不好?”
“不好。”楚宴倒也直接,毫不含糊地拒绝道:“我想你也不是第一天混欢场,这风月圈子里的规矩,想必你明白得很,我跟你,或者你对我,其实都只是玩玩,我们各取所需,何况,昨晚我根本没把你怎样。”他伸出两根手指,轻挑起安怀的下巴,“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回头或许还能当朋友。”
“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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