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白道:“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的喜酒,他们说今晚就想成亲。清风道长说,他算过了,今晚是不可错过的好日子。怕你们不来,才发帖叫六王爷坐镇。”
众人汗,虽然对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两人奇怪的举动感到怀疑,可是两人在武林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再者,他们都是出家人,都是本着修道成仙,忘却世俗的人,怎么会跟着最近江湖传言的断袖之风呢?
袁山掌门见林子白坐在六王爷边上,也不好说什么,还是先问清对方的身份。他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不等林子白开头,李辄道:“六王妃的侄子,也是本王的侄子。米白。”
袁山掌门马上拱手恭敬道:“原来是米公子,不知你为何要说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要成亲?”
清远道:“谁要成亲?是这小子在胡扯。”要不是清风拉着他,他早就想给那小子好看了。为了好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的房间就在林子白隔壁,每天晚上听他鬼哭狼嚎,声音难听不是他的错,半夜唱歌吓人就是他的不对了,害他都瘦了两圈。
众人点头,又狐疑地望向清远,素闻清远方丈性情温和,慈悲为怀,可说出口的话怎么就让人听着不舒服呢?
清风见状,道:“米公子说笑了,贫道与方丈都是出家人。”
林子白道:“难道你要否认昨晚清远方丈就住在你的房间吗?还发出奇怪的声音,清远方丈一直说够了够了,明天还来。”
众人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清风和清远。
清风一时不好回答,因为清远的房间在林子白隔壁,听他说林子白夜夜笙歌,声音可谓是鬼哭狼嚎,五音不全,比鬼叫还难听。
实在受不了了,清远半夜进了清风的房间里,抱怨着林子白的种种不是,嘴里一直喊着受够了受够了。最后,他说要是林子白继续唱歌,明日应该还来投靠他。没想到林子白居然以这件事做文章,让他们哑巴吃黄连。
李辄没讲话,他的房间里的远,自然是听不到的。再者林子白总是对着竹騀唱,声音只能传到清远的房间,他睡的倒夜夜安稳。看向清风和清远的表情,他大概能猜出一二林子白对他们做了什么,不由得嘴角上翘。
见李辄不语,清风和清远啊啊啊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什么东西。
众人更是纳闷,想说要是因为这件事,何必聚集这么多人呢,还要秘密进行。两人大不了辞去道长和方丈之位,背着所有人普渡众生是不可能了,云游四海倒还行。
清风辩解道:“没有的事,清远方丈自小攻读佛经,本着成仙的想法才出家的。望米公子还是不要胡说才好。”
林子白道:“可否让大家看一下你的房中是不是还有清远方丈的衣物呢?”
现在天气热,古代又没有空调,出了汗的衣服自然每天要换下来。而清远这个恶酒肉假和尚虽不会每天换洗衣物,碍于今天的情况特殊,不能让大家闻出他身上的酒味和肉味,大清早就沐浴更了衣。衣服应该还来不及舀到自己的房间吧。
清风这才傻了眼,求助地望向李辄,他可是说好了要帮自己的。
李辄慢悠悠道:“本王确实不知为何大家都聚集到这,也不知寄书信的事,只知道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求本王帮他们一件事。要是二人想让本王做主成亲的话,大可早些说,本王也可以做准备。”
众人对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的映像差到极致,本以为他们是为了普渡众生,德高望重的人。如此,他们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想到以前听着他们在台上道貌岸然,狐假虎威地支配他们做什么做什么,不禁一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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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奈何奈何断袖无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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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祢派掌门杜秋雨道:“既然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忘记自己的本分,愿意放下一切非要成亲的话,那也要允许我们回去准备贺礼吧。”
清风一拍大腿暗叫不好,忙解释道:“着实是大家误会了,贫道和清远方丈怎么会……”
“哎,”林子白叹息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成个亲而已,人生难免有第一次。你们的第一次想必也很紧张吧。”
众人听到林子白在一旁加油添醋,几个年迈的掌门早已气的满脸通红,想不到曾经与自己切磋武功,品茶谈笑的人竟脸皮厚到这种地步,召集大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只怪自己当时有眼无珠,将道貌岸然衣冠qín_shòu的他们视为德高望重的大师。
林子白又道:“不知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的恋情是何时开始的,不知这几十年里思念对方的时候该如何把持的住。”
那些老者差点喷出血来,他们与清风道长清远方丈早已认识几十年,想到那时自己的对面就坐着一个断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他吃到什么豆腐。之后,只是肩膀碰着肩膀,手臂碰了下手臂,连敬茶切磋武功都被他们想成被对方吃了豆腐占了便宜。
几个人夺门而出,带着门下的人气冲冲地回去。能把持地住几个疑惑地看那些人,道:“怎么了?”
林子白道:“不是嫌恶心回家洗澡就是心里暗恋这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其中一人,接受不了他们要成亲,回家偷偷抹泪伤心。”
最终,这场茶会不欢而散。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叫苦连连,二人商量之后,打算找到李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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