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解释,为何要去杀张员外?”
朱小才看向说话之人,不禁被他的威慑所震到,竟结巴起来:“哥哥曾对……对对我说,要……要是有一天他死了,就……就是张员外所为。”
林子白叹息道:“看来你哥哥早就不爱张员外了。”
张员外怒道:“他从来就不曾爱过我。”
包括县太爷,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他。
县太爷道:“米公子推断属实?”
张员外急了,辩解道:“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王大仙皱眉道:“那张员外的管家又如何解释呢?我还是觉得是妖孽所为。”
林子白很想说牙齿透风就少讲话,还没说,门外围观的百姓就有人认出王大仙,起哄道:“那不是大胡子神棍么?”
王大仙痴痴笑道;“喜欢我的人还真多。”
县太爷敲了一下惊堂木,道:“大堂之内,不得喧哗。”
林子白与李辄注意到,昨天的白衣公子也在。他在最前面,坐在轮椅上,淡淡地看着里边的人。
林子白自言自语道:“原来被追求也是一件痛苦的事,都跟到这来了。”
县太爷头疼地看向师爷,希望给予帮助。师爷收到眼神,轻声道:“不如就请六王爷做主,先听听他的意见?”
县太爷连声叫好,这里最大的本来就是六王爷,正好将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他。他说道:“王爷,您对本案有何看法呢?”
李辄淡淡道:“本王无任何看法。”
县太爷:“……”
最终案子不了了之,判了朱小才故意伤人罪,挨二十大板,关进大牢。他的话根本毫无根据,只因哥哥生前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林子白回身的时候,坐轮椅的白衣公子已经不见。
王大仙道:“我认为是朱大才的魂儿回来上了朱小才的身。”
林子白赞同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可怎么办呢?”
李辄说道:“可以考虑让你进大牢,让你慢慢对付他。”
林子白惊喜道:“叔,难得我们观点相同。”
回去的路上,林子白啃着包子难得安静下来。王大仙则舀着要饭碗朝不同的方向转来转去,自称是寻找妖怪的方向。林子白自觉的与他保持距离,无比嫌弃。李辄快步离去,与二人是最好不要让大家知道他们是一起的。
不知不觉,又来到白衣公子说书的那片湖。他坐在上面,微笑地与人交谈,如一沐春风,让人看着就移不开眼。
张箐今天不说书,只是帮着百姓写写信或是看一下字。老百姓大都不识字,他在空余的时候就会帮忙。他的很多生活费都是百姓捐助的,一条腿没有了,除了有文化一些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林子白往他这边走来,他笑着递过昨天的手帕,道:“擦擦嘴吧。”他似乎很喜欢吃包子,每见到他都是满嘴油腻。
林子白正想接,就听到旁边的李辄说:“张箐?也姓张?”
张箐不敢与李辄对视,道:“正是。”
李辄问的很直接,道:“你的腿怎么回事?”
张箐垂下眼帘,道:“小时候调皮,喜欢在街上玩,被马车压的。”
注意交通安全很重要啊!林子白道:“你说的书也是张家的事吗?”
王大仙激动道:“会不会是张家的亡魂?”说完,舀起那口破碗就扑在张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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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奈何奈何断袖无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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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百姓怒了,昨日这大胡子神棍欺负张公子的事他们还在气头上呢,今日他又来欺负张公子。要不张公子的腿脚不好,怎么会沦落到说书的地步呢?早就考取功名当大官去了。
可碍于王大仙身边的人他们又不敢惹,听闻六王爷来到这里,想必那位威风凛凛的先生就是了吧。
看出百姓眼中的疑虑,李辄冷冷道:“本王与这位神棍先生并不相识。”
听到六王爷这么说,大伙一下有了底气,慢慢逼近王大仙。
王大仙知道李辄这人睚眦必报的人,他抓住林子白眼里闪烁着求助的光芒。林子白装作没看见,此刻他必须选对跟谁才是正确的。他说道:“你知道的,叔供我吃饭也不容易,你就先去死吧。”
王大仙除了认定世上有妖怪之外,毫无其他用处,连皮毛功夫都不会。见着这么多人涌过来,慌不择路地往空子里跑,差点撞翻了张箐的轮椅。
百姓本就对他有怨在身,见他临死还要把张公子拉下水,一下恨之入骨,逼着他到江边。
王大仙掉下水的那一刻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扑通一声下水,可惜如来佛没降临来救他。
林子白道:“他为什么不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李辄道:“你念了那么久也不见的有用。”
林子白张嘴,舀着鱼形玉时,他的确念叨了很久……
张箐将轮椅推过来道:“您是王爷?还请恕草民不能行礼了。”
林子白道:“不用客气,六王爷是所有王爷中最温柔的,对小事一点都不放心上,还经常关心属下吃饱了没,工作累不累之类的。”说完,他感觉腰部传来一阵麻麻的疼痛感。
张箐笑道:“这位公子还真是幽默。方才王爷是不是有事问草民?”
李辄道:“本王不想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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