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屁股上,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做sè_qíng狂才会做出的举动,甚至想要亲我的屁股,但我只感觉到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确实很紧,也很热。”宋劲下结论:“和我猜的一样。”
接着他掰开了我的臀缝,性器抵了上来,贴着股沟摩擦,又扣住了我的两只手往后掰,不让我自慰。
“你会高潮吗?”宋劲擦着我的耳朵问我,湿气染上了我的耳垂。
最后一下他故意撞在了我红肿的gāng_mén口,射了。几乎是瞬间,我的手被放开了,他向我的小腹下方探去,隔着内裤布料摸了摸,我往下看,可以看到那里全湿了,我的性器被勒在里面,正一颤一颤的吐着j,in,g液。
我做了投降的手势,任他摸着。
“我高潮了。我没有骗你。”我说。
宋劲呼吸一窒,把我转了过来。
我睁大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许久之后,他汗湿的额头贴上了我的额头,蹭了蹭,然后说:“真是天赋异禀。”
第五章
宋劲额头挨着我的那一下让我产生了某种爱情的错觉。那天晚上我照旧睡在沙发上,宋劲回房间后就没再看我一眼,用过就丢。那种亲昵一闪而逝,不复存在,但我确定自己抓住了。
第二天我还要上班,宋劲出院了,我的年假也跟着请完了。
头痛欲裂,我起了个大早,去厕所第一件事是坐在马桶上给自己上药,痔疮膏被我挤得肚子都扁了,一大块白腻腻的膏体掉在地上。我犹豫着想要不要重新挤一点儿,后来又觉得后面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能脏到哪里去,弯下腰就打算把地上的膏体抠回指尖。
宋劲撞进来的时候我正这么做着,我们相对无言,他转身出去,之后在外边敲了敲门,说:“快点,我憋死了。”
我以为他走远了,指尖朝下探去。下一秒,门又被打开。
磨砂的门,隐隐约约能看见轮廓,没想到宋劲没有走远,在一旁看着。
这个照面本来就打的很糗,宋劲倚在门口,对着我说:“你不嫌脏?直接往自己里面抹?”
我说:“不嫌。”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拉裤子起来把手给洗了。宋劲的下体鼓胀,估计真的憋狠了,我说:“你先用吧。”
我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细想,尤其是宋劲的事,我总觉得我搞清楚了就等于剖开自己的心脏,等着他一刀捅下去。
所以当他把我拦在厕所门口,自己又跟着进来关门的时候,我默不吭声的站在一边,看着他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再慢悠悠的拉下裤子放水,半个屁股蛋被勒的紧绷,尿液的声音滴滴答答。
他放完水,拉裤子,洗手,一气呵成。
眼里的淤血艳的惊人,居然给我看出了qíng_sè感,宋劲斜睨着我,靠在洗漱台上。
“我看着你抹。”他说:“不许用地上的,好歹你下面我以后还要用。”
我又坐回马桶上,宋劲的眼半睁半闭,我怀疑他根本没再看我在干什么,他肯定困得厉害,只是想威胁我。像老师监考的时候站在一个爱作弊的学生面前做出无声的警告。
我拿起痔疮膏,摊开右手手心,慢慢的往指尖上挤,一哆嗦,有一点沾到了裤子上。
宋劲打了一声哈欠,声音不咸不淡:“沾在裤子上的也不能用。”
我在宋劲面前上完药,他就出去了。外面门被甩的嘭的一响,估计他又躺回床上睡成死猪。
我刷完牙,洗完脸,脑子混混沌沌突然产生了一丝清明。
我敲了敲他房间的门。
“宋劲。”我喊:“你刚刚是不是在关心我?”
门里边没有反应。
我又自顾自的说:“你也是的,记得吃饭之后再吃药,起来别忘了滴眼药水……”
门里边还是没有反应。
我隔着那堵门,又不死心的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得到的只是宋劲的一个“滚”字。
第六章
我满心欢喜的“滚”了。
接近一个星期落下的工作量不可能不多。当初宋劲说只是一个小手术,让我不要请假,我直白明了的和他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管你谁管你?”
满脸诚恳,却心怀鬼胎。导致我这个月自食恶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大早上出去,半夜才回来,时间卡得很不凑巧,全都是宋劲在睡觉的时候。
我有时会轻轻地掰着门把手,妄想宋劲没有锁门。有时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在睡,耳朵贴着门缝听声音。
头一天回来我像白天那样,对着门自欺欺人的问:“你吃药了吗?”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十分傻逼,好在宋劲那边安静得可以。胸腔里的一颗心在扑哧扑哧的跳着,我坐在宋劲的房门口,拿出手机发信息给他:一日三餐要按时吃,吃了之后半小时再吃药,不然对胃不好。
删删改改,婆婆妈妈,只为了能和他说上一句话。
第二天中午宋劲回了好。
之后几天我发的差不多都是这样的信息,宋劲无一例外都回好。
有一天凌晨我从外面出来,终于碰见宋劲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回来了?”他问。
没开灯,客厅的窗户开着,有点光透进来,能看见他在哪但却不能看清楚他。
我嗯了一声,终于开了玄关的灯,站在那里换鞋。
宋劲把杯子搁下,起身要回去。
这种状况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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