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紧紧咬着嘴唇,终于把右手伸出来。韩复手中戒尺高高扬起,吓得殷朔闭上了眼睛,等了好久却不见落下来。殷朔再看韩复时,却听得他道,“b-i-g,big,大的,给我念一百遍。”
殷朔哭丧着小脸伸着手,心中默默数着,一遍一遍往下念,韩复瞅着他念得快了不专心了手上就是一板子。他帮殷朔做的假身份证说是十七岁,其实殷朔看起来很是纤瘦,若不是179公分的身高只看脸的话说是十三四岁也有人相信。他手虽然不小,但到底十下板子只檩子就不知道有多宽,如此边念边打,掌心都肿成一道一道的。等最后的一百遍念完,还要换左手。刚才的那十五下不是还没着落呢。
后来,殷朔入主nba,面对外媒采访,英语顺得叫外国人佩服,他总是打趣韩复,说这是当时被他一板子一板子敲出来的,可谓字字血声声泪。
比起打屁股来,韩复在真正教什么的时候喜欢打手板,sp是疼爱,想想一个无助的孩子趴在你膝头,身体没有任何遮挡承受你给予的全部疼痛的时候那种全身心的依赖,对于训诫者而言,那是一种深刻的满足感。而手板,对于韩复,更意味着责任。
当孩子伏在膝头,头朝下,他能听到你的命令,感受到你的气息,但是很难正视你的眼睛。而屁股上是肿了红了青了紫了有硬块了,要手摸回头看才会知道。但手板不同,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他可以看到你的眼睛,你也可以看到他全部的无助,那时候的教导,少了一些狎昵的味道,多了几分严肃,却更加郑重。
殷朔伸着手,韩复教训他。每敲一板子,就让他把错了的三个单词各背一遍,如此下来,殷朔的两只手敲得肿肿的,单词却是全记下了。
最后打完,韩复便又命殷朔从最基础的音标开始念,将今天全部的东西复习巩固一遍才算完。
殷朔起初还想着撒撒娇,但韩复不皱眉,不板脸,就那么平平静静地看着他他倒是自己就怯了,听话将一切做好,又依着韩复的规矩,站在镜子前总结今天的学习情况。
面对面地对着镜子说我今天学了什么,学得怎么样,做错了几个对了几个,明天的目标是如何也许真的特别傻,可是刚刚吃了好一顿家法的孩子一点也不敢怠慢,说得很认真。等这一切都做完,小孩洗漱结束,韩复也清理好了盘子这才是将宝贝拉在怀里疼的时间。
坦白说,这么打殷朔,韩复可真是疼在心里。他轻轻抚着小孩头发,“疼坏了吧。”
殷朔被他打怕了,刚开始还不敢说话,后来渐渐地胆子大了才敢点头。
韩复拉着殷朔要他靠在床上,自己展开他手指,捧着他手轻轻替他吹,又拿了温和的乳液帮他擦。殷朔疼得咬着牙齿,一直不说话。
韩复只看他小嫩脸就难受得不得了,其实凭心而论,他打手板不算重。可十几下,又是手,究竟是难以承当的。韩复道,“学什么最开始的时候都是很苦的,记不记得你最初练武功,师父也要你扎马步练下盘,是不是?”
殷朔点头,小脸粉中透着红。
“英语呢?是别的国家的语言。如果你不是要六月就考试,我带你去英国或者美国生活一段时间,效果肯定比这样要好。但是最开始的基础还是要打好的,要不然,难受的是自己。”韩复讲着道理。
殷朔还是不说话。
韩复将他手掌放在自己脸上蹭蹭,“是疼得厉害了。我不是一定要每个打5下,我是以为,你会做得很好的,不过以后只要认真做是不会挨打的。嗯?”
殷朔点头。
韩复无奈,“是我打傻了?怎么也不说句话。哦,对了,是还要打还我一下的。嗯,我没忘,待会到床上帮你擦擦屁股上的伤就要你打,好不好?”
殷朔终于开了口,“我不打韩。”
韩复看他说得认真,倒也起了几分兴趣,“怎么了?”
殷朔道,“韩是心疼我的。你刚才打我手板的时候说了,心疼我所以才要我拿左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本来打完了手板还是要罚抄写的。”
韩复没想到这小孩呆呆的居然也看了出来,他笑了笑,旋即明白,人家究竟是捕快啊,这点从蛛丝马迹中推断事实的能力还是有的,“那也不必。惩罚是手段,不是目的。如果打你是为了取悦我自己,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拿这柄戒尺呢?”
殷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韩复将他拐带到床上去。大概也是手上的伤上了药知道舒服了许多,韩复帮脱了小内裤,他虽然脸红得埋在枕头里却没有拒绝。
韩复将乳液倒在掌心,轻轻抹在他臀上,小孩果然挨得不轻,屁股上板痕交界的地方肿得有些吓人。不过韩复知道他有内功护体,虽然疼但是也伤不到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匀,殷朔的声音闷闷的,“稍微重一点,痒。”
韩复答应了,动作稍稍大了些。小孩抱着枕头,也不知是羞还是别的什么,总是沉默。
韩复替他擦了药自己也在他身侧躺下,伸臂揽住他,要小孩到自己怀里来。
殷朔靠近韩复怀里,却感觉到他手又伸进自己小内裤里去,于是下意识地去推。
韩复道,“没事。你闭上眼睛睡吧,我给你揉着。揉揉就舒服了。”
“不要。”小孩摇头,“好奇怪。韩,你身上好烫。”
韩复一阵脸红,的确,自己有些奇怪,“嗯。那没事了,我不搂着你了,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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