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明显不信,他低头看了看安灼,看安灼点点头,这才放下心,软下表情,“既然没事,那请你们慢慢欣赏。”说着,打算带安灼离开。
席夜阑看阮漓要离开,开口道,“等等,阮家小少爷阮东离。”
他的一句话,让阮漓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夕阳主动躺下来,你们爱咋咋地,八过,夕阳要收费滴~以花当嫖|资吧~嘿嘿~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旧人
阮漓诧异的转身看着席夜阑,他以为他的身份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叫出阮家,叫出阮东离。
安灼疑惑阮漓为什么停下来,不明所以的看着阮漓,阮漓捏了捏他的手,宽慰道,“没事,大概是我听错了。”说着,他边拉着安灼打算离开边说,“我带你去休息,你出来怎么不找我?你一个人我会担心。”
席夜阑看阮漓要离开,脸上扯着人畜无害的笑,他淡笑着说,“东离,你并没有听错。”
再次听到别人喊他这个名字,阮漓不得不停下脚步,而且,他总觉得那人叫他的名字总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感。他转身戒备的看着席夜阑,问道,“你是谁?”
“席夜阑。”席夜阑笑的人畜无害。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优雅的走到阮漓身旁,凑到阮漓的耳边轻声的说,“这是我这一世的名字,还有上一世的名字,嗯,你应该很熟悉,叫龙慕凡。”
两人这么亲密,另外两人不乐意了,安灼瞪着席夜阑,而水天清则三步并两步上来扯回席夜阑,“你给老子安分点,你可是老子的人。”
席夜阑挑眉看着水天清,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水天清心颤了一下,又嚣张的瞪回去,席夜阑好笑不已,靠近水天清的耳际,声音温柔似水,“吃醋了?”
水天清被他温柔的声音恶寒了一把,一把把席夜阑推开,“老子吃鬼的醋!”
席夜阑好心情的勾着唇角,也不逗水天清了,笑着等着阮漓反应过来。阮漓终于把席夜阑说的话消化掉了,脸上表情变化多端,看都不看席夜阑拉着安灼大步离开。
没办法,后有恶人,不躲不行。
安灼很疑惑席夜阑对阮漓说了什么,且他看阮漓的反应,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于是疑惑的问,“你脸色不怎么好,怎么了?那个叫席夜阑的你认识?”
阮漓笑笑,搂着安灼边走边说,“你以后再看见那人,绕道走,这世上没有比那人再阴狠再恶毒的人了。”
安灼听阮漓这么说,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他看席夜阑正笑的如沐春风般,很怀疑阮漓说的话,“我看那人挺好的啊。”
“不好不好,我在他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的亏。听我的话,以后看到他别理他。”阮漓很清楚,遇到现在叫席夜阑的龙慕凡,这辈子是甩不掉了。
“哦。”安灼虽然不清楚原由,但也应了。
水天清很奇怪席夜阑没阻止两人,也不炸毛了,问,“你不是找他们吗?怎么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席夜阑拽过水天清把水天清扣在怀里,笑容异常的灿烂,他说道,“早就料到那小子知道我是谁后会躲。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找他。”
水天清被席夜阑这笑刺激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抖了抖身子,水天清为认识席夜阑的那人默哀,顺便也为自己再默哀一次,怎么当初惹了不该惹的人、上了席夜阑这条贼船,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今天的日子很特殊,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就算郁家人知道郁池在市美术馆办展,也不敢轻易过来,但,郁母虽然知道今天不该来,可她忍不住想见见十年未见的儿子,偷偷见也是好的。
郁池本来在和国内一些有名的油画家喝着酒,聊着天,无意间就看到十年未见的母亲正混在人群中偷偷的在看他,原本好心情一扫而空,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对其他人说声抱歉后,随手提了一瓶酒,拐到展厅里去。
郁池搞不懂,当年害他痛不欲生的人为什么个个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他面前,也搞不懂,为什么那些人有勇气在今天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是那人的忌日啊!他们为什么连忌日都不让他一个人好好呆着?
边走边喝着酒,郁池走到自己的展区,看着一幅幅油画,像看自己的爱人般,走至最后,他靠在一副画前停下来,猛灌着酒,一直到酒喝完。他头抵在满山的红枫油画上,睁着空洞的眼望着头顶的日光灯好久好久,直到他眼里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他才靠着画转过脸来。郁池抚摸着画面,画面里红枫的叶子红的滴血。他垂下眸子,轻声呢喃着,“沁莲,沁莲……”
“沁莲,十年没回来看你,你有没有怨我?”
“沁莲,你说我怎么就死不了呢?”
“沁莲,段筠莲那家伙对我很好……”
大概是有些酒醉,郁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想着多年前的爱人,他心脏一阵阵的发疼,最后终于无力的躺在地上,睁着空洞的眼流着泪。他已经十年没有流过一滴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难受。
这一幅画摆在最后面的后面,看画展的人很少过来看这张只有红枫的油画,也很少有人注意到画的画者躺坐在画前,悲伤的回忆着往事。
人少并不是没有人。郁池听到有人问他,声音飘飘荡荡的,“年轻人,你在伤心吗?为何伤心?”
为什么伤心呢?郁池苦涩的笑着,他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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