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有点不满了,扣紧原白的腰,偛入一次比一次更深,原白现在还是个孩子,居然就想着要儿子了,他这是想跟哪个女人生去嗯?!
原白知道身上那头牲口的yù_wàng一向强烈,这时候就更加无法控制了,他没有做无用的反抗,想说他是男人,本来就是男人,绝对跟生儿子扯不上个关系。但那样强硬的攻势,让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咬牙抓紧枕头承受,后面挤压的水声愈发激烈,背上灼人的温度,亲密接触的身体,都让他心动。
你说想了很久禁欲了很久的心上人的炙热正包裹着你的yù_wàng,此时若还能坦然自若淡定如常那就已经成功的被憋成女人了。显然郑旭然还是个男人,一个很正常的强势男人,看着小孩幼嫰的皮肤被掐出青紫交错的痕迹,从颈侧一直到私密的大腿内侧,淫靡的红色占据了原本的白皙,暧昧纵横。他深深抽了一口气,动作更加凶狠起来,几乎整跟拔出,再重重撞击到底,手劲也没有之前那么顾及。
原白闷哼的承受着,手软得都快抓不住枕头了,面对如此有精力的男人,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忽的身体被翻转过来从正面进攻,猛的贯穿让原白失声,诱人的呻吟覆盖了原本的闷哼,原白只觉得后面的撞击一直没有停过,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最后被做得再也受不了,后悔得失声大骂:“你找别人去,找女人去啊……我不干了不干了唔……”
和心上人一起做这种事情时提到别人是一种忌讳,而原白提到的还是郑旭然最近最敌意的母性动物,于是他不由干得更加凶狠,一下一下的撞击,完全抽出,再重重埋入,撞击在原白身体最深处。都跟他在一起了,还总想着女人,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即使小孩是从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以后也不用尝了,有他就够了。
一想到原白一辈子都不用尝女人的滋味,完全是他的,郑旭然更激动,占有欲也更强烈了。
小小年纪的原白根本不知道郑旭然心中所想,此时他只感觉身体都要被刺穿了,失声哭喊起来,“找女人去……滚开,出去……出去……”
到此时居然还想要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注定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郑旭然更加的凶狠用力,听到原白破碎的叫骂,看着小孩眼眶红了又红,有些委屈。郑旭然心中一软,但此时更多的是占有,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只能一遍遍说着‘对不住了……’,同时扣紧原白纤细的腰,加快速度连续用力撞击,一阵猛烈的动作之后,才停了下来,在原白身体里释放了yù_wàng。
过了好一会儿原白白嫰的细腿还在抽搐,准确说几乎是腰部以下都在抽搐。高潮的刺激让原白很享受,他想相比于用套子,他应该更喜欢这种直接的接触撞击。感觉灼液从后面流入了腿间,原白脸不禁又热了,白净的脸上晕染上暧昧的红晕。
男人事后好说话,即使是处于受方的原白也没有再骂,郑旭然就更不用说了,他满足的抱原白去清洗。都做到底了,他手就更加放肆的在小孩布满青紫浅痕的皮肤上游走,这种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感觉让他很是惬意,满足感比像与原白结婚了一样更强烈。
餍足的与原白一起躺在浴池,郑旭然手搂着原白,让小孩完全掌控在他的臂弯。轻咬着那光滑的背脊,听到原白嘴里咕哝着说什么,好奇的靠近。结果原白也无意的靠近了,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咕哝,“找女人去……”
郑旭然脸几乎是立刻就黑了,真想再干几次,干得他本能喜欢做受再也不想说女人两字。毛都还没长齐就总想着找女人,女人能像她这样卖力满足取悦么!真不听话!
看着迷迷糊糊的原白,郑旭然不满的用手指去戳戳那水嫰的脸颊,捏捏那柔软的细腰,比起一个人独干,他更喜欢原白清醒时一起享受。但现在原白已经闭上眼睛不愿理他,郑旭然只有乖乖的清洗,等明天再‘惩罚’。
看着小孩白嫰的细腿间斑斑点点的青痕,郑旭然有些心不在焉了,清洗的大手也不知不觉的滑至后面,在原白股间摩挲,最后陡然清醒,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个妖孽,他还想要!
事实上郑旭然也决定要了,第一次,总要尽兴,等醒了再好好安抚。对待原白,脸皮不厚不行啊,原白根本不会主动跟他说‘要’。
郑旭然手扶住原白的细腰,膝盖顶入小孩两腿,分开,正准备进入时,怀里的人却突然推开他的手,抱怨的说:“不要了。”
但因为突然的动作牵连到后面某处,疼痛得扭曲了脸,语调也不满起来,“你就不能等几年再做,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有恋童癖!”
下面硬得难受,郑旭然隐忍的去咬原白的耳朵,满意的感觉怀里的人敏感的颤了颤,不由低声笑了,手在那柔软的臀上揉弄,“我能等你又不能等,我恋也只恋你……”
被一个男人在浴室说这种间接性告白的话,原白有些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扭过脸绝不承认轻颤是由于敏感,“你别说了,怪恶心的。”
恶心?郑旭然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经平复下那汹涌的怒气,声音平静得可怕:“和我在一起很恶心?”
“……也不是。”如此直接的碰触,又是刚做完最亲密的事情,原白心动得根本没发现郑旭然的异常,只能从本心的回应。
“也?”郑旭然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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