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见原白发愣,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然后勾着他的下巴,邪恶的舔了舔原白的唇,“又在想什么?”他态度才一放松,小孩就不理他了,这怎么行!刚才又在想哪个不要命的!
他本以为原白会很无语很鄙视的斜视于他,不料却听小孩很直接的说:“想你为什么会生气,如果有女人来找你,我可能也不会高兴……”
居然只有可能不高兴,应该直接肯定很不高兴!他都如此明显的不高兴了!
但小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不愧是他的儿子。郑旭然原本的气在听到这句话都消了,不错有长进,还知道他不会高兴。
揉了揉原白被捏红了的下巴,想着做都做了,原白该自觉了。这人的身体是他的,心也该是他的,一直都是他一个人一头热,怎么也会受伤。谁说爱情不需回报,他至少要时不时得到甜头才能平衡,才能有信心的继续追。郑旭然又捏起原白的下巴,手指不住的摩挲他脸颊细嫩的肌肤,笑得愈发轻浮,却还故作正经道:“继续去想为什么会不高兴!”
“……”原白终于还是无言了,想鬼!是想他为什么不高兴,还是想自己为何也会不高兴?
原白转身离开,几秒后,客厅。
“郑旭然你够了,放开我!不要再唔……放嗯……”原白怎样挣扎阻止都没有用,唯一能抗议的嘴也被堵住。
郑旭然已经猛的将原白扑倒,略微粗暴的撕扯他的衣裳,紧接着火热的硬挺挤入原白白嫩的两腿间:“你叫我的名字叫得很顺口啊,我喜欢,好孩子,再叫一遍!”说着一手托着原白的后脑勺,低下头又吻住他。
管家此时很有种要将自己的头狠狠往墙上撞去的冲动,少爷……这是疯了么?居然在客厅就直接……也不看看场合适不适宜,至少回卧室关起门来……
管家不想再想下去,直接将最后一人也打发下去,离得远远的,郑家两最尊贵的人的这种私密事,还是不听为好,‘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条定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说,你要怎么补偿我!”郑旭然呼吸愈发急促,扒了原白的裤子,将手也伸到小孩腿间。
原白被吻得迷迷糊糊,紧张得近乎连话都说不清楚,至少死死抱住郑旭然,修长光洁的手指掐进他肩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大而泛白扭曲,“一……一天,任你为所欲为……”
说出这种几近是羞耻的话几乎用尽了原白所有的力气,下一刻他的裤子已经完全被剥了下来,来不及发出声音,郑旭然灼热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身体被猛的贯穿,原白眼前发着黑,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被挤成尖叫。
“我要满足,一个月内任我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郑旭然低笑,搂着原白的腰一记深入,在原白受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也不由抓着小孩的腰快速抽送了起来。
原白闻言眼前又是一黑,还被撞击得阵阵发黑,顿时感觉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一个月肆无忌惮,他还有命活么!
犹豫两秒原白直接破口大骂,但到嘴的话都被后面的撞击撞成细碎的呻吟,挤压的水声令人耳红脸燥。
郑旭然惬意的持之以恒的把自己往原白身体里更深处送去,叹息着原白既想要享受情欲的快感却又担忧做过,这种矛盾的想法虽然取悦了他,但也终究对原白的不信任有所遗憾。他即使真变牲口了也会注意原白的身体,怎么会不加节制的乱来,小孩的身体情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
原白现在已经不再是放学时被肖哲乐堵上,而是在学校的任意时刻都可能碰上此话唠。因为一放学郑旭然就会来接他,根本说不上几乎话。于是,现在还是课间,肖哲乐就找上门来了,“听说秦凛去找你了?”
又是秦岭?原白本是抑郁的脸一听这两字就更抑郁了,直接面无表情道:“没有。”
不对啊,秦凛说他找到原白了,还听说已经去原白现在住的地方了。原白都直接拒绝不让他去见原阿姨,现在住得地方他还没去看过呢!难道说……
肖哲乐脸上的表情一时很怪异:“那最近有没有人去你家找过你?”
“……”原白无言,他一个重生的,又远离了这壳子原白住的地方,郑旭然还故意把他的资料放在书桌上让他看见,让他清楚他以前生活的地方轨迹都已经清除了,现在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和住的地方,有谁会特意去郑家别墅见他!等等,好像前天就有个莫名其妙的……
“他果然去见你了!”肖哲乐见原白露出恍然的神情立即愤怒了,也打断了原白的思绪,“原白,你一定要坚定决心不回头,想想那家伙以前是怎样无情无义的对你的,现在最好是对他有多远离多远!……”
“我为什么要离开!”原白对肖哲乐诋毁别人得功夫已经免疫。
肖哲乐脸上表情都快要哭了,“你不会又要送上去被欺辱吧,原白我都为你心疼,你有点自尊心好不好……”
原白面上表情也诡异了,抽了抽嘴角,淡定道:“你多心了!”自尊心他还是有的,就是因为太过强烈,即使现在与郑旭然生活得很不错,但还是对被他养着有点别扭。他是个男人,却好像迷失了自我,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
原白现在已经肯定前天见他的人就是肖哲乐口中所谓的人渣秦凛,也就是那天惹郑旭然生气的人,亦是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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