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艾伦懒洋洋的摔下两张牌,把底牌亮了出来,平静的示意他们付钱,“记得带上我。”
路天泽一边付钱一边抱怨:“我靠,你能让我赢一把吗?你是不是抽老千了?”
艾伦平静的的摊开双手,表示他什麽也没干。
“算了。”路天泽扔下扑克牌,“我明天下午就走了,现在我要去找两个乐子,你们自便。”
“我们可以一起玩。”艾斯本来在打哈欠,听到路天泽这麽说,迅速亮了眼睛,一下子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路天泽的衣角。
路天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要,我明天要早起,下午还要赶飞机呢。”
“我们可以玩到天亮嘛。”艾斯兴致勃勃的。
“不要。”路天泽摇头,悍然拒绝,“万一死在你身上怎麽办,我还是回家去吧,说不定路上能遇到一个美人。”
艾斯拽著路天泽抱怨:“你便宜他们还不如便宜我。”
路天泽迅速拍开艾斯的手:“艾伦不是挺好麽,找他玩吧。”
“我喜欢你身上那个刺青。”艾斯摸著路天泽的胸膛,摸得路天泽一脸鸡皮疙瘩。
“你可以自己也去刺一个。”
“我怕疼。”艾斯可怜巴巴的说,“那麽大呢。”
路天泽被搅合的没有办法,只好又坐了下来,继续……打牌。
“说说你们俩怎麽好上的吧。”路天泽无精打采的说,他再不想个法子转移艾伦注意力,他今晚就要连裤子都输了。
“他勾引了我老婆。”艾伦添油加醋的说,立马也来了兴趣,“就这点来说,我觉得他挺没眼光的。”
“那是你老婆,你之前怎麽就娶了她呢?”艾斯嚷嚷,喝了一大口酒,“得了吧,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在皇後区跳舞,是那里的公主,身边围了一打男人。”
他得意的朝艾伦使了个眼色:“她是自己跟我上床的。”
路天泽听著他们俩一起胡说八道,听得饶有趣味,手下换牌的动作做的也很高兴。
“然後呢?你们俩怎麽又混到一起去了?”
“啊。”艾伦叫了一下,突然发现好像要输了,无比郁闷,“没什麽,有一天他们俩偷情我发现了,我很生气,就揍了他一顿。”
他指了指艾斯:“我老婆也很生气,说我打了他情人,要跟我离婚。”
他笑起来,笑容灿烂的像太阳,几乎能融化掉:“她说我如果跟她离婚,我就会一文不名。”
“我什麽都没有,但是她有个能继承遗产的叔叔,於是我跟她离婚了。”
路天泽听不出这两件事有什麽必然联系,因为她有钱,所以跟她离婚了?不过起码有一件事他确定还没弄明白:“可是你们还是没说,你们怎麽好上的。”
艾斯笑了起来:“没什麽,我就是觉得他分手的挺干脆的,很有魅力,就跟他一起跑了。”
他扔下牌,从口袋里掏了半天,只掏出一个硬盘,平静的放到路天泽手上:“你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跟两千万说再见啊。”
两人一起笑起来,像在说著童话故事。
年轻真好。路天泽一边收钱一边想,可惜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没有这种魄力,所以现在只能这样不咸不淡的过著日子。
艾伦跟艾斯一起跟著路天泽回来的,两人像跟屁虫一样,紧紧的缠著路天泽不放。
路天泽觉得他俩还挺堕落的,《唯有时间》之後,这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拍了,总是笑嘻嘻的回答:“钱还够花,够花。”
言下之意就是钱不花光之前,再也不会做事了。
路天泽也懒得管他们,随便他们俩像好奇宝宝一样的跟来,反正也不是他掏机票钱,就当带著镁光灯好了,况且艾伦还挺勤奋,能干不少活。
地方还是他老家,虽然回来的时候房子里空荡荡的,但是这次一下回来了四个男人,劳动力都非常优秀,很快就收拾好了。
路天泽的家是老房子,虽然质量不错,但是总归几年没住人了,虽然收拾好了,屋子里也有一股霉味,估计还要再吹两天风才好,路天泽就干脆带他们一起去住了旅馆。
因为倒时差的缘故,於是又是打了一夜的牌,早上的时候路天泽实在受不了了。
“出去吃早饭吧。”路天泽打著哈欠,抓了抓头发,“我请你们吃这里的特产。”
说是吃早饭,其实不过就是包子白粥,路天泽出去了太久,习惯了三明治和离老师家偏甜的包子後,再回家吃这些正宗的包子,泪水都快下来了。
“真难吃。”
艾斯嫌弃的说,左右张望,企图换一家店,可惜他们出来的太早,这会儿才五六点,只有早餐铺子开门了。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一向是人最少的时候,也是最疲倦的时候,路天泽一向这麽觉得,所以对只有包子吃毫无怨言,就著隔壁“为了清仓回笼资金,本店所售商品一律一元一件,一律一元一件……”吃的十分欢腾。
“隔壁在卖什麽?”
艾伦好奇的张望,他长了一张精致的无可匹敌的脸,让这个小店都金碧辉煌起来了:“我也要去买。”
“去吧。”路天泽头也不抬的说,“别跑太远。”
身无分文的艾伦跑走了,路天泽慢腾腾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桌子上,等著他回来拿,那钱却一下子被艾斯装进了口袋。
“你怎麽还在这?”路天泽不满的说,“你们不是一起去买东西了吗?”
艾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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