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意外的好说话,放开他自去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看到乔舟抱着腿坐在床头,脑袋埋在膝盖中间。
缩得那么小一团,赤裸裸的发着抖。
江乘一言不发,本该赶他去隔壁客房睡觉的,却鬼使神差抱起他去冲洗,乔舟站不稳,他就搂着他,给他清理下体黏腻的润滑剂和j,in,g液。
乔舟耻于抬头,始终把脸撇在一边,直到江乘关了淋浴头,托住他屁股抱起来,才挣扎扭动说要下来,自己走。
江乘捏了把臀尖,斥道:“别动!我给你洗澡你还不乐意了?”
乔舟就不敢动了,被金主抱到客房往床上一扔,他后穴肿了,还流了点血,江乘围着块浴巾去楼下翻出一只药膏给他。
“自己抹,抹完睡觉。”
乔舟垂着头,不动。
江乘瞧他那委屈巴巴的鹌鹑样,气笑了:“不戴套,加钱一万,要不要?”
乔舟缓缓抬起眼,半分惊喜半分懵圈。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要?”
“……要。”
第7章 花匠
五月的天气正适宜春困酣睡,江乘平日公事多生活不规律,因此睡眠质量也不太高,睡不好就容易有起床气。好不容易闲了这两天,昨晚喝了点酒又在乔舟身上发泄了yù_wàng,正是难得睡一个好觉,大清早却被楼下的一声巨响弄醒。
他拧着眉头,头发凌乱,被子一掀抓起手机,怒气冲冲的就下楼来寻罪魁祸首,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嗓子都还没开,沙哑低沉:“方泉,我不是说过不要早上请阿姨来打扫卫…”
“哐——”铁皮水壶又一次砸在地上,罪魁祸站在小院门口,背着光,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迟钝了一秒又迅速捂住眼睛小声唤他:“江先生…”
江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鸟,闭眼捏了捏鼻梁,转头回楼上穿衣服,一步一步脚踏怒气,头顶乌云。
他是在国外养成的裸睡习惯,回来一年多了平时都一个人睡的,大半年前有个家政阿姨曾经投诉过,方助理也曾旁敲侧击的劝老板至少穿条内裤,未果。从此以后,阿姨都是下午才来打扫。
乔舟听见脚步声远了,这才慌里慌张的抱起水壶转过身去,窝回小院里捯饬一株杏色的爬墙蔷薇,他刚是想去接水浇花的,这下不敢去了。
蹲在墙边拿铲子松着土,满脑子都是江先生男人味十足的ròu_tǐ,昨天喝醉了只顾着羞耻也没好意思细看,他把发热的脸埋在膝盖后面咕哝:“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江乘不知何时已站他后面,扣着衬衣扣子眯起腰,趁他不注意拿脚怼了下他屁股蛋。
“啊…”乔舟立马弹起来退后几步,睡袍松垮,阳光照在他尖削的侧脸上,投下一道阴影叠着小巧的锁骨凹陷,他捂着屁股,耳廓漫上红丝:“江先生早…我,我把你吵醒了吗?”
江乘攥着他衣襟拉到眼前,居高临下的压迫着:“不然呢?”
“哦哦…”乔舟忙用双手抵着他胸口,缩着肩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抓稳水壶,它掉在地上了。”
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弟弟实在很有失风度,不过江乘觉得挺新鲜挺有趣,他的起床气因此消磨得差不多了,拍拍乔舟的脸威胁:“以后我不醒,你也不准起床,不然扣钱。”
乔舟:“啊?…好吧。”
江先生已然把握住了乔舟的死穴,以扣钱和加钱为主要手断把乔舟摁在别墅里待了两天,他要求不高,大部分时候只要乔舟安安静静在一边看书,给他端个茶递个水就ok。
做透明人,乔舟倒是最擅长的。
周日傍晚的时候,江乘在二楼书房和人开电话会议,好半天也没结束,夕阳余晖晒得人犯懒,乔舟躺在小院一张藤编摇椅上睡着了,书盖在脸上,微风拂起几缕碎发,被霞光照耀得如同金丝。
“你倒睡得香…”江乘走过来压了下摇椅,乔舟便晃啊晃的,脸上的书滑了下来,将将要掉在地上时被江乘一把捞住,随手翻了两页。
书页沙沙,乔舟醒来有些呆,微张着嘴睡眼朦胧,他是标准的单眼皮,眼睛不大,睫毛却长而密,温顺的垂盖着下眼睑。江乘坐在摇椅边翻书,他便没说话打扰,这样相处其实很惬意,江先生不喜人多言,乔舟也学不会谄媚讨好。
夕阳西下,倒生出些岁月漫长的柔情来,乔舟偷眼看他,在他的目光从书上挪开时又躲闪了去,忽听见江先生意味不明的笑声,红了脸。
第8章 福兮
三个月的时间乔舟拿到了驾照,江先生开始热衷于坐在副驾驶指挥他开车,乔舟不笨,就是总怯生生的,上了路一开始很紧张,多练了几次也就好了。
不过他们并不经常在一起,有时江先生忙,他周五去和他做爱,周六就被送回学校,有时闲了,他就要在别墅陪江先生过周末。
江乘是个很会控制距离的人,不远不近,乔舟变得并不害怕他,甚至连做爱也不那么排斥了,但他们的关系始终维持在床伴上,一个要钱,一个给钱,微妙得理所当然。
有了钱,乔舟身上像卸了一大块石头,他把江乘给他的“包养费”+“做爱补贴”用来还赌鬼父亲欠下的债,平时就在学校里一家奶茶店打工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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