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观众们也震惊了,这直播间有像五三编委的土豪,还有熟谙饭圈规则的粉头,居然还有同人个站,完全让人吃不准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事。程寄北感觉自己也有点想哭,连主播本人都不知道下一秒究竟要怎么度过的直播间还能不能好了。
程寄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迅速把屏切换到了应确司厅的非答题区:“好的,我们来看看正确的解题思路。”
随后程寄北为了防止再出现意外,就着应确司厅的解题步骤讲完了所有题目,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在这个在线观看人数已达40万的直播间中和大家挥手说了再见。
关上了摄像头之后,程寄北擦了擦额角的汗开始动手拆解直播设备。正当他和白板的旋转螺丝作斗争时,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应恪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走了进来。
“累了吧?”应恪把杯子放在书桌上,走到程寄北身旁替下他的工作,“我怕你讲课的时候白板突然滑下来,螺丝就拧得有点紧……你的课上得不错。”
看着应恪三两下拆完了一边又去对付另一边,程寄北悄悄地把红得有些肿胀的手指藏到了身后,谦虚道:“只能教点简单的知识,如果让我去教大二cad那怕是不行的。”
“高中的知识点都是基础内容,能给学生们打好基础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应恪把拆解完的白板又归拢成整整齐齐的几部分放到一起,停下来把牛奶放到程寄北手中,“先喝一点牛奶垫垫,夜宵还在锅里。”
居然还做了夜宵,不愧是居家旅行必备的贴心好男人。程寄北又一次感叹于应恪的贴心,一句“老大我好想嫁给你”险些脱口而出。
怂如程寄北当然不敢这么直白地面对人生,“老大”二字才一出口,他就话锋急转道:“……剩下的我来收拾吧。”
应恪笑着摸了摸程寄北的头:“那好,我去看看粥煮好了没有。”
十分钟后,原本打算矜持地只吃一口的程寄北忍不住跑去厨房添了第二碗鲜虾粥。
“老大,你的厨艺真的太好了,”程寄北一边吃一边朝应恪竖起大拇指,“我好羡慕会自己做饭的人。”
应恪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但是为了陪程寄北,他手边也放了一碗装得极浅的粥,不时搅动几下勺子好让热气散发出去:“也就是随便做一点,有人肯捧场我高兴还来不及,以后想吃什么提前跟师兄说。”
感受着对虾在口中爆炸般的鲜美口感,程寄北感动地点了点头。
最后那一锅的鲜虾粥程寄北承包了四分之三,还剩的四分之一则被应恪冻起来放进了冰箱。深知吃人嘴软的程寄北自觉地跑到厨房去刷了碗,还毛手毛脚地顺便把料理台给整理了一番。
“辛苦师弟了。”
程寄北投入地整理着,突然听到应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转过头才发现应恪正斜靠在厨房门口眼带笑意看着自己。
被应恪这么一表扬,程寄北感觉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他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调味罐:“我总不好意思光吃饭什么都不做呀。”
应恪走到他身旁,把程寄北分辨不清的几瓶调味罐按标签顺序码好,顺势勾着他的肩膀往卧室走:“剩下的明天我来收拾,今天已经很晚了,先去睡吧。”
看着应恪的步子很有向主卧迈进的趋势,程寄北蓦然一惊——天呐老大这不会是要和我睡一起吧?他甚至已经开始脑补两人躺在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面面相觑的情形。
“老、老大,”程寄北神情僵硬地停在了半道上,“今晚我睡哪里啊?”
应恪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副抱歉的神色:“啊,前阵子老房的狗在我家寄养了几天,它把客房的床脚咬了个小缺口,所以今晚得委屈你和我睡一起了。”
如果自己是个心胸坦荡的直男,师兄弟凑合着躺一晚上倒是没什么,但自己是个心怀鬼胎的基佬,理想型就在身旁几乎零距离接触什么的……根本把持不住好吗!程寄北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三分,吞吞吐吐道:“我……我可以睡沙发。”
“啊,客厅空调的制热坏了,你要睡沙发的话到时候感冒了可不好。”应恪有理有据地驳回了程寄北的申请。
呃?是这样的吗?程寄北回想自己就在不遥远的两个星期前还在沙发上吹着热空调啃鸡爪,憋了好久才感慨了一句:“现在的空调质量真是差啊……”
“是啊,等考试周过了你陪师兄去买个新的,多个人的意见总是好的,”应恪的表情看不出有玩笑的意味,“先去睡吧。”
于是程寄北半推半就地又一次踏进了应恪的卧室,又一次躺在了应恪的床上,而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应恪本人也睡在了他边上。
偷瞄着坐在床上戴着眼镜看《所有可能的世界》的应恪,程寄北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发展的套路居然是这样的。
——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顺利地睡到了应恪呢。
这么一想,原本内心静如磐石的程寄北感觉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了。
“怎么了?”感觉到程寄北在自己身边辗转反侧,应恪放下书本略微调暗了一点床头灯的光线,“光影响到你了吗?”
“没……没有,”程寄北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干,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我就想到好像还有事情没有做……啊对,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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