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去都没练过歌。虽然不懂唱,看着读也好哈。”白起说着,就介绍了自己,“谢谢了,我叫白起。”
“不客气,去叫范凡,你拿着吧。”范凡干脆把小抄给了白起。
看着歌词,白起滥竽充数第一次唱了校歌。其实也不赖,至少这歌词他是看懂了。
典礼上午就结束了,下午是休息时间。利用这个时间,白起要去校务处,领军装。白起一个人走在校园里,第一次感受到校园的大。通过一次又一次的问路,白起终于是在一个破旧的角落边找到了校务处。白起向校务处的负责人出示了昨晚缴费的发票,领到了军装,包括帽子和腰带。
剩下的一个月就交给阳光灿烂的军训生活了。军训的时间是这样安排的:半天实训,半天理论,上午下午,隔天交换。上午实训早上六点起床,半个小时内解决洗漱和早餐,六点半集合前往校区。
军训的开始揭开了大学的序幕。
这天是军训的第一天,寝室四人起了个大早。虽然是夏天,这么早的天空也还没有完全亮起来。要知道并不是每次都能把时间一分一秒的捏在手里。只要多睡个5分钟的懒觉,你就得在站队的时候啃打包好的早餐。但是任何人都不会在自己的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
寝室四人都穿戴好军装军帽后,他们一起走出了黑压压的宿舍楼。白起之所以用黑压压这个描写监狱的形容词,是因为他们1区的宿舍楼的确就像监狱的建筑结构。公寓里1区是最早竣工的。外表呆板,四方块,没有阳台。内部简陋,两排宿舍门对门,以中间一条漆黑无比的走道对称分布。一眼望不到尽头、只见一点亮光的走到两端。然而他们是认命的工科男,他们擅于“自我安慰”,像2区和3区的阳台和热水器他们是无福消受的。
四人一起在一食堂解决了早餐。一食堂口味杂,全国各地口味的店都有。豆浆和灌汤包是白起的最爱。由于一食堂介于白起的宿舍楼和公寓大门之间,占尽了地利的优势。虽然日后白起经常进出校区里的三食堂四食堂五食堂,但并没有让他冷落了一食堂,至少还有公寓的二食堂垫底。
第一天的军训,白起是异常的兴奋。兴奋的忘记了肩章是别在肩膀上而不是兜在大口袋里。站队的时候,白起就发觉自己的军装好像缺少一点喜庆。正在找差别的时候,站在白起身后的星辰率先说了出来:“你的肩章呢?”
“肩章?什么东西?”白起上下扫视星辰的军装。
“这个。”星辰拍了拍他的肩膀。
“噢,对啊,白起怎么没有?”
“没有,领衣服的时候没见着?”
“是啊。”
“那可能是塞进衣服的口袋里了,你找找。”
白起查看了下衣服的口袋,果真掏出了两枚鲜红的肩章。那一刻,白起真是汹涌澎湃啊,仿佛这肩章也是用战士们的鲜血染红的。然后星辰一把夺走白起的肩章,像个首长给荣誉战士戴红花一样给白起别上了肩章。白起顿时泪流满面,似乎在幻想着什么。就在这时,站在白起前面的一位战士,把白起的幻想逼真地演绎了出来。只见那战士抬着头,旁边的战士手里拿着鲜红的纸巾。那可果真是用战士的鲜血染红的呀。大家纷纷表示慰问,帮着他止血。可能是水土不服之类的问题,大家这样议论。这位冒着流血的危险坚持参加军训的战士就是给白起歌词小抄的范凡。
整好队伍,领队喊口令,他们要小步跑向校区的体育场。那是多么壮观的场景啊:一个班级30人,一个专业8个班,全院3个专业总共700余人,每米是3人的距离,队伍总共200余米。你可以想象出跑步的画面了吧。可惜啊,事实并非你想象的样子,只要有一个人不想跑,后面的人就得跟着一起走,前面的人看到后面的都慢悠悠的,自然就跟着慢下来了。于是整个过程是,他们跑着过了公寓前的马路后,就从小跑变成步行前进了。
军训的教官是学校里的国防生。他们的制服,他们整齐的队伍本就是学校里一条亮丽的风景线。训练时间之外,教官们确实就像学长一样,特别是当教官们受训于他们的教官时,那确实也就是学生仔样。然而,当他们训练起新生仔,那就是一张假装威严的苦逼脸。
三班和四班是兄弟班级,组成一个训练方阵。负责三班和四班的是田教官,胖嘟嘟的很可爱。田教官假装严厉时,总是藏不住的笑脸。最痛苦的训练其实最简单,就是站军姿。痛苦的不只是时间的长度,还有诱人的表情。他们列成四排队伍,每两排面对面站着。于是每个人可以看见两排同学痛苦的表情。而最最不幸的是,对面的队伍里有一个表情极其丰富的表演帝,人见人乐。但是找乐子是需要冒风险的,每笑一次就增加十分钟军姿。一旦被罚,就会变得哭笑不得。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有办法,找一张苦逼脸盯着看,保证看的你笑不出来。白起比较幸运,和他面对面的是清秀腼腆的范凡。他有一张让人看不透的脸,很特别,很耐味。
半天的军训理论课是很没趣味的。偌大的梯形教室里满满全是学生。而教师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位整栋教学楼里独一无二的老师就在广播室里对着麦克风讲课。大家不见主讲人的容颜,只知道是他们的教官的教官。
除了训练和听课,军训期间的另外一件大事就是练歌:校歌和《精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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