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郁一笑:“嘴巴倒是挺甜的,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
可那小厮却欲言又止:“大爷,您看要不咱们先进去说?”
“哟,倒还秘密起来了,行吧。”
两人也没说什么便随着小厮进了楼,可这次却没去二楼,而是直接上了之前一直没得机会去的三楼。
前两日他们也见过不少衣着光鲜富商打扮模样的赌|客被领着上过三楼,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之所,却没想上一看只是几个间隔开的雅间,三楼装饰倒倒是做的挺好,却并不像是什么赌场,反而像是风月之所。
“你这什么东西都没有,要我看什么?”高郁指了一圈道,“莫不是让我们陪你喝茶闲聊?”
“哪能呢,大爷您且看着……”小厮一边赔笑,一边朝墙壁走去,也不知他指尖碰了哪处,墙壁竟一转,露出一条阶梯来。
娄琛眉间一凝,不由的转头看向高郁。
“哟,你这地方还别有洞天啊。”高郁摇着折扇道,“怎么着,赌个钱还分档次的?”
“瞧大爷您说的,赌场里三教九流什么人没有,若不分分,赌起来也不痛快不是。大爷您放心,今儿个去的地方那可都是贵客,可不跟楼下一样,都是豪爽人。只是……”说着他朝着娄琛看了眼,那意思已然明了。
“这可怎么办……本公子虽好赌,却不会赌,你也看到了,这两日赌大赌小,可都是我身后这位小哥决定的,没了他我可就赌不了……”
“这……”小厮一下有些为难,眼神飘忽,也不知道瞧见了何处,最后一咬牙道,“那好吧,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个火折子,一边顺着楼梯往下走,一边点亮了沿途烛火。
那阶梯看着不长,却寻返往复,小厮领着往前走嘴巴上也没停。
“公子打哪儿来啊……”
高郁笑道:“京城来的,本是要往闽南去,路过扬州城逗留两天。”
“这样啊……扬州可是好玩的地方,三天怎么够。”
“那是,说的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日子过的可比京城悠闲多了。”
“那可不,爷这两天玩的可开心?可去杨柳湖畔花船上逛过了?不是我小的我吹,咱们扬州的花娘,各个水灵灵的很,肤白肉嫩,燕瘦环肥,比京城那些个也不差……”
“哦?那倒是可惜了……”高郁说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家里管得严,从不准我去这些地方。这要是让我家夫人知道了,今儿个晚上可就进不了门了。”
“爷您就去逛逛,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道?”
高郁笑笑不置可否,跟在他身后左右探看的娄琛却忽觉耳朵一热,像是被人背后说了坏话一样……
两人闲聊着,几拐几饶,大概走了三分之一柱香时间,才到了一稍微宽阔些的路口。
小厮停住脚步,在墙壁上摸了摸,随即眼前紧闭的石门应声而开,一富丽堂皇如宫殿般的房间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高郁立即同娄琛使了个眼色,娄琛立刻意会小心翼翼的窥探着。
两个时辰后,当两人再从赌坊里出来的时候,高郁身上的钱袋已然空空如也,这回倒好,一张不剩。
可高郁却全然没有输个精光的:“阿琛,看清了么?”
娄琛点点头,刚才两人有输有赢,赢的时候虽不多,从手上过的银票却不少,那些银票虽然看起来与真的无甚差别,但仔细一检查却会发现异常。
如此大规模的假银票在使用,足以证明,假银票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想不到这么快就查清了这假银票的来源……”高郁笑叹道,“阿琛看来我们运气不错,一来就找到了,这下可让淮南路这些人有的烦了。”
娄琛点点头,想要再淮南这般世家盘亘的地方开这样一个隐秘的赌场,若没有官府护佑,绝不可能。
而且刚才他分明看到几个官差打扮的人从屋子里走出来,那就说明很可能不仅有官府庇护,甚至是参与其中。
淮南果真已经烂至如此了么……
既已查到了假银票的来源,那就没必要继续留在扬州,当夜两人便商量着启程回京的事。
提前查清得了两天的空,高郁一时欣喜不已,还兴致颇高的计划着剩下两天该如何游玩,可另一边娄琛却一直愁眉不展。
假银票的来源虽然已经查清,人证物证俱全,而且是亲眼所见,可娄琛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感觉一切似乎太顺遂了,顺的有些没有波折。
而且,既然案子如此容易查清,那上一世高郁为何要草草了事?
可看着高郁欢喜的模样,娄琛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将疑惑埋在心头,这一晚娄琛睡得极不安稳,脑袋里一直回想着这两三日里发生的事,他努力的想将先前没弄明白的事理出个头绪来。
可就在这时,睡在床榻上的人却突然动了动。
“阿琛,阿琛……你睡着了吗?”
高郁轻柔的声音传来,娄琛不知怎的竟没有立刻回答。
可谁料,一股清甜的香味忽的飘了过来,娄琛手脚一软,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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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发晚了,但实在是有原因……
昨晚上我家两只猫钻到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
不肯出来就算了,想着明天再说,结果没想到,半夜睡的正熟,它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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