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可想过去,可是一看到那满桌的人,又不想跟他表现的特别亲密,我忍着摇摇头,他又转头去摸了张牌,手指摩挲着麻将又意味分明的扫了我一眼
我长长叹了口气,蹲沙发上挪了挪屁股,张扬说“你跟镜子前儿照照”
“为啥?”我问他
他笑的特坏心眼儿的说“整整你那头发”
我本来想呛他为嘛早不告诉我,但看到那么多人在场,我话一哽又咽了下去
那天下午去吃的是中餐,味道很不错,我吃的也很饱,其间被张扬硬逼着喝了大半杯醇的红酒
他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坏笑着对我眨眨眼说“这个可以学着喝”
我能不知道他那坏心眼儿吗?
不太想理他的对他冷哼了声,晚上又被他们带去ktv喝了酒,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了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等到张扬洗漱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想睡惨了
他在关灯前把我搂到怀里,我老实不客气的把脑袋往他脖子里边儿挤了挤,嗅了半晌,我说“张扬,你的脖子有烤鸡翅的味道”
他笑骂我“想吃鸡翅就直说”
我本想对他咧咧嘴的,但太困了,实在没有力气,迷糊中我感觉到屁股一凉,条件反射的我就伸手去捉
张扬笑的可欠扁的对我耳朵吹热气儿“宝贝儿,你可以叫呀灭碟了”
我怒
☆、三年前的停电
张扬有个堂弟,回回发的信息都很白目
记得有回儿张扬问我要了□□号码,我跟他说了,没几天,有个陌生人加我,附加备注信息仅俩字儿
‘是我’
我晕,当时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就跟他回了个问号,没一会儿,□□提示音响起
上书
‘张扬他弟’
他的全名我不知道,只知道张扬叫他小名儿是齐愣儿
这用我们本地话叫出来可能没这么奇怪,当然,字可能不是这几字儿,但我觉得他那人真有些愣儿
当时我就加他啦,他一个劲儿问他哥在哪,他哥在干嘛?我心想,我又不是你哥保姆,但还是很耐心的作答,却忘了改备注姓名
这样又过了好久,我上□□又发现一个闪动的窗口问‘在不在?’
我看了好久,回了句‘你是?’
马上信息过来了,俩字儿
‘是我’
登时,我就差想蹦过去看看电脑对面坐的是哪路二货了,不过回头一想,那个回答挺熟
还没想出来呢,好家伙,他为我解惑了
‘是哥吗?’他问
我对着电脑一头黑线,果然是愣儿,自此,为了不再收到‘是我’的信息,我可认真的给他换了‘是我’的备注姓名
今儿个我同事在吃中饭的时候,都在讨论一个问题
是说恋人之间投入感情的多少决定了以后幸福的程度,最后经过他们的长枪舌战,多次反攻出击排开众议认为
先投入感情的那方带有明显的劣势,因此我就在深思啦,我跟张扬到底是谁先爱上谁,谁又爱谁多些的问题
直到他们全都散了,我还跟那餐馆儿坐着想
我记得,我们的恋情应该有个过渡时期,而那个过渡时期明显是从那夜开始的
记得也是三年前,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夏日,时间在晚上的十点或是十一点多,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一人坐在出租屋里一边吃冰棒一边看电视,突然夜空响起一阵惊雷,轰隆隆,啪的声儿,家里停电了
我手上的冰棍儿也被那个响雷惊的掉到了腿上下,又一阵轰隆响起,窗户上啪啪啪的就响起了雨声儿
我打了个寒颤
我租的那个房子算是本市的一个老小区,电路不仅仅经常短路,得请工人来修之外,还时不时的跳闸,本来我以为很快就有人去把它修好,没想到我坐在沙发上等了半个来钟头灯都还没亮
其实我的胆儿不小,到少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可豪迈的,可惜就可惜在,那晚特应景的是,我们小区里有个老太太去世了,好像是在头天晚上去世的
我每回儿下楼上楼的还能看到那摆设的灵堂里,老太太的遗像,嘴角半笑不笑,眼睛似看非看,特空洞,反正在黑咕咚咚的时刻想起来是特渗人
我起身去拉窗户,又一个闪电扑来,窗下老太太的灵堂特别的醒目,然后又是个惊雷闪来
我不禁吓的一哆嗦,这会儿半夜三更的,跟谁打电话聊聊天呢?我脑子快速转动着
翻看着少的可怜的电话号码,给几个平时玩儿的好的朋友挂了电话,我故意问他们那边儿有没有停电,别人都睡的迷迷登登儿的,跟我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就匆匆把电话挂了
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等着来电,时间过的特别慢,我曾想着倒床上看能不能快速睡着
可是小时候看的那些个鬼片,全都特生动形象的闪现在我眼前,我都不敢闭眼,特别是想象窗外,会不会突然有个什么挂在窗户上
“啊!!”我惊叫一声儿,从床上坐直身子,被我自个儿的想象吓着了
我看了看黑蒙蒙的卧室,想象着以前堂哥跟我在一块儿时时常说的鬼故事是,有什么手从床下伸出来把小孩儿拉出去啦,什么厕所惊魂啦
“啊啊啊啊”我被这些凭空出现的臆想吓的甚至不敢闭眼,双眼机械的扫着各处,生怕突然从看不到的后背方伸出来个什么东西
摸着硌人手,类似骨头或是冰凉什么的
“呜呜呜”我把被子蒙在头上缩成一团儿坐床上,一阵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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