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木外围还有一层高度不足雌性小腿的石板墙,在向外就是高低错落的石凳了,舒珂从外围混进去找到木娟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还处在慌乱中。
舒珂有意打听出了什么事,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大家也就知道是祭祀白牙发出的重大事故的警示,让他们来这里的,可将族人们全部召回的白牙却并不在这里,不仅白牙不在,崔波和几个长老甚至是还保有勇士头衔的贝塔也急匆匆的离开了。
“多林叔叔?”
多林左手拉着舒珂,右手紧拉着木娟,“你们两个在我身边不要动,木森已经去祭祀家里了,恐怕是大事。”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是野兽袭击部落还是老祭祀回归兽神?
舒珂和木娟对视一眼,都慎重的点了点头,抓紧了多林的手,给予他安心的力量。
白牙脸色黑沉沉的亲自擦拭着兰斯胸口。
白色的软布已经红的能滴下血来,再次将药草涂抹到伤口上,终于止住了血,脸色苍白的兰斯依然闭着眼睛,呼吸微弱。
掰开兰斯的嘴,塞进去药片,白牙小心的为兰斯盖好被子,尽量不让被子摩擦到兰斯胸口缝合的伤口。
背后的床上,小幼崽呼吸稍显急促,脸上满是乌青,额头也蹭破了一大块皮肤,现在贴上了药膏用白布包着,手臂上还有肩胛那里的伤口有些严重,反而不好包扎,就连整理伤口的时候,白牙都是小心翼翼的割下衣服,幼崽的手臂包括肩胛露在外面,就算有草药遮挡,也还是能看的出血肉翻涌。
“琼琼,琼琼!”高英站在吴琼床边,看着雌性处理吴琼的伤口,“白牙,你过来弄吧,她们太慢了!”
崔波在旁边脸色很不好,“白牙,这是怎么回事?”
白牙理都没理崔波,走到吴琼床边,看着他那扭曲的手臂还有向内弯的左腿,上身的衣服被掀起来了一些,肚子上的紫黑色的拳印很明显,脑袋底下垫着兽皮枕,避免加重后脑的伤。
崔波以为白牙是去帮忙医治吴琼的,结果等了半天,发现白牙根本没有动的意思,任由一个小雌性慢慢的给吴琼抹药。
“白牙,你什么意思?”
“……”呼吸平稳,最多就是昏迷,后脑那样的伤口居然也没有要了他的命,兽神啊兽神,如果你真的存在,为什么要任由这样的人活下来!
白牙眼中的红色始终没有退下来。
贝塔和其他人并没有进入里面,而是在外面等着,但是崔波说话的声音不小,他们还是能听见的。
进院子的时候,他们都被白牙兽尾上的鲜红吓了一跳,原以为受伤的是白牙,没想到是三个雌性,其中一个还是幼崽,这就怪不得白牙发出全部落警示了。
三人的伤让他们原本想要问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没有出生的等待着白牙治疗结束。
“白牙,就算你是祭祀——”
“怎么样?”白牙坐到兰斯床边,看看身边的兰斯,再看看手臂已经废了的幼崽,“召开部落大会,死罚吴琼!”
不管是房间里的还是房间外面的人,都站了起来,脸色慎重。
唯独高英和崔波除了慎重更多的是愤怒,异口同声的质问:“什么!”
“部落大会,死罚吴琼,动手杀下任祭祀和幼崽,指使两人重昏迷,生命垂危,幼崽手臂废除。”
正在给吴琼上药的小雌性手一抖,停了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昏迷中的吴琼。
崔波反倒是冷静多了,“祭祀大人,这可不能不能乱说,要是我们吴琼的话,他怎么会自己躺在这里,满身是伤,后脑还有一个洞,差点——这样祭祀大人还要冤枉吴琼吗?部落大会,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至于吴琼的伤,”白牙顿了顿,“我会请求兽神惩罚,我阻止他的时候,没有注意力度!”这话要多假有多假,兽人不知道控制自己力度,因此重伤雌性,这怎么可能!
可是,就算这样,崔波也无法反驳,因为能惩罚祭祀的确实只有兽神。
“贝塔,你去走一趟,通知部落所有人,马上就开始部落大会,还有记得让幼崽的兽父和雌父过来,还有兰斯。”
崔波脸色巨变,“白牙,现在不能举行部落大会!”吴琼还没醒,如果被带去大会,这么一折腾,肯定会没命的。
贝塔在外面,“是,祭祀大人,我这就去!”
“站住,贝塔!”崔波气急败坏的冲出来,拦在贝塔面前,咬咬牙,声音放大,“白牙,你说是吴琼伤害了兰斯和幼崽,那证据呢?证据在哪里,三人都在昏迷中,是谁做的,还恨难说,这么急着开部落大会,将事情推到吴琼头上,祭祀大人这一举动也太不合常理了,难不成……”
话未尽,用意却明了,那就是急着开部落大会的白牙,伤害了三个人,然后随便推到吴琼头上。
“贝塔!”白牙没有出来,只是走到吴琼床边,手一甩,一把刀直接插进了吴琼的脑袋边上,深深的扎进了枕头里。
高英脸色白了,往后退了一步,“崔波,崔波,我同意举行大会,你让贝塔去吧。”
贝塔看了一眼崔波,然后直接走人。
崔波不明所以的走进房间,顺着高英的眼神看过去,“白牙,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放心,我不会现在就让他接受惩罚的。”活下来,再告诉他,将要接受死罚,对于这种人算是轻的吧。
贝塔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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