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又是两个哥哥!
因为上辈子,呃,上一次的某个阴影,水欣对哥哥这种生物,尤其是大哥,分外没有好感,眼看那个小鬼好似被哄住了开始小声抽噎,男孩儿才松了一口气,他这边儿便憋足了气大声哭起来:“哇哇哇——”
小男孩儿一听这边儿哭了,正要过来,还没转身,那个小鬼也跟着哭了起来,二重奏不是那么好玩儿的,小男孩儿站到两人中间,左右为难,皱着小眉头的样子好像在严肃地想,应该先哄哪一个呢?
正当小男孩儿记得冒出一头汗的时候,外头门响了,一会儿一个带着头巾的妇人走进来,她的头发挽得有点儿松,额上还有细细的汗水,进屋一看这场景,就说:“与莒,你去哄与芮,娘来看与莘。”
“嗯。”小男孩儿应着过去哄那个小鬼,于是水欣反应过来,又换名字了吗,与莘,“与”应该不是姓,那么… …
襁褓被解开,看了看尿布是干的,妇人便以为与莘是饿了,却没有解开衣服给与莘喂奶,按照与莘的经验来看,自己这会儿应该正是喝奶的时候,这妇人是娘为什么不喂奶呢?他们家明明是请不起乳母的样子。
很快,与莘知道了他的食物是什么,妇人端来了两个碗,一碗给了男孩儿与莒,一碗自己端着过来,“拿勺子慢慢喂,小心别呛到。”
妇人自己过来喂与莘,用小勺子舀起一勺米汤放到与莘的嘴边儿,米汤啊!与莘也不排斥,事实上,他宁可喝米汤也不愿意喝人乳,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知道啊,他都是成人了,喝奶多羞涩啊!
欢快地喝了几勺米汤,与莘觉得小肚子饱了就撇开头不再喝了,妇人也不勉强,只把剩下的米汤自己喝了,再看那边儿的男孩儿也是一样,喂过了与芮之后,把剩下的米汤装进了自己的肚子,大概还有些不够的样子,他裹着勺子迟迟不从口中抽出。
吃饱了就尿,尿完了就睡,这是与莘总结出的婴儿生活经验,这会儿正在严格执行,咂巴砸吧嘴睡觉,有事醒了再说,说不定一觉醒来又回去了呢?
“怎么才这么点儿钱?”
“唉,你就先收着吧,我不过一个九品县尉,能够有这么多就不错了。”叹息着的男声格外无力。
“这些钱够买什么啊,与莒也大了该读书了,束脩可从哪里出呢?好歹咱们也算是皇家的亲戚,怎么就到这个份上了呢?”
“那都是哪辈子的事情了,我都不惦记了,你还念叨,可别想那些了,比不得,比不得啊!”
皇家的亲戚?与莘脑子里把这话转了一圈却没有往心里头去,反正又不是皇子,有什么好稀罕的?看这家的模样,自己除了要把武功练起来还要努力读书,这年头,知识才是力量啊!若是中个进士什么的,肯定能够改善生活了,话说,上辈子读了那么久的书都没有考过科举,还不知道自己的成绩怎样,这辈子看样子能够一试身手了。
若是侥幸名词不错,自己那个皇家亲戚的身份才能够有点儿光彩。
皇家,这个朝代的皇帝姓什么啊?
一点点学爬行学走路学说话学写字,赵与莘努力成长着,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说做皇帝,好歹能够做个发奋图强的有为青年的时候,赵父突然去世,这一年,他的大哥赵与莒七岁,二哥赵与芮四岁,他两岁。
母亲全氏不过一个普通妇人,无力抚养三个孩子,只能回到娘家寄居,好在其兄身为当地保长,家境尚好,又见妹妹可怜,并没有计较那么多。
即便如此,寄人篱下的生活仍然是不好受的,赵与莒本来就没有多伶俐的口舌,现在愈发懒得多说,除了帮着做些活之外就去读书,舅舅全保长不是个刻薄的,见老大爱读书还表扬了一番,两个小的因为年龄小也没说什么,只让好好养着,让全氏宽心了许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赵与莘一天天长大,显现出了比大哥还要高一些的读书天赋,这让全氏的脸上愈发有光彩,发了狠要供他也去读书。
束脩不是个小费用,赵与莘自己拒绝了:“不用那么麻烦,让哥哥教我就好了,反正哥哥回来也要温书,我跟着哥哥学就好了,哥哥也能够温故知新,这样还可以省钱。”
“我可怜的孩子!”全氏感动地流泪,她知道这是孩子懂事,搂着赵与莘对赵与莒说,“既然你弟弟这样说,你以后就好好教与莘,与芮是个没天赋的,我也不强求,只你们一定要给我争气,娘就靠着你们了!”
古代妇女的普遍观点都是夫死从子,自然儿子越有出息越好,全氏此时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大儿子赵与莒以后会成为皇帝宋理宗赵畇,当然,这一点连穿越人士赵与莘也没有想到,毕竟,这位宋理宗的曾用名可是不少,若不是专门研究的,怕是谁也记不住。
“娘放心,我会好好教与莘的。”赵与莒是个好哥哥,跟保定帝完全不一样的好哥哥,应该说没有母亲因为生弟弟难产而死这个梗,大部分哥哥都会是好哥哥,当然不排除例外情况。
穷人孩子早当家,赵家虽然往祖上算,赵与莒这一辈应该算是赵匡胤之子赵德昭的九世孙,也算是皇亲国戚,但是因为这个辈分到底隔得太远了,于是他们早早就离开了那个权力中心,失去了富贵,过上了平民一样的生活。
这时候知晓祖上的荣耀,想想那些在临安醉生梦死的皇亲们,再看看自己这种境况,很容易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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