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毕竟未经人事,不一会便亲的晕乎乎的,沉鱼便松口由他喘息,顺势同他解了裤带,只见那玉茎儿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比当年初见粗壮了许多,心头更是喜爱,禁不住舔了舔,又抬头望望落雁。
只见落雁那小脸儿上满是情`欲,眼见私`处暴露人前,不禁掠过一丝羞涩,轻道:「师……师兄……」沉鱼又亲了亲他那话儿,柔声问:「雁儿怎么了?」落雁低喘道:「咱家……还未曾过师兄这副模样……」沉鱼道:「雁儿不欢喜?」落雁娇嗔道:「咱家……怎敢嫌弃师兄,疼惜还来不及哩!」沉鱼听罢,干脆一把抱他上床,引他一阵欢笑。
沉鱼放下帐子,由的落雁倚着床头坐,伏到他腿间去,握住他那话儿,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真个是爱不释手;见那落雁闭目仰面,不时几声轻吟,更是弄的起劲,干脆整根滑入喉中,那落雁浑身一颤,不自禁叫唤出声,一时忘了插在沈鱼口里,忍不住挺腰抽送,不慎用力过什,害得沉鱼急急退出来,捂口欲呕。
落雁惊得急忙同他拍背,赔罪道:「师兄可无恙?」沉鱼连连道「无事」,却伏在床沿干呕,好久才缓过来。落雁见此,却不做声,解掉沉鱼裤带,见那话儿翘首而立,知他忍了许久,轻道:「真委屈了师兄。」便把沉鱼那话儿塞进口中。
虽然未品过箫,但同为男子,怎么弄才畅快,他倒是心知肚明;苦了他一张樱桃小嘴儿,塞了根硕大的玩意儿,才吮了几回,便受不住了,扯掉沉鱼裤子,迫不及待的压到他身上,横冲直撞一顿,却找不着门道。沉鱼调笑道:「雁儿忒的猴急!」便着他停下,教他贴近自己腿根儿处,握住他那物事没入穴内,夹的紧了,便使落雁摆腰。那落雁起初缓缓出入,见沉鱼忍住叫唤,渐渐用劲撞他臀儿,非要弄的他求饶为止。
此时窗外夜雨淋漓,沉鱼仗着雨声遮掩,便放肆起来,使劲儿夹着落雁那物引他用力,爽的叫唤此起彼伏。落雁闻之,更是卖力,气喘吁吁,小脸儿涨得通红。沉鱼生怕他累着,又害的头痛,便唤他放缓,教他伏在自己胸前,便抱住那小身板儿,才教他摆腰,也随着他节律,一张一弛的迎合。
落雁那物事不算粗,却顶的恰到好处,舒坦而不觉痛。一路并无惊涛骇浪,却如泛舟湖上,快意悄然而至,悄然而退,正要消弭,又是一阵酥软。落雁虽生得娇小,花样儿也不多,但三分床技,七分情意,难得沉鱼对他情根深种,即便病情渐重,医不好那又何妨?只要再不必遮遮掩掩,就此坦诚相对,也便心满意足,当年同浮笙种种,早抛到九霄云外。
自打沉鱼同落雁米已成炊,即便无药可服,每日弄个一两回,再病发才请五姑娘,亦够应付平日之用。反观恭州那头,浮笙药方在手,只怕已无用武之地。自打他同若晓米已成炊,两个相敬如宾,日日出双入对,真个羡煞旁人,却只有浮笙晓得,他两个实是貌合神离。每每同若晓行`房,心中却满是沉鱼,更有什时,梦到那沉鱼跨在他腰间,一脸渴求的唤他名儿,他正要应声「师兄」,才惊觉好梦成空。于是久久夜不能寐,加上心中郁闷,又要作病。
若晓见他心事重重,日渐憔悴,急急问他缘由。浮笙正是等他问起,便将寻人之事和盘托出,还说这事儿是个心结,一日未寻到沉鱼,一日都难以安寝。若晓又问道:「你要寻他做甚?」那浮笙恨恨道:「咱家是他债主。他欠我许多东西,咱家得一一讨回来。」
那若晓听的似懂非懂,只道是沉鱼欠他钱物不还,才害他当年流落街头,饿倒在自家门前,二话不说,即刻应承为他打听。浮笙赶紧道谢,见若晓喜滋滋的蹭过来摸进衣里,却不想同他纠缠,赶忙作势咳了几声,支走若晓之后,从衣柜里摸出沉鱼那亵裤,又嗅又亲,满手余香。
如今沉鱼寻得个好归宿,倒是浮笙陷入两难,这头有名无实,那头藕断丝连,究竟他该如何抉择?且听下回。
第十四回 长辞方思富贵 久别更念柔肠
话说沉鱼落雁二人,共赴巫山过后,情意日浓,两个仗着叶决赏钱,吃穿不愁,日子相当悠哉,那里记得叶决其人?直至一日,一少妇登门造访,自称梅谷,乃叶决师姐兼夫人,沉鱼方才记起,叶决失踪已近半年,此刻遣梅谷来,莫非又有所求?正要借词推搪,那梅谷倒先问道:「借问凯尔可在家中?」
沉鱼只道同他无关,暗暗舒了口气,应道:「他回广东去了。」梅谷稍作沉吟,便道:「好罢。」又问:「那这儿有名唤沉鱼的么?」沉鱼恐防有诈,便若无其事道:「正是在下。」梅谷道:「沉鱼先生!你可知景岷寻得你可苦!」沉鱼心中大呼不妙,只道那叶决又要故技重施请他回府,瞄了瞄梅谷身后,周围却不见一人。
沉鱼寻思当儿,只见梅谷从袖筒里取出封书,递与沈鱼道:「数月前,景岷只身往萧家,却不幸遭人毒手,临终前着我与你此物。」沉鱼打开那书,只见屋契一张,钥匙一串,附了张字条儿:「沉鱼兄,杭州一别,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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