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站了起来,指了指旁边的遮帘后的病床:“脱裤子,躺上去。”
命运太恶趣味了,第一次相遇不仅要讨论尿尿疼,竟然还要直接脱裤子?如果是为了来一发姑且能忍,可这竟是为了向程医生展示病弱的小兄弟……苍天啊!
赖伟伟的内心悲鸣着,同手同脚走到帘子后的病床边,羞愧地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躺到了病床上,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程医生。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程医生却眯了眯眼,随后分开他的双腿,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指触上了他的yīn_jīng。
赖伟伟“唔”了一声,剧烈颤抖了一下。
程医生没有直接触碰他尿道口,因此没有感觉到疼,但他似乎是在摆弄翻动什么……赖伟伟瞬间被一种奇异的感觉笼罩,天哪,程医生在摸我的唧唧!这个想法让他产生了许多奇怪的联想,他不自觉地勃起了,刚才还算乖顺可爱的小软虫,一下子充血长大,变成硬邦邦的一大根。
啊啊啊好丢脸啊!
赖伟伟不仅不敢睁眼,更是伸出双手捂住了脸,触到脸上镜框和口罩的时候,他的羞恼感稍微降低了一些:幸好我戴了伪装……
他听到程医生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后把手从他的yīn_jīng上拿开了:“起来吧,把裤子穿上。”
赖伟伟红着脸穿好裤子打开帘子出去的时候,看到程医生已经坐定在了桌前,正在往病历本上写什么,随后对着电脑开始啪啪打字。
“初步怀疑是尿道炎,拿着单子去做个尿检。”程医生从打印机里拿出单子,递给赖伟伟。
“嗯?”赖伟伟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还硬着,尿道口蹭到内裤上,觉得又疼又尴尬,于是问道,“为什么会得尿道炎?”
“原因很多,不良的卫生习惯,尿道损伤,不洁性生活等。”程医生言简意赅地说。
不洁性生活?程医生你误会了什么?!
“我还是处男呢!”赖伟伟生怕被误会,口不择言地就说了出来,一说完,他就看到程医生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那个眼神他一时没有读懂,顿时心慌慌起来,但是嘴巴还是磕磕绊绊地说着话,努力为自己辩解,“可能是之前出差去非洲那边卫生条件不好……我很爱干净的,真的!”
程医生听到这个轻轻皱了一下眉,追问了一句:“非洲哪里?去了多久?”
“西非塞拉利昂。去了一个月,上周日刚回来。”赖伟伟如实回答。
“除了排尿的问题,身体有没有其他不适?回来之后有没有做过全面体检?”程医生又问。
“没有……”
程医生于是回过头,对着电脑啪嗒啪嗒又打起了化验单,一面说:“拿着单子去验血,到时候跟尿检结果一起拿过来。”
“为什么要验血?!”赖伟伟大惊失色,说好的只需要验尿呢,小远儿骗我!
“排除一下传染病。”
“不,我不要验血……不会有传染病的,出国前打过疫苗了……”赖伟伟弱弱地抗争。
程医生“啪”地一声把验血单子拍在了赖伟伟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一字一顿地说:“还想要命的话,去验血。”
赖伟伟被那个霸气外露的眼神激得心神荡漾,拿起手上的一对单据,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诊室。
直到真空采血器戳进自己手臂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一下子吓白了脸,但是很威武的,虽然头晕目眩两脚发软,他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
我好棒,大概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采完血的赖伟伟依然晕眩中,拿胶布捂着手臂上的采血点,闭着眼睛靠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恢复,一面还胡思乱想着:
我应该也不是双性恋,可能真的是同性恋……不对,也不完全是同性恋,是程性恋。
赖少于是发明了一个新词,并创造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性向。
(四)美哉美矣
对程一来说,今天依然是非常无聊的一天。
作为一个青年医生,即使他去年已经评上了副主任医师,成为专家团的一员,被认为是全院最年轻有前途的优秀青年骨干,但生活却还是一样的无聊。
上班门诊,手术,值班,处理行政工作……
下班看书,睡觉,打拳,考虑今天吃什么……
日复一日,千篇一律。
不过今天上午,他倒是碰到个挺有趣的病人,眼镜口罩全副武装,生怕被人认出来的样子,虽看不清脸,程一还是看到他的一双圆眼睛灵动活泼,左眼下方的一颗泪痣衬得这对眼睛有些美丽多情……确实很多情,他从头到尾都盯着自己不放,眼神灼热赤裸,程一又不傻,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可惜了,我不跟患者纠缠不清,程一想,要是在别的什么地方遇到,倒是不介意请你喝一杯。
但这并不影响程一继续践行他的恶趣味,这位病人脱下裤子张开双腿的时候,他在心里吹了个口哨,不禁心说:甚美甚美,可以打90分。
泌尿科的医生大多都有点恶趣味,就算程一长着一张天使的脸庞也没能例外,尽管他从没表现出来。
大概是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形状各异的生殖器,后来索性默默在心里给它们的外观打起了分,色泽形状毛发清洁度,最后得出一个印象总分,采用百分制计算。
这位患者的生殖器可以说是长得非常漂亮了,他本人裸露在外的皮肤肤色正常,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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